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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該和阿武急忙趕到廂房,孟長陵臉色蒼白睫毛上還出現(xiàn)了冰霜,胡該不解,“怎么會這樣,難道真的是做了什么壞事要遭天譴!” 胡該摸著孟長陵的手像冰塊一樣冷,阿武耳尖好像聽到了別的聲音,附耳靠近孟長陵嘴邊,“幫主,他好像在說遺言?!?/br> “他說什么,說什么了?”胡該向來是一個見義勇為之人,自然想要幫這位公子安排好后事。 阿武細細認真聽,“幫主,他好像說妙法,妙法,難道是妙法師父!” 胡該:“快,快去請妙法師父來,說不定他認識妙法師父,說不定妙法師父能救他!” 胡該:“快,騎馬去,騎最快的馬去!” 阿武:“好好,我這就去,就去!” 阿武連爬帶滾地跑出去,胡該又給孟長陵加了兩床被子,情況卻越來越糟糕,孟長陵的手已經(jīng)開始結(jié)冰。 很快,妙法就來了,看到孟長陵躺在像小山一樣高的棉被下發(fā)抖眼淚一下就流出來。 妙法急忙把被子掀開把孟長陵弄出來背上后背,胡該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極力安慰妙法,“妙法師父不要著急,不要著急,要鎮(zhèn)定,要鎮(zhèn)定!” 妙法哭著背起孟長陵就出去,走到屋外就消失不見了,剛拴好馬匹的阿武跑進來發(fā)現(xiàn)那位小公子不見了,很好奇,“幫主,小公子呢?” 胡該:“妙法師父哭著把他背走了,可能是兇多吉少?!?/br> 阿武:“小公子是妙法師父什么人,妙法師父怎么哭了,幫主,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去,去,現(xiàn)在就去!”胡該和阿武又騎馬出去。 東城衙門,后院。 四喜看到孟長陵的房間開著門就進去,進去看到妙法在里面,就坐在窗前,床上躺的人是孟長陵沒錯,可是,可是! 四喜被嚇到了,“師爺,大人,大人的頭發(fā),大人的頭發(fā)怎么全白了?” “出去,出去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妙法說話的聲音很大很著急。 “好好,我出去守著,出去守著!”四喜慌慌張張的出去把房門關(guān)上守在外面。 妙法摘了一片蓮花花瓣放在孟長陵被燒焦的胳膊上,看到孟長陵被燒得只剩下骨頭的手掌,妙法強迫自己忍住沒哭。 妙法用手指指著孟長陵胳膊上的花瓣然后念咒施法,用一半的法力再借助千年蓮的幫助才能恢復孟長陵的胳膊,孟長陵胳膊上的rou長出來了,手掌掌心也慢慢長出了rou。 貴七端湯藥過來,午飯都過了半個時辰,妙法還沒去廚房拿湯藥給孟長陵,貴七只好自己拿來。 貴七看到四喜站在房間門前滿臉都是急色。 貴七:“四喜你怎么站在長陵哥哥房間門口,你找長陵哥哥有什么事嗎?” 貴七就要推門進去的時候被四喜攔住,四喜的神情很緊張很隱晦,貴七看得都急了,“四喜你攔我做什么,我要端藥進去給長陵哥哥?!?/br> 四喜:“師,師爺她在里面!” 貴七:“妙法她在里面做什么,她又沒拿湯藥!” 四喜:“大人也在里面,貴七姑娘你不要進去!” 四喜都急死了,貴七看她的神色好像明白了什么,妙法和長陵哥哥在里面,房間的門關(guān)著,難道他們在做那種事? 貴七臉色一僵,湯藥落在地上發(fā)出心碎的聲音,貴七快快跑開。 第71章 打砸梨春園 ———— 兩個時辰之后孟長陵的體溫慢慢恢復,妙法總算可以擦一把老汗,胡該來訪但人已經(jīng)走了,四喜告訴他妙法有些事情要忙,所以胡該和阿武只好先回去。 四喜看到妙法從房間里出來趕緊上前扶她坐到院子里的石凳子上,還煲了烏雞湯給她補補。 妙法喝了一鍋烏雞湯算是恢復了力氣,眼睛能看清楚了,雙腳也不發(fā)抖了。 “師爺,大人沒事了嗎,大人怎么了?”四喜不相信孟長陵只是受了風寒,誰受風寒頭發(fā)會變白? 妙法:“長陵已經(jīng)沒事,這件事你不要跟任何說,知道沒,不要跟別人說你看到長陵的頭發(fā)變白了,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不會說的。”這件事情很嚴重不然師爺也不會再三提醒自己。 妙法:“和誰都不能說,跟善鴻也不能!” 四喜點頭發(fā)誓,“師爺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br> 妙法這才放心,他的右胳膊是被雷劈的,絕對是,難道是天譴? 妙法越想越擔心開始自責起來,那天自己真應(yīng)該綁著他不讓他去。 有千年蓮的幫助,第二天孟長陵便清醒過來,臉色也紅潤了起來,妙法一開門,秋風一吹進來,他便感覺身心舒暢感覺一下子就恢復了。 孟長陵下床,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妙法面前,妙法驚呼他的恢復能力,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神奇天賦? 妙法忍不住有點羨慕。 妙法坐到桌前喝茶,“說吧,怎么回事,去之前你不是信心十足嗎,回來的時候怎么弄得一身狼狽?” 孟長陵也坐了下來,“青州天狗食日那天那一刻,我正在河中重復紅河水域,沒想到天狗食日之時會降下戾氣還劈了一道閃電。” “你可以躲開,為什么不躲?”妙法都有自信能劈開一道閃電。 “當時正在施法不能亂動。”所以閃電就劈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