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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年已經(jīng)把案子呈上去,這件案子事關(guān)重大需要上報(bào)刑部,孟長陵正要離開的時(shí)候刑部派人來了,刑部尚書批復(fù)柳永年的折子中寫道,這只是一件小案子,他相信有柳永年有能力調(diào)查清楚,雖然很隱晦但柳永年已經(jīng)察覺到。 “飲湖,看來這件案子很不簡單?!绷滥陸岩蛇@件案子牽涉甚廣,可能會牽扯到刑部。 孟長陵拿過柳永年手里的文書看了看,文書突然在他手里燒著了,柳永年不明白,“飲湖你!” 孟長陵:“私鹽這事牽連甚廣只怕查出結(jié)果不是你我能承擔(dān)的,也許連女帝自己都承擔(dān)不起,還是先到此為止。” 柳永年雖然不甘心但也知道其中的利害也只能先這樣,孟長陵問柳永年要來運(yùn)送的契書,把一瓶水滴在毛筆筆尖上,然后將兩份契書上的貨物鹽改成了貨物米。 柳永年仔細(xì)端詳了好一會兒,居然看不出任何可疑之處。 柳永年:“飲湖你是怎么做到的?” 孟長陵:“妙法給了我一些能隨意改變文字的水?!?/br> 柳永年:“真是神了!” 柳永年看瓶子的水沒什么特別的,“能送給我吧,我保證絕不會用在邪門歪道上,飲湖師弟可以嗎?” 柳永年用亮晶晶的眼睛看著孟長陵,孟長陵只好把水給他。 因?yàn)殇顜筒恢肋\(yùn)送的貨物是私鹽,所以只是被罰了五十兩銀子,嫌疑犯畏罪自殺,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第77章 留不住 ———— 胡該沒想到孟長陵就是那天那個(gè)倒在大街上的小公子,胡該感謝孟長陵能幫自己洗脫嫌疑,但這件案子還有很多可疑之處。 孟長陵:“胡幫主最近真的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沒有,胡某一直都是一個(gè)實(shí)在人,朋友來酒rou招待,不友好的人來也面帶三分笑容,從不會輕易和人結(jié)怨?!焙撜娴南氩怀鰜碛姓l會算計(jì)他這個(gè)運(yùn)貨物的。 “這件案子已經(jīng)結(jié)案,你就不要再亂想了。胡老哥為人豪爽痛快能得罪什么人?!泵罘ㄕJ(rèn)為這次漕幫只是碰巧被牽連而已。 胡該:“胡某敬孟大人一杯,要不是孟大人和妙法師父幫忙,胡某就出不來了?!?/br> 妙法倒是很豪爽地干了,孟長陵還走神,妙法碰了他一下,他才反應(yīng)過來喝了茶杯里的茶。 孟長陵:“請胡幫主日后要注意一些,不然可能還會惹上什么麻煩事?!?/br> 胡該:“多謝孟大人提醒?!?/br> “對了,胡老哥,那件事你和漕幫的兄弟不要跟別人說可以嗎?”妙法見胡該一臉懵便直說,“就是他倒在街上那件事,那件事情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不好!” “胡某了解了解。”胡該從來就不是那種好奇心重的人。 孟長陵舉杯感謝胡該的救命之恩,胡該受之有愧,他也只是把人抬回去而已,壓根就沒幫上什么忙,倒是孟長陵幫他們漕幫解決了這么大的困難。 妙法:“胡老哥是朋友就不要說那么多,干了,干!” 妙法真是交際應(yīng)酬的一把好手,胡該和幾個(gè)好兄弟喝得非常盡興,要不是在漕幫孟長陵就要煩惱怎么送他們回去。 阿武:“是啊,幫主,妙法師父自己人,客氣什么,干了,喝完,阿武不要只是抿一口,感情深一口悶,悶了它!” “悶了,悶了!”妙法又給阿武滿上一大碗。 胡該見孟長陵心不在焉的好像是被冷落了就敬他,“孟大人,我敬你!” “呃,胡幫主隨意?!泵祥L陵又喝了一杯茶。 這樣過了四五天,孟長陵上街的時(shí)候突然碰到了柳永年,柳永年身邊還跟了一個(gè)容貌極佳氣質(zhì)溫柔的姑娘,柳永年大大方方地介紹。 柳永年:“飲湖,這位是李大人的女兒!” “李大人?”孟長陵看不懂柳永年臉上突然吹起來的春風(fēng)得意。 “就是刑部尚書李賢,李大人的千金?!绷滥昴樕系教幎际窍采孟駬斓搅私鹱右粯印?/br> 李拂梅:“小女子李拂梅,孟大人有禮了?!?/br> 柳永年:“飲湖啊,師兄要和拂梅姑娘到那邊看看,你隨意?!?/br> 孟長陵還沒反應(yīng)過來,柳永年就帶佳人走開了。 他們走后,孟長陵后知后覺的好像明白了什么。 攬?jiān)聵牵罡邩茄艓铩?/br> 女帝做男子裝扮癱在軟塌上,秋風(fēng)從黑夜中吹進(jìn)來有些涼意,喝一杯酒,酒的涼意帶著苦澀竄到了心底。女帝雙眸帶傷感,臉上的笑容盡是秋色之后的悲涼。 柳永年馬上就要成為刑部尚書的好女婿,昨天刑部尚書還給他送了很多東西獎(jiǎng)賞他識時(shí)務(wù)。 女帝萬萬沒想到她為敵人找到這么好的幫手,柳永年的品行是可以看見的,但為什么人性會變得這么快! 女帝不解,不解啊,喝再多酒還是不知道,她這個(gè)皇帝當(dāng)?shù)靡喔C囊,連一個(gè)人才都留不住,留不住?。?/br> 孟長陵就坐在一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柳永年是他向女帝引薦的,他也沒想到柳永年會搭上李賢。 除去站隊(duì)這個(gè)問題,柳永年依法處理案件不袒護(hù)罪犯不冤枉無辜者,柳永年還是個(gè)好官,要怪只能怪官場復(fù)雜。 女帝抬頭想要看清楚孟長陵的真面目,可是雙眼已經(jīng)迷離,她用力用心傾盡所有的心意去看還是無法看清,人心始終隔了一層肚皮,正如他說的一樣人性偏向低劣而不是高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