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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修齊嘆了一口氣就讓人把王拓拖下去,當(dāng)著五千士兵的面將王拓斬首示眾,還嚴(yán)厲警告這些士兵誰敢無故擾民這便是下場。 孟長陵看著人頭已經(jīng)分離的王拓,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輕松,他內(nèi)心深處真的沒有一絲同情也沒有一絲憐憫,在他看來王拓就應(yīng)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他甚至還在為惡有惡報感到喜悅,他不像其他僧人一樣能一視同仁能教化惡人從善,難道這就是他一直成不了佛的原因? 孟長陵:“既然蕭世子已經(jīng)處置不法之徒,那本官便不上書陛下?!?/br> 孟長陵給蕭修齊這個面子,蕭修齊卻不領(lǐng),“即使你彈劾本世子也不怕,本世子殺王拓可不是為了給你什么交代,本世子只是為了讓我蕭家軍嚴(yán)守軍規(guī),你可不要誤會什么,希望你的師爺也不要誤會!” 蕭修齊感覺臉有些燙急忙掩飾,讓人把王拓的尸體抬走然后就快快進(jìn)了營帳,讓蕭護(hù)送孟長陵離開軍營。 西城,漕幫。 胡該一直很自責(zé),自己不應(yīng)該喝那么多酒,如果妙法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意外自己要怎么贖罪? 胡該扇了自己兩巴掌,阿武不勸慰就算了還說打得好,阿武不止一次兩次勸胡該在外面不要喝那么多酒,喝醉了會發(fā)生危險,但胡該就是不聽。 “幫主,打兩個巴掌哪長得了教訓(xùn),再來兩個巴掌,狠狠地打!”阿武才不會可憐自責(zé)的胡該,一個姑娘家的清白比他的臉皮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阿武說的對,我這個人太不可靠了,就應(yīng)該再扇幾巴掌才能長長記性!”妙法攔都不住,胡該又扇了自己把臉都打腫了才罷休。 這件事妙法自己也有責(zé)任,哎,都怪她也貪杯差點(diǎn)害了他們,“這事都怪我,胡大哥你不必自責(zé)?!?/br> 妙法立即拿起阿武那只受傷的胳膊,閉上眼睛,嘴里念了兩句,一道金光順著妙法的手從阿武的肩膀流向掌心,阿武瞬間感覺不到一絲疼痛,拿下掛在脖子上的白布,晃了晃右手臂,好了,太神奇了! 阿武瞬間就痊愈了,但妙法的臉突然變得有些蒼白,用法力替他人療傷有損修為,“阿武真的很抱歉,昨晚都是因?yàn)槲夷悴攀軅?,對不起啊?!?/br> 阿武:“沒事的,妙法師父你不要介意,這都是幫主的錯。我是為了保護(hù)幫主才被砍傷的,真的?!?/br> 胡該也附和道,“是啊,妙法師父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這小子受傷是因?yàn)槲?,我會給他好處的,你根本不需要浪費(fèi)法力幫他治療,這多傷身體呀!” 胡該這么說,阿武有些不高興但這是事實(shí),看妙法的臉都沒了氣色,他垂下了腦袋,“幫主說的對,我的小傷過兩天就會好了,妙法師父用神力幫我治傷真的太浪費(fèi)了,不值得。” “值得?!泵罘窗⑽涞难凵裉貏e堅定認(rèn)真,阿武看她真摯的眼神都感動哭了,交友當(dāng)交妙法師父。 蕭王府,家丁住的院子。 阿光給黃正亮上了藥,黃正亮咬牙忍著身上的疼,他心里的怨恨又深了一層,都是那個孟長陵,如果不是那個孟長陵告狀世子爺根本不會懲罰他。 阿光對黃正亮已經(jīng)失望透頂,黃正亮真的沒救了,天生的壞種就是來世上禍害別人的,連對他有恩的妙法師爺他都害,他已經(jīng)失去人性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畜生。 黃正亮看阿光這種神情就知道,“怎么,連你也不相信我?昨晚的事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是王拓自己見色起意想要侮辱那個道姑,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br> 很顯然阿光不相信了,黃正亮頓時感到失落,“你寧愿相信孟長陵那個小白臉也不愿相信我這個兄弟。我對你太失望了,阿光,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 黃正亮怎么也沒料到那個小孩會發(fā)出野獸般的叫聲,也沒想到會驚動蕭世子,更加沒有想到蕭世子竟然沒有袒護(hù)王拓。 阿光:“我早就應(yīng)該看清你的本性,在平安鎮(zhèn)的時候我就應(yīng)該看清楚了,你真的太壞了,好像是天生的壞種,和那個馮二膽一樣心肝已經(jīng)全部黑掉?!?/br> 阿光很平靜,讓黃正亮不敢發(fā)脾氣只能說軟話,“原來我在你眼里是這樣的人,是啊,我總是給你添麻煩,是我的錯?!?/br> 黃正亮以為自己說幾句可憐話,阿光就會像之前一樣原諒自己照顧自己安慰自己,沒想到這次阿光卻沒和自己說一句安慰的話。 阿光:“紅河河道已經(jīng)修好,我們都已經(jīng)被赦免,明天我就去求世子爺讓我回平安鎮(zhèn),我要回太谷村和大家一起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如果你想回去我會帶你一程?!?/br> 黃正亮愣了,阿光要回平安鎮(zhèn),他又沒什么親人了還回平安鎮(zhèn)干嘛,好不容易才被蕭世子看重入了蕭家軍,好不容易才有機(jī)會爬上來出人頭地,榮華富貴已經(jīng)近在遲尺,他竟然說要回平安鎮(zhèn)肯定是腦子壞掉了! 老娘已經(jīng)死,黃正亮已經(jīng)沒有理由回去。 “你想回去就自己回去好了,我不會再和你回去受苦?!秉S正亮態(tài)度堅決,他不會放棄這個來之不易能出人頭地的機(jī)會。 阿光早就料到,黃正亮已經(jīng)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他已經(jīng)沒有人性,回去可能會禍害大家,他不回去也好,留在京城還敢惹事會有人收拾他。 阿光:“不管怎么說你曾經(jīng)也是我的好兄弟,我把你當(dāng)成好兄弟才和你說這種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好自為之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