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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也叫長陵,怪不得妙法道姑叫得那么順口。 孟長陵和妙法剛回到東城衙門便得知了善鴻和四喜被抓走要祭天的消息。 從今年六月到十月大虞不管是南方還是北方連一場像樣的雨都沒下,從八月份到十月份更是滴雨未下,南方第二季莊稼根本沒法耕種,如果再不下雨北方連第一季莊稼都將是顆粒無收。 善鴻和四喜已經(jīng)被抓走了五天,朝廷要把她們游街七天然后再用她們來祭天,每天她們被游街的時候貴七他們都會跑去看,找機會救下他們,可是朝廷派了很多人押送,他們根本找不到機會。 前天,二郎和馬良喬裝打扮去救人剛接近游行隊伍就被打傷了,現(xiàn)在還躺在房間里養(yǎng)傷。 妙法給他們兩人檢查了身體,雖然是外傷但是被法術打傷的,這個人下手不重再休息十來天就能痊愈。 貴七:“他們說善鴻和四喜是天煞孤星,這么久不下雨都是因為她們,說是她們克了整個大虞百姓,那些愚昧的百姓想都沒想就相信了,還說自從善鴻和四喜來到京城之后,京城才會發(fā)生這么多災難,還說瘟疫和惡魔都是善鴻和四喜招回來的!” “每天善鴻和四喜被押去游街的時候,百姓都紛紛拿爛菜葉和臭雞蛋扔她們!” 貴七每天跟車一路隨行讓他們不要扔,他們不但扔善鴻四喜連她也被扔。 “還有爛菜葉和臭雞蛋砸人,看來還沒到顆粒無收無米下鍋的可憐地步!”妙法倒是聽出來了,那些人其實是把不下雨的罪名推到了長陵身上,其實他們是想這樣說,自從她和長陵來了京城之后才發(fā)了這么多事,只不過他們怕她和長陵所以只能說是善鴻和四喜帶了的災難。 “是國師府上門抓的人?”二郎和馬良是被法術打傷的,只可能是國師府或者仙風院的人。 “是仙風院的人,是那個叫幻相的長老,他拿了女帝的圣旨來,我們根本攔不住,柳大人上書求情也有沒用?!贝罄珊茏载熥约簺]有本事,大人臨走前讓他千萬要照顧好衙門,可是他卻沒能護住善鴻和四喜。 自從瘟疫那件事發(fā)生之后仙風院開始參與朝廷之事,他們緊閉山門專心修道怎么也開始謀求這些俗世功名了? 第152章 不是我的飲湖 ———— 孟長陵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如果真的要祭天求雨為什么要先游街七天? “游街七天是為了讓上天看到他們求雨的誠意,這樣到了祭天的時候就可以事半功倍了?!卑⒔鸬玫降南⑹沁@樣說的,“現(xiàn)在善鴻和四喜被關押在仙風院,每天太陽最毒的時候那個幻相就親自帶隊押她們上街游行,昨天我們都去看了四喜都被曬傷!” “為了讓上天知曉誠意?應該是算準了時間等我們回來之后再祭天,他們的目的是你?!泵罘隙ㄋ麄冊缇退愫昧?,不管殺人理由是什么,在上天看來殺人就是殺人,修行之人親手殺人有損修為,搞不好還會遭天譴。 妙法:“都怪你,十萬人,我揮劍殺一個月總能殺光吧,你非要用烈火焚燒還要用法力超渡他們,這下吃不消了吧,被他們逮到機會了吧?!?/br> 大家見孟長陵的臉色不是很好,以為是長途跋涉趕路的原因,細心的阿金注意聽了,“用地獄之火焚燒十萬染上濁氣的士兵,不是一個不知名的佛教俗家弟子做的嗎,師爺你怎么說是大人呢?” 妙法才注意到自己多嘴了,“瞎打聽什么,趕快出去打聽消息!” “好好,我現(xiàn)在就出去時刻注意最新消息。”阿金很納悶摸著腦袋出去了,好像除了阿金之外其他人都沒有對妙法的話感到好奇。 “我只是讓他們走正道并沒有真正得罪過他們?!泵祥L陵想不出仙風院為什么要找自己的麻煩。 妙法肯定是新仇舊恨,“芋頭那件事你抓了仙風院的兩個弟子讓天下人看盡了仙風院的熱鬧,瘟疫時在皇宮祭臺上你又當眾把幻相給打跪在地上,還因為善鴻和四喜跟他發(fā)生過沖突,他能不記恨我們嗎!” 孟長陵沒想到那個幻相長老會這般小氣,再說那些事情都是他們不對在先,自己沒拿他怎么樣,只是告訴他要走正道而已。 孟長陵:“現(xiàn)在的晚輩都那么浮躁嗎,長輩說兩句就記恨了。” “在他眼里你可不是什么長輩,他就算好了時間等我們回來,現(xiàn)在怎么辦?”妙法煩躁得很,“女帝怎么支持他們胡來呢?” 大郎:“天下大旱有動靜總比沒動靜好,做個形式搞一場求雨活動,這樣即使沒有下雨百姓也看到了她為民奔勞的心意,也能樹立一個為民為國的好皇帝的形象?!?/br> 大家紛紛看向大郎,沒想到一向話不多的大郎竟然看得如此透徹,大郎真的也是這樣認為的,女帝用善鴻四喜她們祭天只不過是為了平民憤。 大郎:“這是柳大人跟我說的,柳大人上書讓女帝不要迷信不要殘害無辜生命,說在這種時候女帝要更加愛戴每一個百姓才能帶領百姓一起共度難關,可是女帝不聽還把柳大人給停職,讓他在家里面壁思過半個月?!?/br> 孟長陵起身想要去國師府,妙法看他這副虛弱的樣子連站都還不站穩(wěn)就,讓他好好呆著,自己去了國師府。 北城,國師府。 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之后顏謂也改掉了心高氣傲的臭毛病,整個人變得謙虛有禮起來了,對妙法的到來是熱情用好茶招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