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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芳從劉野家跑了之后,就來到這里上班,之后李寶柱跟著來,也留在了這里。 做為男女主,想找個工作那不要太容易。 只要作者想,那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陳芳先是當了廠里的會計,李寶柱從普通工人連續(xù)升職當了科長,兩人在廠里成為人人羨慕的對象。 顧淺在心里算了算,廠里包吃包住,幾年下來兩人的存款怎么也得有個幾千塊了吧? 嘿嘿。 “小姑娘,你找誰啊?” 門衛(wèi)大爺心里發(fā)毛。 這小姑娘長得雖然好看,但這笑容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呢? “大爺,我來找李寶柱的。” “我們廠外人可不讓進,你叫什么名字?我給李科長打個電話,讓他出來接你吧?!?/br> “馮筱淺?!?/br> “行,你等會兒?!?/br> 顧淺等了能有個七八分鐘,李寶柱就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本來心底的怒火在看到顧淺時,立刻熄了一小半兒。 他這幾年都沒有回村,完全沒想到當年像豆芽菜一樣的小女人,出落成如此亭亭玉立的模樣。 不過他只愛陳芳,就算她再漂亮,他也看不上。 他隔著大門問道:“你是馮筱淺?” 顧淺點頭。 “你怎么來了?快回去!” “我有事找你?!?/br> “我沒什么話跟你說的,你以后不許來找我,打擾我工作?!?/br> 顧淺看著理直氣壯的李寶柱,緩緩笑了。 “你確定不跟我談?那我可就要找你們領(lǐng)導談談了,比如你和那個什么陳芳的事?” 李寶柱臉色一沉,心中有些埋怨父母這么久了也沒將馮筱淺送走。 不過他也不敢在廠子門口鬧出什么事,如今雖然已經(jīng)是新時代,但名聲對一個人還是非常重要的。 要是鬧出了什么丑聞,丟人的還是他。 “你跟我來。” 李寶柱沒將顧淺往廠里帶,兩人在附近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停下。 “馮筱淺,我不喜歡你,我們也沒領(lǐng)證,你不要纏著我?!?/br> “哦,雖然沒領(lǐng)證,不過不是在村長的見證下寫了婚書嗎?你還想不承認?”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我都說了,我不要你,你趕緊走,愛去哪去哪!” 顧淺翻了個白眼,嗤笑道:“我讀書少你別想騙我,你難道不知道你犯了重婚罪嗎?” “你想怎么樣?” 李寶柱心中一沉,他萬萬沒想到?jīng)]什么文化的顧淺竟然懂得什么是重婚罪,如果這女人告他,他可就完了! 這可不是什么丑聞,這是犯法的。 不但要丟工作,可能還要坐牢。 “給錢。” 顧淺伸出養(yǎng)了兩個多月依然布滿繭子的手,大拇指和食指搓了搓,看著李寶柱難看的臉色,心情微爽。 “你要多少?” 李寶柱松了口氣,他和陳芳工資都不低,廠里又包吃包住,兩人在市里買房子還要補辦婚禮,存了不少錢。 給馮筱淺個三頭二百的打發(fā)了也就是了。 “五千?!?/br> “多少?”李寶柱拔高了聲音,“馮筱淺,你瘋了不成,我哪有那么多錢!” 五千塊錢,在市里都可以買一套房子了! 他和陳芳的錢加一起,也才存了四千塊錢。 這還是因為他接連升職,還有廠子年終的福利才攢了這么多。 她是搶錢吧! “呵呵,”顧淺冷笑道:“坐牢和給錢你自己選一個,我只給你兩個小時的時間,少一分都不行。” 李寶柱鐵青著臉,他之前根本沒把顧淺當回事,所以沒有否認和陳芳的關(guān)系。 早知道......李寶柱氣的發(fā)瘋,又不敢發(fā)火將事情鬧大,只能低聲下氣的哀求。 “筱淺,你先回去,我過幾天跟廠里請假回去再跟你談行不?” “這么多錢,我一時哪能湊的齊,你這不是難為我嗎?” 顧淺不為所動,“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十分鐘吧,你還有一小時五十分鐘。” 李寶柱無法,只能忍著怒氣回到廠里去找陳芳商量。 他的工資比陳芳還要高一些,平時陳芳買衣服花錢多,那四千塊錢里面有他的三千。 現(xiàn)在只要陳芳同意他用那一千,再找領(lǐng)導預支幾個月的工資,也能湊出五千塊錢。 但陳芳卻不同意,直嚷嚷憑什么給顧淺那么多錢。 “她就是嚇唬你,你倆又沒領(lǐng)證,怎么可能算重婚罪!” 陳芳雖念過幾年書,卻到底不懂法,李寶柱比她懂的多一點也有限,只不過聽顧淺說要坐牢嚇到了,根本不敢不給。 “媳婦,先把她打發(fā)走,不然我可就要坐牢了,你舍得嗎?” 兩人之間可是真愛,陳芳怎么可能讓李寶柱去坐牢,只能不情不愿的把錢給了李寶柱,兩人又分頭去借了五百塊錢,湊齊了給顧淺。 陳芳是跟著過來的,看到顧淺的模樣心中有些酸澀,心想莫不是李寶柱對顧淺有感情才同意給她這么多錢。 顧淺查了查手里的票子,滿意地揣進兜里。 此行順利,她要趕緊回李家了,不然耽誤了連簽任務影響她的小命可不值得。 “謝謝啊,祝你們二位百年好合。” 她可是真心實意的祝福,但二人聽在耳中怎么聽怎么難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