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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之后南蕭清帶著皇后走了,沒有當(dāng)場再替她拉仇恨。 南蕭清的行為她琢磨不透。 隨口念的詩詞沒什么值得懷疑的,原著作者本來就在這本小說中引用了大量詩詞,都是她從小耳熟能詳?shù)摹?/br> 她疑惑的是南蕭清的行為,這讓她忍不住又想到了程志祥。 她剛剛進(jìn)入小說世界就遇到了身份不明的程志祥,他和南蕭清一樣,都是行為嚴(yán)重不符合原主記憶的。 之前她就懷疑過金字角色是不是和她一樣都是‘穿’過來做任務(wù)的,但程志祥除了給她發(fā)情書也沒做過什么特別的事。 后來又在另一個小說世界遇到了盛非,盛非頂著金色大字更是什么也沒做。 現(xiàn)在遇到南蕭清,已經(jīng)是第三個金字角色了。 他們給她的感覺都差不多,她除了警惕就是警惕。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這種感覺,不過南蕭清明顯與程志祥和盛非都有些不同。 他看她的眼神,透著一種熟悉,好像認(rèn)識她。 但這怎么可能,難不成他和前面兩個金字角色是同一個人,有著所有的記憶? 顧淺思索中回到了原主的寢宮。 這頡芳閣屬實太過偏遠(yuǎn),一看就是不受寵的妃嬪住的地方。 院子狹小不說,前殿后院也都住滿了人。 呵呵,都是被南蕭清寵幸過不受寵的答應(yīng)常在們。 這些無寵的女人們湊在一起,說好聽點(diǎn)這里叫熱鬧,實際上就是逼仄又吵鬧。 好在原主秦絲淺在頡芳閣是身份最高的貴人,能住到最寬敞明亮的正廂房。 “秦jiejie,你這是干什么去了?” 顧淺剛邁進(jìn)宮門,一個‘蛇精’扭著腰迎了上來。 啊這...也不怕把腰扭斷嗎? “我隨便逛逛?!?/br> 王常在覺得今天的秦貴人怪怪的,這時候圣旨還沒有到,她并不知道眼前的秦jiejie已經(jīng)是香妃了,并不行禮也不恭敬的捂著嘴笑道:“jiejie看來心情不錯,正好meimei我些事想讓你幫幫忙,不如到我那里坐坐?” 顧淺委婉道:“不去?!毖粤T直接轉(zhuǎn)身回了原主的廂房。 這王常在整日纏著繡工不錯的原主幫她縫制宮裝,就算無法面圣也依然樂此不疲,將自己打扮的像個蛇精病一樣,隨時等待南蕭清的召喚。 顧淺可沒空搭理她。 “秦jiejie,你先別走啊!” “......” 王常在扭著腰撇了撇嘴。 神氣什么! 不就比她位分高一點(diǎn)嗎,皇上還不是不待見! 王常在扭著腰回了房,屁股還沒坐熱乎就被召了出去。 看見來人她眼前一亮,立刻上前諂媚道:“吳公公,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有段時日不見,您越發(fā)精神了。” 吳公公看了她一眼,一時沒想起來她是誰,也不說話,背著手站在原地。 王常在訕訕地閉了嘴,站在一旁候著。 顧淺出來后,看著一院子的鶯鶯燕燕有些佩服南蕭清的‘勤勉’。 他的腎可真是不錯啊…… 吳公公見人齊了,拿出圣旨。 眾人立刻跪倒在地,唯有顧淺站在原地。 王常在眼尖,連忙柔聲說道:“秦jiejie,還不快跪下,別讓吳公公等急了?!?/br> 哼,在吳公公面前也這般托大,有你好果子吃! 讓她沒想到的是,吳公公不滿地瞪了她一眼,開口說道:“皇上有旨,香妃娘娘不必跪拜。” 王常在愣了愣。 香妃?什么香妃? 宮里沒有香妃啊,什么時候的事兒? 難不成......王常在猛然抬頭看向筆直站在原地的顧淺。 秦貴人封妃了! 皇上不但越級晉封,還專門賜了封號。 要知道皇上從未親自給過任何嬪妃封號,后宮之中,就連一直盛寵不衰的嫻妃娘娘也無此殊榮! 不,不可能。 秦絲淺不可能這么好運(yùn)。 王常在為自己的猜測震驚,待聽到圣旨的內(nèi)容時,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嫉妒和酸楚了。 “奉天承運(yùn),皇帝詔曰,貴人秦絲淺,淑慎性成,勤勉柔順......著即冊封為香妃,欽此!” 吳公公可不管這些小妃嬪怎么想,念完圣旨立刻換上一臉笑容,對顧淺道:“恭喜香妃娘娘,皇上為您安排了新的寢宮,不日便可入住,委屈您在這里暫住幾日,需要什么隨時吩咐奴才去辦就是?!?/br> 顧淺高冷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晉升之路比她預(yù)計的要容易多了。 也有了新的宮殿可以住。 但她卻不怎么高興。 因為這一切都建立在南蕭清對她的‘偏愛’上。 不是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的一切,顧淺都不稀罕。 而且在這種古代世界,皇帝有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掌控著天下人的生殺大權(quán)。 這讓她心里很不踏實。 不如幫原主妹夫造個反? 似乎也不行啊,她不但不能幫忙,反而還要阻止原主妹夫成功。 不然她的任務(wù)就失敗了。 而且原主和meimei秦絲云的關(guān)系并不好,雖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卻是從小就水火不容,不是仇人也差不太多。 一個進(jìn)宮當(dāng)了貴人,一個嫁給戶部尚書祁江陽當(dāng)了續(xù)弦,因著此事,秦絲云更是覺得秦父不公,與秦家都不怎么聯(lián)系了,一心一意幫著祁江陽造反,聯(lián)絡(luò)朝中官員的家眷,忙得是不亦樂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