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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羽看著仿佛根本不是在說她,一臉悠閑的顧淺,心說大師姐你倒是快辯解幾句,怎么能讓展玉華隨意誣蔑。 展玉華不待薛青山說話,從家間袋里拿出了一枚令牌,“這是我父親謝玉庭留下的令牌,我也不叫展玉華,我叫謝玉華!” 陳羽再也忍不住了,喝道:“一枚令牌能證明什么,我看你就是滿口胡言!” 展玉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也不辯解,直接將令牌交給了薛青山。 “這是我父親謝玉庭的令牌,請宗主過目?!?/br> “當(dāng)年我父母為救同門慘死魔族手下,這件事情人盡皆知,當(dāng)時事發(fā)突然,我父母將我托付于好友,未曾想這一去就是天人永隔?!?/br> “我父親好友本想將我送回青山劍宗,卻在途中聽聞宗主已經(jīng)將‘我’收為關(guān)門弟子,出于謹(jǐn)慎,他決定獨自撫養(yǎng)我長大,經(jīng)過多年探查,我父親好友終于找到證據(jù),謝云淺是魔族借機安插到青山劍宗的jian細(xì)!” “......” 展玉華提及父母聲淚俱下,在場眾人不由得有些動搖。 她說的有理有據(jù),長老們也都知道謝玉庭為人仗義,交友廣泛。 當(dāng)時魔族來襲確實事發(fā)突然,謝玉庭夫婦是帶著謝云淺離開宗門云游的途中得到的消息,將孩子托付給好友也是正常。 但宗主當(dāng)時是去謝玉庭的家族里將謝云淺接回來的。 難道謝玉庭的家族里有魔族的jian細(xì)? 這也不可能吧…… 薛青山自然也想到這點。 當(dāng)時謝玉庭夫婦為救同門慘死,他自然要到他的家族去看一下。 謝玉庭在凡俗的親族便將三歲的謝玉淺交給了他。 他沒有懷疑過自己小徒弟的身份。 展玉華接著又拿出了不少謝玉庭交給她的寶物,宗門里的老人多少都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歷,這么說,展玉華確實才是謝玉庭夫婦的親生女兒了。 那謝云淺…… 顧淺其實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雖然她有原主的記憶,但原主根本就不知道。 三歲之前的事,原主的記憶都是模模糊糊的,三歲之后就完全是在青山劍宗修煉修煉繼續(xù)修煉。 原書中也只說原主身上有四分之一的魔族血統(tǒng),來歷不明,很可疑,也沒給出什么明確的答案。 直到原主身死,這也是個謎。 有長老說道:“即便你確實是謝長老的親生女兒,但你為何說謝云淺是魔族遺后,你有何證據(jù)?” 雖是疑問,但很明顯這位長老相信了展玉華的說辭。 謝玉庭救的就是他家族的人,要是展玉華真是他的親生女兒,那他一定是會站在展玉華這邊的。 展玉華說道:“我父好友多方探查,我父在凡俗的家族有魔族留下的痕跡,然后就多了一個三歲的孩子,這難道不奇怪嗎?諸位長老如果不信,可以查她的血脈,雖說不知她用何方法偽裝,但只要一查便可真相大白!” 剛才說話的長老點了點頭,“是這么個道理,宗主,就查一下吧,如此也可安心?!?/br> 薛青山自是不怕,就算是魔族安排的,他也不相信自己會看走眼,隨即他拿出一面銅鏡遞給顧淺。 “你滴三滴血到鏡子上,一驗便知?!?/br> 顧淺接過銅鏡,一時沒有動作。 展玉華冷笑道:“怎么,你怕了?” 顧淺抬頭,淡淡地說道:“從始至終都是你在說,你說我就要查?” 展玉華揚聲道:“你這不是心虛是什么!你就是魔族遺后!” 顧淺心說你才是雜種。 魔族遺后其實就是魔族強迫了人族誕下的后代。 大多血脈都隨魔族,身帶魔氣。 也有少部分人類的血脈強大,只繼承了人族的血脈,帶著少量魔血。 原主應(yīng)該就是這種,雖有魔血,卻微不可察。 不過不管怎么樣,魔族遺后在這個世界都算是一句罵人的話了。 “我只是想問一下,如果我不是魔族遺后,你又想怎么樣?你會不會說我是故意設(shè)計代替了你的位置,我當(dāng)時可還是個孩子?。 闭l還不是個寶寶了。 展玉華底氣十足,“你必是魔族遺后,如果不是,代替我身份之事自然不怪你。” 顧淺點點頭,“那就好。” 說罷再不猶豫,劃破指尖滴了幾滴血在銅鏡上。 過了片刻,銅鏡毫無反應(yīng)。 “......” 薛青山悄悄松了口氣,拿起銅鏡面向眾人,“弟子們沒見過這銅鏡,長老們卻都認(rèn)得,只要血中含有一絲魔氣這銅鏡便會黑光大作,現(xiàn)在這銅鏡毫無反應(yīng),證明謝云淺不是魔族遺后?!?/br> 展玉華睜大了雙睜,大聲道:“這不可能!” 顧淺輕笑道:“為什么不可能,我本來就不是魔族遺后,銅鏡都驗不出來,你為什么能如此篤定?” 她剛才用神力包裹血滴,自然驗不出什么。 早知道有這一幕,她怎么可能翻車。 第166章 修真文最強師姐(17)(求全訂) “這不可能,不可能?!?/br> 展玉華不相信銅鏡的結(jié)果。 之前她說的那些話,雖說有真有假,但絕大部分都是真的。 她確實是謝玉庭夫婦的親生女兒,而謝云淺也不是隨便哪里撿來的孩子,而是謝玉庭在凡俗家族里,旁枝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