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頁
我穩(wěn)著自己的聲線繼續(xù):“其實也沒什么,就是……等等,我先問問,你會日語嗎?” 閻修:“會。” 我:Yes!太好了!要真來中文版的我還真有點遭不住。 心情激動的我都忘了感嘆閻修會日語的牛逼,“那好,你錄首歌到時候給我當(dāng)生日禮物就行了。” 閻修疑惑:“就一首歌?” 我:“對!就一首歌。具體是哪首歌到時我提前一個星期發(fā)你。” 閻修:“好,我一定會好好錄的?!?/br> 我:“嗯。請務(wù)必好好錄……” 默默地,我將臉埋入了被窩里,拼命忍著不從喉嚨里發(fā)出奇怪的“咕?!甭?。 我想,我的臉上此刻一定掛著極為扭曲的笑容。 歌單里的《威風(fēng)堂○》已蠢蠢欲動…… …… 日歷上的圈快便打到了下周。 我要出發(fā)去溫泉旅館的日子是周六。閻修離家得比我更早,他周四的下午便出發(fā)去外省出差了。 到了周五的晚上,我難得像個要春游的小學(xué)生一樣激動得有些睡不著。把行李箱里的東西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把準(zhǔn)備好的泳衣擰起來看了一遍又一遍。 泳衣是就用的小jiejie之前買的,純色米白連體荷葉邊泳裙。 露出度不高,是我這個保守派也挺喜歡的。 然而我仍記得我剛擰出這件泳衣時,閻修那殺人樣的眼神。 虧得我再三用人品給他保證我只會在女湯池里穿這個,才止住了他想給我買套潛水服的奇妙想法。 不過好在他居然還是相信我有人品的,畢竟連我自己都不怎么信…… 好容易熬到了第二天一早,迎著東方朦朧的朝霞,我和一干小伙伴踏上了目標(biāo):溫泉旅館之旅。 下了地鐵,踩著平整的石板路向山中步行了一段距離,一座頗有和式風(fēng)格我庭院呈現(xiàn)在了我們的眼前。 三層樓的建筑靜靜地臥在青翠的山間,像一方遠(yuǎn)離鬧市的古鎮(zhèn),初見時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驚喜。 驚嘆了一會這兒的環(huán)境,又拍了幾張照片。我們迫不及待地拖著行李箱走進(jìn)了那家溫泉旅館。 辦理好入住手續(xù)后,在工作人員的陪同下,我們?nèi)ネ俗约旱姆块g。 跟之前商量的一樣,男女生各一間房。房間也是和式的榻榻米,很方便晚上集體擺龍門陣,打枕頭戰(zhàn)什么的。 安置好行李后,我們有說有笑的將這個溫泉旅館參觀了一下,越看越滿意。只是后院有獨立的小庭院不讓進(jìn),說是有人包下了的樣子。 楊子郁:“哇撒,有錢人耶~你看那,還有一身西裝的保鏢?!?/br> 沈超陽:“好像是才德公司的總經(jīng)理,聽說這家溫泉旅館就是他投資建造的?!?/br> 葉文婷:“有錢人就是快樂?!?/br> 我:“呵,你以為有錢人真是像我們想象的那么快樂嗎?不!有錢人的快樂是我們想象不到的!” 眾人:“有道理?!?/br> 話音剛落,我猛然意識到:【唉~等等,好像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有錢人的來著,可我怎么一點都不快樂,果然貧窮才是我的本質(zhì),快樂都是別人的?!?/br> …… 在旅館自營的自助餐廳里,吃了頓豐盛的和式午餐后,我們在棋牌室玩了一下午的狼人殺。 連續(xù)當(dāng)了四局的懵逼村民的我,在觀摩了一場場戰(zhàn)局后,充分地感受到了人心的險惡,和很多人的“真面目”。 比如谷雨。這小姑娘看起來文文靜靜的,目光和言語那叫一個犀利,邏輯一套一套的。 比如沈超陽。這小伙子開起來陽光開朗的,其實框起人來臉不紅心不跳的,裝傻的本領(lǐng)一流。 再比如姚逸軒。打得一手好太極,局局都讓大家都覺得他像個好人。嘛,雖然我早就知道這小子挺會的了。 再再比如,我也是明白了:楊子郁、安澤兩個就是倆憨憨!憨得沒邊的那種,干啥啥不行,送人頭第一名。 好吧,其實我也沒資格說他們。畢竟我和葉文婷跟他們就是半斤八兩。我倆村民聯(lián)盟是看誰都像好人,又看誰都像壞人,局局都想棄票。后來干脆輪流當(dāng)法官去了。 大約五點,吃過晚飯休息了一個小時后,我們便進(jìn)入了今天的重頭戲:泡溫泉。 我的印象中日本那邊泡溫泉好像都習(xí)慣全果。但這邊泡溫泉和我以前的世界的這個國家習(xí)俗一樣,大家都習(xí)慣于穿著泳衣。 雖然我覺得這樣好像也不必分男女湯池了,但也好在是因為分了,不然我估計來不了了。 淋浴后,我們女生組相繼進(jìn)入了溫泉。 走到泉邊,溫暖的水汽攜裹著淡淡的硫磺味撲面而來,人瞬間就有了一種放松感。 頸部以下沒入水池,溫暖的水流包裹著四肢,活水的波浪在肌膚上輕撥,更是讓人骨頭都酥了一半。我不禁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吁聲,幾乎要化在這一汪溫泉里。 找好一個最舒適的姿勢攤好,我半瞇著眼打量四周。 溫泉里人不多,不過不到十個的樣子,都是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潔白的藕臂上滾動著晶瑩的水珠,漂亮的眼睛在霧蒙蒙水汽里透亮,隨著青蔥玉指撥弄開浪花,有如銀鈴般的清脆笑語傳來。 啊~女孩子真是世間的寶物啊~ 此時我真想再端杯茶來品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