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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點冷?!遍愋薰郧傻厝杂晌椅孀×怂鋵嵅粵龅氖?,又裹緊被子靠攏了我些。 原計劃路線斷了,我思索幾秒,嘗試曲線救國。 “閻修,如果讓你自己選一天來過生日,你會選哪天?” 我以為閻修會思考一會,但他只沉默了兩秒就決定了。 “如果要我選一天,那就9月23日吧?!?/br> “為什么選這一天?” 我覺得被選定的日子一定有它特殊的含義,可9月23日不過是現(xiàn)在的三個多星期之前。我都不記得當時在這的是不是我,更別提知道它的特殊含義了。 “因為那是一個都我來說很重要的日子?!?/br> 果然是有特殊意義的。 我很自然地問道:“為什么重要呢?” 閻修傾身蹭上了我的頭頂,有溫熱的氣息劃過發(fā)間。 “因為,在那天,我重獲新生?!?/br> 【哦……是和玥相遇的時候啊……】 我不明白我現(xiàn)在為什么會有失落感,或許是因為我潛意識里曾私心地以為,閻修會覺得他“重獲新生”的那天,是我們的那場月下相遇。 【我都在想些什么?果然生理期的女人會遭到降智打擊,真是太蠢了?!?/br> 默默地唾棄了一番自己矯情的心理活動后,我從剛才閻修說的話中品出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閻修,你說你其實不知到自己到底哪天出生的對吧?” “對,怎么了?” “那意思就是,真實情況其實很有可能是我比你大咯?!蔽业淖旖钳偪裆蠐P,“來,別客氣,叫jiejie!” “不不不,怎么看都是我比你大吧。”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就是比你大。你信不信,我真的比你大!”我發(fā)誓我真的沒在胡說,畢竟我真實的靈魂年齡可是25,我不信閻修還能比我大。 閻修嘆氣,“對方辯友,你不能光立意不論證,這樣的說法是沒有說服力的?!?/br> 【嘶~我好像還真論證不了?!?/br> “算了,不叫就不叫唄,沒意思~”我閉眼準備睡覺。 半晌,低沉磁性的聲音自頭頂響起:“你真這么想聽?” “也不是很想?!蔽覑瀽灥卣f。 “這樣吧,你親我一下我就叫。” 【呵,虧本買賣?!?/br> 我頭也不抬,回道:“我睡著了,晚安。” “好吧。”閻修的聲音聽起來很是遺憾,“晚安……” “jiejie~” 【我靠靠靠靠靠靠!】 當最后那一聲帶著明顯撒嬌意味的“jiejie”落在我的耳邊時,我差點原地炸成煙花,365次反復去世。 要知道,我最萌的紙片男人之一就是年下小奶狗一款的,閻修他黑是真的黑,可這奶起來也是真的奶。 一聲“jiejie”,叫得我腦內(nèi)天人交戰(zhàn)。 感性:我可以!?。?! 理性:不!你不行?。?/br> 發(fā)動“被遁”,我抱著熱水袋瑟瑟發(fā)抖,心情卻在意識到我還按著閻修的手時更為復雜。腦袋里像是跑著輛環(huán)山火車,一圈一圈又一圈。震耳欲聾的鳴笛聲里,我仿佛聽見有人在輕笑。 …… 太陽東升西沉,日子一天天地過這,平靜得讓我甚至覺得美好。 有時候站在窗前,靜靜地凝望著懸于夜空的無暇白月,我總覺得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夢,沒有什么穿越,沒有什么必須要去改變的悲慘結局,沒有溫柔的玥,沒有…… 沒有這一切。 我還是那個勤于專研的普通醫(yī)學生,兢兢業(yè)業(yè)地打造自己光明的未來,無拘無束又孑然一身。 或許有一天我會突然醒來,然后為那掌心殘留的不屬于我的溫度感動許久。 …… 但我很清楚,這不是夢,這份平靜早晚會被撕毀,我得做好準備。 …… 閻修工作上的繁忙好像還沒結束。其實我很好奇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但因為玥是不會多問的,我借著失憶的幌子搞的OOC已經(jīng)夠多了,再sao就掉馬了。 雖然我不覺得閻修會想到穿越這么玄幻的事,但我很擔心他以為我是侵占了玥身體的副人格,把我送去精神病院電得靈魂出竅。 【唉,我太難了?!?/br> 日常感嘆生活不易。我把從菜市場買回來的兔子拎到了后院。準備好器材,開始了今天的露天實驗課。 摸摸兔子的耳朵,一路滑到頸椎,我安撫道:“兔兔乖,我保證動手比菜市場的老師傅還要利落,絕對不浪費你身上的一丁點可用之處。” 兔子:wtm謝謝你啊…… 我很高興我的手法一點都沒有生疏。 將兔子的里里外外、五臟六腑都研究清楚后,我清理好現(xiàn)場,心滿意足地將處理好,且分門別類地裝進了不同盤子里的兔子rou、骨頭、內(nèi)臟,帶進了廚房。 “今天就用骨頭煲個湯吧~畢竟和兔子桑約好不能浪費的?!?/br> 哼著小曲,我把水燒上,食材洗好,心情愉快地開始料理午飯。 實踐證明,人在神經(jīng)放松、心情愉悅的時候警惕值是真的會變低的。 例如:我就沒有察覺到閻修是什么時候回來,什么時候進門,又是什么時候站在我身后的…… “在煲什么呢這么香?” “兔子桑的骨頭哦~” 沉迷于在蘿卜上雕花的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