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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我翻出與那位意外結(jié)緣的金姓女士的聊天記錄,“正好我前段時間結(jié)識了一位酒莊的經(jīng)理,是還挺有名的‘伊甸園酒莊’。金小姐說我在她那進酒的話可以給我打六折?!?/br> “伊甸園酒莊?”姚逸軒有些詫異,“這可是個大頭。老板厲害啊,你是怎么說服金莊主給你打六折的?” “這不~平時就多做好事,總有一天會走運的。”我嘚瑟地一揚頭發(fā),又看向鄭瑤和梁黎,“你們呢?對這個計劃有什么疑問嗎?” 鄭瑤:“酒的話我不是很懂。但我覺得這個計劃是不錯的,只是這樣人手會不會不夠?” “考慮到了這個情況。我準備再招兩個人,招聘書都寫好了?!蔽肄D(zhuǎn)向梁黎,“梁黎呢?” 梁黎:“我也覺得不錯,那人手上怎么安排呢?” “你和鄭瑤、姚逸軒還是負責(zé)白天的咖啡廳,新招的兩個人負責(zé)晚上的小酒吧。”我說出自己的計劃,“當(dāng)然,如果你們覺得自己更擅長另一個方面也可以告訴我?!?/br> “老板~”姚逸軒向我擺了擺手,“我其實還挺擅長調(diào)酒的?!?/br> “不愧是你啊,哆啦A夢?姚?!蔽艺Z氣夸張地夸獎道,“可是你最近好不容易精神狀態(tài)好點了,作為一個體恤員工的好老板,我是不會再去壓榨員工上夜班的?!?/br> “老板。上夜班和加夜班是兩回事哦。即使我上的是夜班,我也可以白天休息啊,不影響的。”姚逸軒對我眨了眨眼,“而且,這樣老板還可以少顧一個人,多漲我們一份工資是不是~” 【原來你在這等著的嗎……】 無語一秒,我豪氣地把手一揮,盡顯富婆的氣質(zhì),“行!等酒吧的運營步入正軌,我給你們都漲工資?!?/br> “漲多少呢?”姚逸軒期待地看著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語氣深沉,“那就要看你能給公司帶來多少利潤了啊。加油,姚同志!我相信你!” “既然老板都這么說了,那我定要竭力全力才是?!?/br> “很好,我欣賞你的覺悟?!蔽已a充道,“但一定要記住,‘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店不支持‘帶病上班、疲勞續(xù)航’?!鞭D(zhuǎn)向鄭瑤他們,“你們也是,都記住了嗎?” “嗯,知道了。”“明白了,謝謝老板?!薄昂玫?,謝謝玥熙姐?!?/br> …… 在各方的支持下,咖啡廳在晚上轉(zhuǎn)為小酒吧的計劃順利地實施著。新的員工也招到了,是個叫左洪濤的小伙子。 與他淳樸、健碩的名字不同的是,他本人是個瘦瘦高高的白凈清秀小伙,笑起來眉眼彎彎,看起來就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的那種。 他自己對自己這個頗為年代感的名字也十分無語,尊重他的意思,我們一般就叫他“小左”。 我把他安排和姚逸軒一起去學(xué)習(xí)經(jīng)營酒吧的相關(guān)知識,自己則在家查詢各方資料做著最后的規(guī)劃。 閻修在其中也幫了我不少的忙,無論是酒水的選取還是菜單的設(shè)置,硬是給我又省下了一大筆請專業(yè)顧問的錢。 過于貼心的建議搞得我起初還有點不好意思,但一想到等我走后,這些都會成為我留給閻修的嫖資(?)……遺產(chǎn)(好像也不太對)……反正就是這些都會是閻修的,我就釋懷了。 【不僅釋懷了,還想好好珍惜這種當(dāng)富婆的日子……】 就這樣,在多方的辛勤努力下,酒吧很快就要開張了。 在酒吧正式營業(yè)的前一晚,我邀請了葉文婷他們,還有鄭瑤等所有員工,再加上閻修,一起在咖啡and小酒吧里,舉行了慶祝party。 仿古式的留聲機里傳出悠揚的樂曲,琳瑯的酒水和各種小食在拼接起的長桌上擺開。 作為東家,我給自己滿上了一整杯玫紅色的梅子酒,率先舉杯,“咳咳,‘夜闌的咖啡與酒’明天就要正式開張了。在這里,我要感謝各位鄉(xiāng)親父老的大力支持,感謝我們?nèi)w員工的辛勤勞動,感謝……咳,我對象的細心建議,感謝上河區(qū)二街的治安嚴明,感謝釀酒的技術(shù)人員那么辛勤,感謝天那么藍,感謝地那么廣,感謝世界那么和平!”我把酒杯一揚,“最后,祝‘夜闌的咖啡與酒’開業(yè)大吉,我干了,你們隨意!” 話音一落,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頗為霸氣地把透亮的玻璃杯磕在了桌上,發(fā)出清脆的一響。 “老板大氣!”小左同志率先鼓了鼓掌,一臉佩服。 “哇,以前沒發(fā)現(xiàn)呀,玥熙你這么能喝的嗎!”沈超陽感嘆道。 “那是!我雖然不怎喝,但不代表我不能喝?!蔽艺f著,又換了瓶青檸味的雞尾酒給自己滿上。 氣氛瞬間熱了起來,歡笑聲和酒杯的碰撞聲溢滿了整個空間。 時不時有人過來給我敬酒,我都很爽快地接下了。 但就在我剛喝完第三杯時,閻修突然攔住了我倒酒的手。 “行了,再喝的話你該醉了?!?/br> “哎~不會的。”我拍拍他的手,“我給你講嘛……嗝……我可能喝了。你信不信,今天就算你們?nèi)肯挛乙膊粫怼?/br> 這話我可沒作假,雖然我平時不怎么喝酒,但我真的很能喝。要知道當(dāng)初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所有人都趴下了,就我一個人還站在那里蔑視全場地喊著“還有誰!”。最后還要負責(zé)打車把所有人送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