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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招中,能在王爺身邊出謀劃策不說,還能拿到一筆不小的勞務費用,城中乃至梁國內(nèi)聽得消息的能人志士慕名紛紛慕名前來。 寧晚清同裴述到的時候,府門外已經(jīng)圍了幾個人。 “我聽說今天胡勇要來?!?/br> “他來了,那還有我們什么事。” “那可說不定,萬一王爺看不上他呢。” “那可是個奇才,看不上他難不成還能看上你不成?” 聽著幾個人交流,兩個人看了一眼。 “這個胡勇是誰?” 寧晚清從未聽過此人,難不成是最近梁國的新秀不成? 裴述將名字在腦子里仔細找了一番,想起來是誰。 “此人寒門出身,據(jù)說祖上是前朝的高官,后來一家因換代避世了百年,胡勇封自己為奇才,考取功名之后一直得不到陛下重用,郁郁不得志?!?/br> “原來如此?!?/br> 倒也是難怪會來李元吉這里了。 “那不就是胡勇。” “胡勇來了?!?/br> 寧晚清聽著眾人的聲音,將視線落在了身后從街上走來的男人身上。 男人看上去二十五六歲,面上自成一股傲氣,他邁步走來與寧晚清錯身而過。 不知道是不是寧晚清看過去的視線打量的意思太重還是怎么,男人與他擦肩而過之時,看了他一眼。 裴述冷哼了一聲,邁步上前一步擋住了那視線。 胡勇挑眉看了裴述一眼,隨后走到那庭院門口。 此時到了時間,庭院門外已經(jīng)有了守門人,就看見胡勇走到跟前,從懷中掏出舉薦信,面上笑著彎腰將手中的信遞了過去。 那守門的人將舉薦信看了一眼,“胡勇是吧?!?/br> 胡勇點了點頭,“我就是?!?/br> 守門的人嗯了一聲,將信還給了人,“進去吧。” 胡勇拿回了信,沖著身后等待的那群人揮信,笑著走了進去,那模樣帶著一股子挑釁,倒是讓站在外面的一眾人多了一股子的不滿。 “倒是猖狂。” 寧晚清評價出聲。 等他走了之后,守門的人便是開始收這些人的拜帖,流程倒是比剛剛胡勇要復雜許多。 好在寧晚清兩個人來得早,手中又拿有拜帖,倒是進園順利。 被人引入府中,府中有專人辟了一個屋子給他們。 “你們先在此住下,拜帖會呈上,等王爺傳喚便可?!?/br> 寧晚清看著面前的屋子,沖著人拱了拱手,“你看,我們兩個人,這里只有一個屋子?!?/br> 那領路的小廝朝著寧晚清看了一眼,“兩個大男人,一間屋子怎么了?” “你們現(xiàn)在還沒被王爺招進府里呢,能有地方給住就不錯了?!?/br> 他說著抬手指了指隔壁院子,“你們看見沒有,剛剛那個胡勇,不也是在旁邊住著?!?/br> 寧晚清被一噎,正想再說什么,便是被裴述拉住了手。 裴述沖著人微微頷首,“哪有勞了?!?/br> 寧晚清氣的甩袖,“什么眼高手低的東西,一個個狗仗人勢?!?/br> 裴述抬手將人拉過,“好了,反正在這里待不了多久,委屈兩天。” 寧晚清嗯了一聲。 她忽然想到剛剛那人口中說的胡勇,便是邁開步子走出院子,朝著外面偷偷看了一眼,就看見胡勇似乎正在隔壁院子里與人吵架。 寧晚清心中平衡了一番,走了回去。 “哎,我還以為那人會直接被王爺接進去呢,還不是一樣跟我們杵在一處?” 裴述跟著人進了屋,“走,進去看看。” 寧晚清隨后聽見屋子門被關上的聲音。 裴述將手放在唇上噓了一聲,寧晚清便是心中有所了然。 她走到窗戶邊上,微微抬手開了一條縫,便是瞧見院子里似有人影一閃而過。 寧晚清抽回手走了回去,“難怪將人集中于此,原來是方便觀察?!?/br> 裴述嗯了一聲,走進屋將屋內(nèi)燭火點亮,“現(xiàn)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李元吉不會放來歷不明之人進去?!?/br> “倒是仔細的很。” 寧晚清倒了一杯茶,剛想放嘴邊喝,仰起頭看了裴述一眼,“這東西里面不會是有毒吧?!?/br> 裴述一笑,“要是有,那豈不是這幾天都不能喝水?” 寧晚清長舒了一口氣,方才喝了一口水,“你說李元吉招這些個幕僚做什么?” 裴述坐下身,“換代便是要培養(yǎng)一批擁護者?!?/br> 他略微思索了一番,再次出聲,“而這些人,或許之后將會是新朝之中的肱骨之臣。” “那必是信任之人?!?/br> 寧晚清勾唇,“那之后……” ‘咚咚咚’ 寧晚清的話還沒說完,門外便是響起了敲門聲。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裴述便是站起身,去看了門。 門外,站著一人,不是別人,正是隔壁院子的胡勇。 胡勇見人一拜,“聽聞兩位也住在此處,特來拜會?!?/br> 胡勇說著翻出了一些紙袋遞給裴述,“這是我老家特產(chǎn),都是些小玩意,這些天,倒是可以互相照應?!?/br> 裴述朝著紙袋看了一眼,“多謝?!?/br> 胡勇沖著里面看了一眼,隨后抬手沖著里面指了指,“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見裴述沒有說話,胡勇再次道:“我那房間有些問題還在差人打掃,我現(xiàn)在無處可去,只能來此叨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