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剎那凍結(jié) szんǎIщ.#8557;ǒм
書迷正在閱讀:洛陽之子、網(wǎng)游三國之霸權(quán)、封圣傳說、哥哥們都喜歡cao我(NP 偽兄妹 偽骨科 高H)、重生之嫡女鳳嘯九天、伏魔天階、將門嬌:將軍大人有點糙、遇見溫醫(yī)生、沒有上崗證所以不能和男神搞黃色(人外,H)、別想離婚[重生]
打完球一行人又殺到KTV,幾個不喜歡唱歌的同事提前回去,常鴻飛帶著一幫小朋友在深夜里壓馬路,邊走邊笑得張揚。 期間不知怎地說起陶亦桑路癡,出門就分不清方向,趙悅婷提到這個話題來了精神,她平時跟陶亦桑一起出去玩得最多,對她的“路癡”深有體會。 “都快一年了哎,每次去附近玩,她居然還都要開導(dǎo)航,南北都分不清楚……” 常鴻飛聞言,驚訝:“真的假的,這太夸張了吧!” 陶亦桑還嘴硬:“既然都有導(dǎo)航了,干嘛要記路啊,再說了,導(dǎo)航既然開發(fā)出來,不就是為了找路嘛?!?/br> 大家被她這一番言論逗得哈哈大笑。 這時常鴻飛突然指著前面問:“那前面是東還是西?” 這條路他們常走,每次從公司到地鐵站都要路過,饒是這樣,陶亦桑還是愣了下,支支吾吾說:“應(yīng)該是東吧?” 話音剛落,一直走在她旁邊的江儼突然笑了。 陶亦桑聽到聲音,猛地轉(zhuǎn)頭看過去,借著路燈微弱的光,江儼看到她臉上是掛著張牙舞爪的表情,仿佛在說“再笑你就死定了。” 但他可不怕,跟她唱反調(diào):“這明明是西好吧,太陽每天都從這個方向落下去啊……” 他這么一說,陶亦桑心里又有些猶豫,她皺眉,將信將疑:“真的?”?οúsんúωú.cしúb(roushuwu.club) 江儼神色十分認真,篤定地點頭:“真的?!?/br> 陶亦桑仔細看了看周圍的建筑,卻不信他的話,這時趙悅婷突然說了句:“你別理他,他騙你的?!?/br> 陶亦桑本就不信,腦海中模糊的方向感此時卻突然清晰起來,她偏頭看向江儼:“你確定是西?” 江儼仍舊點頭說對啊,就是西。 陶亦桑來勁了,她靠近些,手指揪著江儼胳膊上的衣服,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那你敢不敢跟我打賭?” “賭什么?” “就賭是不是西,如果不是西,算我贏,是的話就你贏?!?/br> 江儼思考了下,換了個說法:“你不是猜這是東嘛,我們賭到底是不是東,是的話就算你贏,怎么樣?” 這說法聽起來和她提議的沒什么分別,于是陶亦桑便點頭說好。 話音剛落,趙悅婷在旁邊樂得“噗嗤”一聲笑出來,落后兩步等陶亦桑跟上來,點了點她的額頭:“你是不是傻啊……” 常鴻飛也笑,說你抬頭。 陶亦桑一抬頭,這才看到馬路上方的指示牌,赫然指著這條路的走向是南北。 陶亦桑:“……” 偏偏江儼這時還得瑟地湊過來,得意洋洋:“我贏啦?!睔獾锰找嗌I焓忠蛩凰`活躲開,嘴里還嚷著君子協(xié)議,愿賭服輸。 一行人打打鬧鬧走到KTV,這時剛好是晚上七八點,人正多,前往包廂途中聽到一路上各種鬼哭狼號。 常鴻飛作為年齡最大的人,先唱第一首歌開場,可惜他也是個麥霸,唱完第一首只算熱了身,于是順理成章接著唱。他選的歌又老,大家都不會唱,偏他唱的聲音極大,撕心裂肺來形容也不為過。 陶亦桑和趙悅婷在沙發(fā)上擠作一團,痛苦地捂住耳朵。 就這么過了好幾首歌,終于輪到不知被誰偷偷加在歌單里插隊的《江南》,前奏響起的時候,陶亦桑沒忍住伸手要麥:“這首我也會!” 她說完,便看到斜對面的江儼恰好拿起麥,聽到她要,便遞了過來。 陶亦桑心里惴惴,面上卻淡定,接了過來,這時常鴻飛終于肯放過大家的耳朵,把手里的麥給了江儼。 KTV的設(shè)計很有意思,兩個有字幕的屏幕剛好在對面的墻上,江儼和陶亦桑并未并排坐,于是只能一人看一面,眼神稍稍遛個彎,視線就落在對方身上。 JJ低沉的聲線隨著旋律響起,陶亦桑開口跟著唱:“風(fēng)到這里就是粘,粘住過客的思念……” 房間里燈光昏暗,只有頭頂旋轉(zhuǎn)的彩燈落下星星點點的光暈,他拿著麥專注地看前面屏幕上的歌詞,陶亦桑坐在對面,本該看向歌詞的眼神不知為何偷偷轉(zhuǎn)了個角度,輕易便將他收入眼中。 她看到他的面龐隨著燈光變幻時明時暗,被光線模糊了邊緣的五官顯得十分柔軟,他單單只是坐在那里,便叫人覺得安定。 她聽到他唱:“不懂愛恨情仇煎熬的我們,都以為相愛就像風(fēng)云的善變,相信愛一天抵過永遠……” 此時,他似乎察覺到陶亦桑的視線,抬起眼睛看過來,兩人在昏暗的環(huán)境里驀然對視。 JJ的聲音恰到好處地響起:“在這一剎那凍結(jié)了時間……” 他們不約而同移開目光。 方才那一幕不過短短幾秒,陶亦桑卻覺得似有千萬年之久,時空變幻,滄海桑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