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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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收或被收 上午十點鐘。 正是網(wǎng)絡(luò)流量繁盛的開始。 而就在這個網(wǎng)絡(luò)逐漸蘇醒的時刻, 在各大門戶網(wǎng)站突然刊登出一篇文章: 《鳳林新苑采用的自行監(jiān)理到底是否可行?》 文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篇文章里筆者展示給廣大網(wǎng)民的幾份文件。 其中有陳原煬親手簽署的陳氏地產(chǎn)所有項目采用自行監(jiān)理的文件,還有聘用一家叫作圳興監(jiān)理的公司作為陳氏地產(chǎn)監(jiān)理公司的文件。 而筆者則在文章中進行深挖, 最后挖出來這個圳興監(jiān)理公司原來是下屬于陳原煬的妻子蘇真真。 監(jiān)理公司在房地產(chǎn)行業(yè)是很重要的一個角色, 通俗點講,這房子到底安不安全, 消費者可是全聽監(jiān)理公司的。 可陳氏地產(chǎn)的監(jiān)理公司卻選了自家人。 陳原煬想省錢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 選自家人來做監(jiān)理,效率可要快多了。 陳原煬的制勝法寶高周轉(zhuǎn)也全靠效率如此之高的監(jiān)理才得以實行。 可是陳原煬是提高了效率賺了錢了, 但他這樣做無疑是對客戶的生命安全的蔑視。 這篇文章一經(jīng)發(fā)布, 瞬間如同病毒一般在網(wǎng)絡(luò)上傳播,沿著網(wǎng)路如同毛細(xì)血管一樣紛亂的脈絡(luò), 最后傳遞在每個人的手機上、電腦上。 一時之間, 各種社交媒體的熱搜榜頭名都被這篇文章占領(lǐng), 就連某某影帝出軌的消息都暫時被斬于馬下。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就在中午十二點,在所有人午休的時候。 當(dāng)人們拿出手機,打開社交媒體打算隨便看看新聞的時候,都能夠看到有一個黑體加粗的標(biāo)題。 陳氏地產(chǎn)到底隱瞞了我們什么? 新聞里細(xì)數(shù)了陳氏集團在陳原煬接手后出現(xiàn)的各種問題,陳原煬之前費盡心血壓下去的各種事故都像是退了潮似的浮出水面。 同樣是因為這條新聞, 因為陳原煬搞高周轉(zhuǎn)而死傷的受害者一下子從個位數(shù), 變成了二字開頭的兩位數(shù)。 一時之間,輿論一片嘩然。 包括之前為陳原煬唱贊歌的幾個媒體,都成了群眾口誅筆伐的對象。 其中Z市日報受挫最是嚴(yán)重, 導(dǎo)致其不得不在報社的社交媒體下設(shè)置評論權(quán)限。 陳原煬得知消息的時候正在吃一籠蟹粉生煎,當(dāng)他知道這事兒的時候他嚇得使勁咬了一口生煎,導(dǎo)致里頭灌著的guntang湯汁直接飛濺到了他的臉上,疼得他齜牙咧嘴了好一會兒。 要說這世界上最現(xiàn)實的東西是什么,那非錢莫屬了。 果然下午一點股市一開盤,陳氏地產(chǎn)的股票就又一次變得綠油油如同芳草碧連天。 陳原臻坐在電腦前和周鳴一起看著陳氏地產(chǎn)的股票,看了一會兒,陳原臻笑道: 陳原煬啊作孽太多。現(xiàn)在算是活該。 您也算是出口氣了。周鳴笑道。 這算什么出氣啊陳原臻打了個哈欠,只是讓他遭點報應(yīng)。 您說總經(jīng)理,他也不是傻瓜,他怎么就能把那么多事兒都瞞著呢? 陳原臻冷笑道:人作孽的時候要是能知道自己在作孽,就不會作了。其實這事兒他要是不被扒出來也就算了,只可惜啊。 陳原臻伸手從一旁的盒子里揀了塊香芋酥塞進嘴里。 可惜啊他這人埋東西還不如螞蟻埋得深。嗯,這香芋酥好吃,她看向周鳴。 下次多買點兒。 那您打算出手嗎?趁著現(xiàn)在股價低。 陳原臻邊嚼著點心邊搖頭,她把嘴里的東西咽下去之后才說道:還輪不著我來收。 叮咚 正在這時,門鈴響了。 陳原臻狡黠一笑,她指了指房門,對周鳴說道: 真正該收的人來了。 陳原臻說罷站起身,周鳴懂事地合上電腦屏幕,閃身躲進了內(nèi)屋。 陳原臻把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是陳原爍的司機。 司機的手上提著一個牛皮紙袋。 陳小姐,這是我家太太親手做的蛋糕,特地送給您嘗嘗。 陳原臻點點頭接過,她笑著對司機說了聲謝謝,很是溫柔親切地送走了他。 關(guān)上房門,陳原臻垂眸看紙袋里的東西。 崔堇嫻做了不少的蛋糕,大概有三四個保鮮盒,陳原臻粗略一看,竟然還是不同口味的。 瞧瞧人家 她嘟囔著,在心中又想了想紀(jì)慈希。 紀(jì)慈希那個只會煮方便面的手藝 陳原臻搖了搖頭。 這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她提著袋子回到客廳,喚了聲周鳴,周鳴這才又抱著電腦出來。 來吃蛋糕,嘗嘗我二嫂的手藝。 周鳴走上前,他把電腦重新放好,有些奇怪地問道: 您剛才說收的人來了難道是 陳原臻光顧著看蛋糕,只點了點頭。 那您的意思是要把這么大一塊肥rou拱手送給副總經(jīng)理嗎? 崔堇嫻原來給她送來了四個保鮮盒,還分別是四種不同的口味。陳原臻細(xì)數(shù)了數(shù),有巧克力的,草莓的,咖啡的還有抹茶的。 她把巧克力的和抹茶的拿了出來,其余的,她遞給周鳴,讓他去幫自己把蛋糕放進冰箱里。 周鳴雖然有正事要問她,可還是聽話地先去幫陳原臻放蛋糕。 等周鳴再回來,他看見陳原臻已經(jīng)抱著那塊巧克力蛋糕吃了起來。 您 周鳴,我問你。 周鳴一愣,下意識道:您說? 如果,陳原臻把蛋糕放下,她用手比劃道:像這么大的蛋糕,一塊一塊地鋪滿了這整張桌子。我,全部都吃下去。你覺得我會怎么樣? 周鳴有些發(fā)懵,他不明白陳原臻的意思,但還是說道: 那您肯定會進醫(yī)院的。 為什么? 因為會撐壞肚子的啊?周鳴帶著笑意回答道,他覺得陳原臻的提問甚至有些可笑。 沒錯??扇绻?,我真的把這么多蛋糕都吃了下去,而且,我還沒有進醫(yī)院。你覺得以后我再說自己胃口很小的話,你還會相信嗎? 周鳴先是搖頭,后來他像是恍然大悟似的,眼睛一亮。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陳原臻滿意地笑了笑,又重新吃蛋糕。 可是老板房地產(chǎn)現(xiàn)在那么熱鬧,您真的不打算摻和一腳? 陳原臻笑了笑,說道:你倒是看著房市跟打了雞血似的,可沒看到房地產(chǎn)股票多慘淡。 陳原臻說著用勺子又挖了一口蛋糕。 越是活躍的市場才越是不穩(wěn)定呢,你看今天搞稅改明天停棚改,每一樣都能折騰一下房地產(chǎn)。那么不穩(wěn)定的東西,我把錢丟進去,不是在賭博嗎?還是那種勝率不到對半砍的賭博。 陳原臻把那勺蛋糕吃進嘴里,絲滑的巧克力搭配上綿軟的海綿蛋糕,她是真的覺得崔堇嫻的手藝不錯。 之前我說過什么來著,錢這玩意兒很嚇人的,一個弄不好就從藥變炸彈。如果不想死在這玩意兒上面,就不能被它玩,而是要玩它。讓錢永不停止地運動起來,才是保命之道。 周鳴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可沒過多久,他又疑惑道: 那您確定副總經(jīng)理會出手嗎? 陳原臻聞言不禁笑了起來。 要說往日嘛,陳原爍精得和猴子似的,陳原臻還真不敢保證。 可是經(jīng)過昨晚的事兒,陳原臻有九成九的把握陳原爍一定會接手。 現(xiàn)在的陳原爍已經(jīng)殺紅眼了,只要能搞垮陳原煬,他什么都會做的。 現(xiàn)在的股價還沒壓到線上,你就等著看吧只不過,我還得給他加點兒料。 陳原臻放下勺子,她問道:陳原煬在境外也開辟市場了吧。 周鳴點頭,他思考片刻,回答道:東南亞的一些國家,因為地理位置還不錯,所以開辟了一批作為度假用的別墅群。 陳原臻抿著嘴唇思考,她想了一下,用電腦搜索了東南亞一些國家的房產(chǎn)最新政策。 就是這個時候,Y國映入陳原臻的眼簾。 三年前 陳原臻滿意地笑了。 Y國是個好地方啊,陳原煬還不是太傻。 周鳴有些奇怪。 陳原臻揮了揮手,讓周鳴來看電腦。 Y國自打也玩開放這一套之后就開始和世界做多次的接觸,你發(fā)現(xiàn)了嗎,這個地方好就好在沒有完全被開發(fā),但是卻左右逢源,哪兒的好處都能占著。 周鳴若有所思。 大國屁事多,小國更靈活。這里 陳原臻用指尖輕輕掃過電腦屏幕上的Y國地圖。 現(xiàn)在可是一片淘金地啊。 Y國的股潮正熱。周鳴附和道。 這就是陳原煬聰明的地方了。陳原臻冷笑,到底他也是讀過幾年書的。 她說著看向周鳴,問道:你知道前年Y國出臺了什么政策? 周鳴一愣,搖頭。 《新住房法》,允許外籍人士購房。陳原臻笑道。 周鳴一開始沒轉(zhuǎn)過彎,他自己又想了一會兒,才睜大了眼睛道:怪不得總經(jīng)理在那里搞別墅群! 陳原臻說得沒錯, 炒股有什么意思呢。 總經(jīng)理還真是雞賊。周鳴說道。 陳原臻點點頭,她抱著胳膊看著電腦思考。 半晌,她笑道: 你覺得他在境外搞的房子,會不會也是高周轉(zhuǎn)的產(chǎn)物? 這個現(xiàn)在還沒有查到境外。 不用查。陳原臻斬釘截鐵,當(dāng)你在家里看到有一只蟑螂爬出來的時候,家里的蟑螂大概就已經(jīng)繁育出祖孫三代了。 那您打算怎么做? 境外可不像咱們這里,非得死了人才算事兒。陳原臻冷哼道,想辦法和那兒的工會透透風(fēng),高周轉(zhuǎn)可害人不淺,這該罷的工,就得罷起來,你說是吧。 陳原臻看向周鳴。 作者有話要說: 心情還行,但是我總感覺這章在違法的邊界試探。。。各位小天使看透別說透吧。。。 第42章 三個廢物 時針指向下午三點, 股市休市。 眼巴巴地看著電腦右下角的時間終于從14變成了15,坐在老板椅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徐恭才終于堪堪喘了口勻氣。 他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緩步走到前廳。 此時陳至山正盯著青花瓷缸里生龍活虎的火色金魚, 他手里端著個青瓷的小罐子, 裝滿了魚食。 嘖嘖嘖。 陳至山砸著嘴逗弄魚,那幾只金魚被他引得游來游去, 活像是在水中跳躍的幾團火焰。 徐恭雖然湊了陳至山近前, 卻也不敢吱聲打擾陳至山喂魚的興致。 陳至山看魚游得好, 也覺得快活,伸手又抓了一小撮魚食兒丟進缸里, 那幾只金魚便都擁了過來, 爭搶食兒吃。 陳至山也沒轉(zhuǎn)身,只把手上的青瓷罐子向后一遞, 徐恭見狀忙迎了上去接過。 陳至山拍了幾下手, 走回內(nèi)室,徐恭忙把罐子擱下,他走到門口開了辦公室門的一條縫隙,擺了擺手。 門外馬上有身著西裝的人鞠躬,轉(zhuǎn)身不知去向何處。 沒幾分鐘,就見那人端了盆清澈的溫水走進來, 徐恭招呼著讓他進了內(nèi)廳。 陳至山就著那盆水洗了把手, 徐恭忙把毛巾遞上。 擦了手,陳至山把毛巾隨手丟進盆里,徐恭又?jǐn)[了擺手, 讓那年輕人下去了。 房間里只剩下陳至山和徐恭兩人,陳至山才笑道: 休盤了? 休了。徐恭答道。 陳至山點點頭,綠的? 徐恭踟躕了一下,但還是點頭道:是。 上次是跌了多少來著陳至山瞇著眼睛回想,徐恭接話道:上次是百分之二十。 那這次呢?陳至山問道。 徐恭身子一抖,他遲疑片刻答道:還不好說只是看這勢頭 接下去的話,徐恭可就不敢說了。 老二要是沒好賭的毛病。也就罷了。陳至山淡淡道。 徐恭一聽這話,又是一個哆嗦。 明明是老大的事兒,陳至山卻提老二,這話的意思,徐恭不敢往下想。 他不敢想,嘴上也就不敢接話,只低著頭沉默不語。 可偏偏是個賭鬼托生。陳至山說著伸手從紫檀的筆掛上取下一支毛筆。 陳至山好書法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別的企業(yè)家的辦公桌上都是各種文件,可陳至山的辦公桌上卻是文房四寶。 徐恭見陳至山又是要寫字,忙上前為他研足了墨,雪白的宣紙攤開了,輕手輕腳地放上一塊壽山石制的雕蟠螭鎮(zhèn)紙。 陳至山讓毛筆吸足了墨,在紙上寫了一道長長的一字。 這老大嘛 陳至山笑了笑,又抬手在之前寫下的一字下面,添了短短的一筆。 做點兒小生意也就算了,端大盤的菜,我還真怕他燙了自己的腳面兒。 徐恭雖然是低著頭,可腦門上的汗卻是消了一層又起一層。 陳至山這話顛三倒四得說,又是說老二好賭,又是說老大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