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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戀愛綜藝?yán)锏穆啡思缀笤诰€閱讀 - 第18頁

第18頁

    阮菱一身酒紅色長裙,肩線削瘦,漂亮的天鵝頸連著兩道平直鎖骨,脖子上戴了根細(xì)細(xì)的鉆石項(xiàng)鏈。長長卷發(fā)批在一側(cè)。

    阮菱:成年快樂呀,小乖。

    她伸長胳膊擁抱阮恬,甜甜的香水味彌漫著阮恬的鼻腔。

    阮菱是個(gè)beta,一個(gè)長相漂亮的beta。

    松開阮恬后,她笑盈盈道:生日禮物有沒有收到?

    說到這里,阮恬有些頭疼且無奈:我就知道,那些相親對象的資料是您給我爸媽的。

    阮菱:什么相親對象?

    阮菱:那是讓你談戀愛的。

    阮菱是這個(gè)家里最享受自由的人,她永遠(yuǎn)在戀愛的路上,聲稱活到八十歲也要找十八歲男高談戀愛。

    阮恬沒接話,身后從旁邊侍應(yīng)的托盤中取了一只玻璃杯,立馬有侍應(yīng)上千替她倒了杯紅酒。

    她輕輕抿一口。

    余光注意到阮菱滿臉笑意看著她身后,阮恬放下紅酒杯,也一同向后看去。

    目光穿過重重的人群和燈光,落在身后的人身上,那人穿著高定西裝,身高腿長,長了張很帥的渣男臉。

    來人也抬腳走過來,在他即將靠近時(shí),阮恬已經(jīng)提前聞到隱藏在阮菱身上同款香水味下的信息素。

    是個(gè)omega。

    他靠近,小狗一樣乖巧靠在阮菱身旁,乖乖的喊人:菱姐。

    阮菱滿眼又憐又愛,摸摸他的臉頰,扭頭向阮恬介紹: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

    她靠近阮恬耳旁,道:是個(gè)omega呀,很會撒嬌的。

    阮菱說著會撒嬌時(shí),低低笑了一聲,聲音也并沒有壓低,似乎根本不在一旁的梅梅能否聽見。

    聞言,阮恬不由得挑挑眉,她記得上周那位和阮菱在一起都快半年了也沒得到男朋友這個(gè)位子,這位就花了一周就成了男朋友?

    阮恬笑了下,沒伸出手,向他點(diǎn)點(diǎn)頭:阮恬,你女朋友的侄女。

    男孩似乎有些無措,怯怯的開口:你可以喊我梅梅。

    名字和性格都跟他的外表很不符合,阮恬無意和他多交談,和阮菱淺淺交談幾句后就找了個(gè)借口要出去。

    宴會尚未開始,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閑聊,阮恬四下觀察,找個(gè)無人處去坐著。

    桌上擺著甜點(diǎn),她挑了塊看起來不那么甜的,咬了一口,甜的她牙疼,只好把東西放下。

    來宴會上又不能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玩手機(jī)看電影,她懶懶散散的翻著旁邊擺著作為裝飾的雜志。

    翻開一本,雜志內(nèi)頁以大篇幅的介紹著最近新晉男團(tuán)。

    說起新晉男團(tuán)也不對,他們也出道兩三年,直到前一周才拿下了最佳新人組合獎。

    看著男團(tuán)c位熟悉的臉,她心內(nèi)了然。

    阮女士,介意我在這里暫時(shí)休息一下嗎?

    她抬頭,望見一雙野心勃勃的眼睛,和剛剛唯唯諾諾的樣子大不相同,有大片梅子的香氣從他身上向阮恬涌來,他似乎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野心強(qiáng)又大膽。

    在這樣的場合內(nèi),絲毫不知羞恥的向一位alpha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尤其這位alpha還是他女朋友的侄女。

    明明說著介意嗎?

    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她,信息素不停的向她涌動,有淡淡的梅子香氣,帶著濕漉漉的水汽。

    跳進(jìn)這一場觥籌交錯,脂粉香氣的聚會中。

    作者有話要說:

    第14章 沈羲和*拾肆

    阮恬手指輕輕動了下,她干脆往后一靠,懶洋洋的將手臂搭在沙發(fā)邊,有溫柔似薄霧的冷白燈光落在她的臉色,長睫微微一顫,從眼底露出幾分似笑非笑的情緒。

    同在一場宴會的周子良過來端著紅酒搭茬:“哎,明晚兒去玩嗎?”

    阮恬扭臉看他,問:“你們哪來的功夫去玩?。縿⑴抗艿倪@么嚴(yán)?!?/br>
    她語氣又輕又慢,不知道內(nèi)情的還真以為是個(gè)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三好學(xué)生。

    周子良聽了笑的直白,說:“少他媽的裝,哪回少了你?”

    她收了雜志,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喝下,杏眼水潤,狡黠的彎起來眼眸。

    阮恬:“去,讓他們把我的小雪收拾干凈。”

    阮恬說的小雪是她的馬,原本是林望茨養(yǎng)的,后來林望茨又買了只,棗紅色的皮毛,顏色靚的一群人稀罕的不得了,小雪他就不怎么騎了。

    阮恬跟著去玩的時(shí)候隨手喂過幾次,結(jié)果小雪好像只認(rèn)她,誰來騎就撩蹄子踹誰。

    兩人聊著天,把一旁的梅梅撂在一邊,阮恬眼里根本沒這個(gè)人,她對誰都這個(gè)脾氣,誰來都說的上話。

    可是說得上話不代表她真把這個(gè)人放在眼里。

    她不是傲慢,就是純粹的懶得搭理,懶得記人臉和人名。

    對誰都一樣。

    梅梅也絲毫不管她的冷遇,端起一份甜品在她旁邊的座位坐下,他用小銀湯匙一點(diǎn)點(diǎn)挖著甜品。

    直到周子良被家里人喊走,梅梅手邊的甜品也沒被吃到一口。

    大廳內(nèi)的人似乎多了起來,西裝革履,長裙飄逸,一堆的人言笑晏晏聚在一塊談笑聊天,在樓梯轉(zhuǎn)角最亮的地方有一支小型樂團(tuán),此刻彈奏起一支偏抒情的曲子,混著滿屋子的暖香,一室奢旎。

    人走了,這個(gè)小角落再次恢復(fù)安靜,只剩下梅梅時(shí)不時(shí)用小銀湯匙刮過甜品瓷盤的聲音,滋啦滋啦,在安靜的時(shí)刻越發(fā)明顯,就好像小貓拿爪子磨毛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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