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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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咱們回宮吧。青鳶伸手要去撫夏秋瀲起身。 嗯,回宮。夏秋瀲瞥了桌上的茶水一眼,點了點頭,搭著青鳶的手,身子稍稍一動卻并未起來,只是稍動了動,便又坐回去了。 咦,小姐,怎的不起身。青鳶詫異的看著夏秋瀲,小姐都在她手上施力了,怎的也不見站起來,卻還坐著呢。 夏秋瀲白皙的面容上有一刻的愣神,很快她便恍然大悟了,有些苦笑似的挑起唇角,她一動不動的仍端坐在石凳上,無奈的斂了眸子,輕聲嘆息的開了口。 青鳶綠阮,你們身上可帶著何鋒利之物。 自然是沒有的,小姐問這個做什么,可是有何用。青鳶詫然。 衣裙被沾住了,我且在這等著,你們回宮去尋一把剪子再拿一件披風(fēng)來罷。 夏秋瀲微微挺直了腰背,哭笑不得的發(fā)覺自己疏忽了。 宮中有幾棵樹,割開樹皮溢出的汁液甚有粘性,趁它濕潤時涂抹在手上薄薄一層,待它干結(jié)后,若想生揭開,便會連皮rou都扯開。 夏秋瀲一起身察覺到身下衣裙被緊緊沾住,便知道了定是剛剛那些愛捉弄人的娘娘的伎倆。 前世一個新入宮的娘娘便是被她們用這個伎倆戲弄了,一縷青絲粘在宮柱上,哭天搶地的都拉扯不開,最后用剪子生生剪掉發(fā)絲,才得以掙脫。 夏秋瀲聽葉詔音玩笑的時候提起過這事,知道了她們這招小伎倆,只是這次卻疏忽了,被她們按著坐下的時候,竟未曾想起過這件事。 小姐,怎么會被粘住衣裙,不能起身嗎,不若青鳶拉你一把,瞧瞧能不能起來。 青鳶和綠阮聽了夏秋瀲的話,面面相覷,衣裙粘住了石凳,這等怪異的事怎的會發(fā)生。 石凳上該是原本就沾著些東西,你們也莫要再問了,回宮去尋剪子來吧。 夏秋瀲面上表情有幾分無奈,前世被偷偷陷害的事也不少,她能憑著機智一一化解,只是遇到這等小事,卻有幾分無力。 青鳶和綠阮也未再多問,兩人便一路小跑著回宮去了,留著夏秋瀲一人身形不動的端坐在亭子中。 今日的天氣格外的悶熱,外頭的烈日實在是炙熱的很,御花園里的花都被炙熱的陽光照的有幾分萎靡。樹上的知了叫的有氣無力,就連池子里的魚也尋著石洞陰涼之處藏了起來。 御花園里頭,除了遠遠走過的幾隊巡視禁軍外,便只有夏秋瀲一人。 夏秋瀲一向懼冷不懼熱,可這回額角都開始滲出汗珠,她微微閉上眼放緩呼吸,心中一片平靜。 想來若是一會剪開了衣裙回宮,路上若是給人瞧見了,也免不了被一番嘲笑。 那些個捉弄人的娘娘便是這等小心思,實在是叫人哭笑不得。 夏秋瀲暗嘆了一口氣,睜眼正想用帕子拭去額角的汗,眼角余光便瞥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正在烈日下慢悠悠的款款而來。 來的人,正是燕挽亭和李鳳游。 天氣過于悶熱,公主殿下身穿一身輕薄的淺綠色長袍,青絲隨意的束在身后,身前的衣襟竟輕挑的扯開了一些,露出了白皙誘人的修長脖頸,衣袍有幾分凌亂的掛在單薄的身子上,頗有幾分衣衫不整的輕薄模樣。 鳳游撐著遮陽的紙傘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依舊穿著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裹的嚴嚴實實的,青絲皆用一根發(fā)帶一絲不茍的束在身后,腰配著長劍,瞧上去英姿颯爽。 夏秋瀲低下頭,微微抿著唇,心中暗暗期許燕挽亭未曾看到她。 只是燕挽亭似乎早就瞧見了她,直直的就往亭子走來。 夏秋瀲如今被困在這小小石凳上,走也走不開,只能屏住呼吸垂頭聽著那細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今日這般悶熱,本宮倒是未曾想到還有一位娘娘興致這般好,還在這亭子里賞花飲茶。 踏進亭子里,燕挽亭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桌邊的夏秋瀲,她唇角一挑瞇著鳳眼目光輕輕飄飄的落在了夏秋瀲身上,言語間帶著幾分戲謔笑意。 她似乎瞧見夏秋瀲,并未不悅,像是全然忘記了幾日前,夏秋瀲在采香閣中的冒犯。 秋瀲見過殿下。夏秋瀲垂著頭,也起不了身,只能低頭恭敬的問禮。 原來是秋瀲啊,聽聞你如今封了妃,父皇對你甚是寵幸。日后本宮見了你,怕是該與你行禮才是。燕挽亭面上笑容溫和,如拂過的微風(fēng)一般溫柔,看著夏秋瀲清亮黝黑的眸子也是一片笑意,可口中道出的話,卻帶著幾分諷刺。 其中的意味,夏秋瀲自是明白的,燕挽亭無非是在影射她見了公主不行禮,她心中微微一澀,低頭請罪道。 秋瀲身子有些不適,實在是起不了身行禮,還請殿下恕罪。 身子不適,怕是你身下這石凳有貓膩嗎,可是被賢妃戲弄了。燕挽亭施施然的拂袖在夏秋瀲身旁坐下了,撐著下巴,眸子一轉(zhuǎn)也不轉(zhuǎn)的看著夏秋瀲,鬢角散落的一縷青絲垂在白皙修長的頸邊。 燕挽亭胸有成竹,并不是問話,反而是在陳訴事實一般。雖然語氣中隱著幾分笑意,卻讓人聽不出幸災(zāi)樂禍的意味,反倒是皺著的眉頭讓她顯得有幾分擔憂。 夏秋瀲咬了咬唇,心中隱隱有幾分警惕。 燕挽亭開口就猜出了她被賢妃戲弄了,怕是她一直就在某處看著,并未現(xiàn)身。 夏秋瀲說不出胸口那復(fù)雜的滋味是什么,是對燕挽亭懷疑的加深,還是對燕挽亭此時意味不明的關(guān)心警惕,還是...失落。 想來秋瀲是羞于啟齒,本宮剛剛遠遠看著賢妃在這,便知道她又要使小伎倆耍弄人。天氣這般炎熱,秋瀲身子又這般弱,怕是再待上一會,該中暑了,不若讓本宮來幫你吧。 燕挽亭看著夏秋瀲額角那幾滴汗水,楞了楞,自然的伸出手像是要用手幫夏秋瀲拭汗,只是手抬了一半,卻又不動聲色的垂了下去,她挑唇笑了笑,也不等夏秋瀲回答,抬眼看著一旁的李鳳游,瞥了她腰間的長劍一眼。 只需一眼,李鳳游便知道了燕挽亭的意思,她握著腰間的長劍,繞到夏秋瀲身后,低聲道了句得罪了,便聽到錚的一聲尖銳的拔劍聲。 夏秋瀲面色一僵,身后那寒芒她未曾看到都能感覺到,那鋒利透著冷光的劍尖正指著自己。 鳳游且慢,你這般粗手粗腳沒輕沒重的,怕是讓你動手會傷了秋瀲的玉體,且讓我來。 一旁看著的燕挽亭突然出聲叫住李鳳游,然后起了身站在夏秋瀲身邊,微微蹙著眉頭對著李鳳游伸了手。 莫怕,我不會傷了你。燕挽亭接過李鳳游遞過來的劍握在手中,靠著夏秋瀲,一手自然的攬過夏秋瀲纖細的腰肢,霸道的將夏秋瀲護在了懷中,貼在了自己胸口。 第24章 本殿護著的人,誰敢欺辱 燕挽亭身上的氣味有些像蘭花清淺的花香味,淡淡的甚是好聞。 夏秋瀲被燕挽亭攬在懷里,側(cè)臉貼著燕挽亭柔軟的胸口,鼻邊是她身上淡淡的體香,那溫?zé)岬捏w溫隔著薄薄的衣裳,仿佛將夏秋瀲灼痛了一般。 夏秋瀲眸子一驚,在燕挽亭懷中咬著唇輕輕掙扎了起來, 劍刃鋒利,秋瀲還是莫要動彈,本宮可不想傷了你。 說話間,燕挽亭的手就貼著夏秋瀲的腰肢,繞到她身后,抓著夏秋瀲被粘住的裙角,另一手握著一把鋒利閃著寒光的長劍。 明明不過是只要站在她身后,就能完成的事,卻偏偏抱著人不放。 夏秋瀲被燕挽亭困在懷里,身后是鋒利的長劍,心中有幾分羞惱卻又不敢動,恨不得一口咬在唇旁那白皙修長,曲線誘人的脖頸上。 一本正經(jīng)的燕挽亭微微彎著腰,將下巴抵在夏秋瀲單薄的肩上,微微瞇著狹長的鳳眼。 唇角的笑意,戲謔又得意。 劍刃劃過布料時的脆響傳在耳中,格外的刺耳。 夏秋瀲抿唇趴在燕挽亭懷里,清冷的面上染著兩抹幾不可見的紅暈,就連一向波瀾不驚的眸子里,也添了幾分羞憤。 燕挽亭低聲溫柔的催促著夏秋瀲輕抬身子配合,夏秋瀲以一個及其難堪的姿勢趴在她懷中,還時不時需在燕挽亭的指引下扭動身子避開那鋒利的劍刃,免得受傷。 因那樹膠粘性實在太強,無法完整的揭開,只能割開衣裙后方的裙擺才能脫身。 燕挽亭攬著夏秋瀲一點一點的扶起她,直到劍刃完整的劃過石凳時,夏秋瀲已經(jīng)起了身脫困,只是整個人已盡數(shù)撲在燕挽亭懷中。 許是天氣過于炎熱,兩人貼的這般近,燕挽亭又是懼熱的體質(zhì),她面上額上都是汗水,就連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也劃過幾滴香汗,不偏不倚的跌落在夏秋瀲的手背。 已能行動自然的夏秋瀲咬著唇快速的從燕挽亭的懷里閃開。 她后退了兩步,面上有幾分匪夷所思的桃紅,也不知是羞惱還是悶熱。 多謝殿下相助。 小事一樁無需多禮,天氣炎熱秋瀲還是快快回殿歇息去吧,不過本宮瞧著你現(xiàn)今這模樣實是不便回去,不若先披著本宮的衣裳遮擋一番,本宮送你回殿。 燕挽亭看著夏秋瀲,眼也不眨,就朝著李鳳游將劍丟了過去。 夏秋瀲身后的裙擺生生給割掉了一截,瞧上去有幾分怪異礙眼,這般出現(xiàn)在別人面前,著實不雅。 不必勞煩殿下了,青鴛她稍后便到了。 夏秋瀲拒絕了,她瞧著燕挽亭身上也不過穿著件薄薄的衣袍,有些不明白她說的披著她衣裳遮擋是何意。 難不成她是要將自己的衣袍脫下來,這怎么可.... 心頭的懷疑還未落下,夏秋瀲就看到一旁的燕挽亭已經(jīng)快速利落的扒開了自己的衣袍。 穿著單薄一件淡綠色長袍的燕挽亭一聲不吭身手敏捷的幾個呼吸間,就將長袍脫了下來,她身上只余一件素白的褻衣,包裹緊貼著修長清瘦的身子,衣領(lǐng)敞開些許,精致的鎖骨半遮半掩的隱約可見。 披上吧,莫要讓人瞧見你這般衣衫不整的模樣。燕挽亭面含笑意的將手中的衣袍遞給你夏秋瀲。 如今衣衫不整的人,怕是殿下吧。夏秋瀲不知該做何等表情,心下有幾分無奈,雖然燕挽亭向來就是在宮中隨心所欲,身上的衣裙從來就沒好好穿好過,可像這樣穿著褻衣在宮中行走,也實在是儀態(tài)盡失。 脫了那件衣裳這般倒也涼爽的很。燕挽亭手執(zhí)著剛剛?cè)∠碌挠竦眩谡浦修D(zhuǎn)了轉(zhuǎn),狹長的鳳眼微微彎著,倒是一副毫不在意甚是開心的模樣。 若是讓人瞧見殿下這般衣衫不整的在御花園閑逛,落在了陛下耳中,怕是會責(zé)罰殿下,殿下還是快快穿上衣裳吧。夏秋瀲遲遲不伸手接燕挽亭遞來的衣袍,清冷的面上峨眉輕輕蹙著,眸中神色有幾分復(fù)雜。 瞧見了她們也會當做沒瞧見,誰敢去父皇面前多口舌。燕挽亭自信的很,輕揚起下巴,身上褻衣隨著動作又敞開了一些,胸口牡丹色的抹胸露出了一些,著實叫人瞧了面紅耳赤。 你,莫要這般。夏秋瀲微微低頭,不敢看著那般大膽的燕挽亭,她向來都不明白,為什么前世也好今世也罷,燕挽亭總是這般隨心所欲的,衣裳少有整整齊齊穿好的時候。 燕挽亭鳳眼一斂,微微低頭窺見夏秋瀲眸中閃過的那一絲羞怯,而后恍然大約的揚起眉頭,唇角帶著戲謔的笑意,似個輕挑的浪蕩子似的,走到夏秋瀲身前,用手中的玉笛抵在她下巴上,輕輕抬起她的雪白下巴。 秋瀲莫不是害羞了。燕挽亭不僅話語動作輕挑,甚至還故意的拉開衣襟,好讓夏秋瀲窺見更多風(fēng)光,眸中帶著幾分邪氣看好戲似的盯著夏秋瀲的神情。 殿下。一旁一直一言不發(fā)的李鳳游終于耐不住的,輕輕咳了一聲,冰塊似的臉蛋上有幾分復(fù)雜,瞧著自己這個在大白日在外頭輕挑放蕩的主子,心下竟有幾分嫌棄。 夏秋瀲心底確有幾分羞怯,但是稍整理情緒后,便恢復(fù)了以往的清冷淡然的微微昂著頭,仍由燕挽亭挑著自己的下巴,神色波瀾不驚的淡淡的看著燕挽亭。 殿下還是好生將衣裳穿上吧,莫要貪一時涼爽,染上風(fēng)寒。夏秋瀲言語關(guān)切眼神也微微避讓著不去看燕挽亭敞開的衣領(lǐng),語氣神色卻異常冷淡。 也罷也罷,秋瀲既然不領(lǐng)情,那本宮也不勉強。燕挽亭看著面前面含冰霜的夏秋瀲,有些無趣的收回了玉笛,神色有些幽怨輕輕哼了一聲。 夏秋瀲心中松了口氣,她就怕一向特立獨行的燕挽亭真的要穿著褻衣在宮中晃。 燕挽亭將衣裳披在身上,慢悠悠的拉扯了好一會,衣帶卻纏在一起解不開系不上。 系不上,隨它了。燕挽亭放棄繼續(xù)拉扯衣帶,雙手一背,就這么凌亂的敞開長袍,似乎真的就準備不管了。 李鳳游自然知道燕挽亭穿衣一向都是如此,她微微上前一步,想要替燕挽亭系上衣帶整理衣襟,只是身子才動,眼角的余光就瞧見燕挽亭負在身后的手,輕輕擺了擺,她心神領(lǐng)會停了動作,乖乖的一動不動。 夏秋瀲咬著唇,有些猶豫的看著那衣衫不整甚是惹眼的燕挽亭,開口輕聲道。 不若秋瀲替殿下... 好。沒等夏秋瀲說完,燕挽亭就挑唇彎了眸子,眼中閃過幾分狡黠,然后煞有其事的張開手臂,一副等著夏秋瀲伺候的模樣。 夏秋瀲低垂著眉目,行至燕挽亭身前,素凈的一雙玉手輕輕執(zhí)起糾纏成一團的衣帶,不緊不慢的輕輕解開,不似燕挽亭那般暴力拉扯,她動作輕柔行云流水,不一會就解開了看似纏成死結(jié)的衣帶。 夏秋瀲就站在身前,垂著頭乖巧的替自己系著衣帶,理著衣領(lǐng)。 燕挽亭眸子暗光閃過,她身子微微前傾,炙熱的薄唇輕輕的擦過夏秋瀲有些冰涼的額角,落在她耳邊。 秋瀲這幾日,可也是這般伺候父皇的。 曖昧的熱氣噴在白皙敏感的耳珠上,有幾分癢意,夏秋瀲胸口似突然被撥動的琴弦一般,錚的帶著幾分顫抖震動。 面上的表情似乎有那么一瞬的僵硬,夏秋瀲手下快速的將燕挽亭腰間的衣帶系好,素手翻轉(zhuǎn)系了個漂亮簡潔的蝴蝶結(jié),然后快速的退了幾步。 殿下,秋瀲該告退了,身旁那兩個丫頭遣回殿現(xiàn)今還沒回來,不知可是闖了什么禍。夏秋瀲想要離開,面前的燕挽亭總是讓她有幾分心神不寧。 只要燕挽亭出現(xiàn),她就很容易分神。 嗯,我送你回殿。 燕挽亭快速的接過話,竟上前對著夏秋瀲伸了手,似要牽她一般。 殿下若有事,便去忙吧,不必擔憂秋瀲。夏秋瀲不曾伸手,還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