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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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給他們留幾個,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的主子,我燕國可不是外強(qiáng)中干,任人覬覦的。 是,鳳游立即吩咐下去。李鳳游面上露出幾分笑意,薄唇掀起的笑容有幾分緊繃別扭。 燕挽亭回頭看了她一眼,嫌棄的撇了撇嘴。 你還是別笑了,難看。 殿下又在取笑卑職。李鳳游瞬間收斂了笑意,有些無奈委屈的垂頭。 事情吩咐下去就莫要打擾我了,困了,我回殿歇息了。燕挽亭打了個哈欠,雙手舉起撐長身子,伸了個懶腰。 微風(fēng)拂過,寬大的衣袍勾勒著燕挽亭纖細(xì)修長的身姿腰線。 李鳳游抬眼上下掃了她幾眼,凝眸有些猶豫道。 殿下,有句話卑職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什么時候?qū)W會賣關(guān)子了,有話就講。燕挽亭冷冷的扭頭看著她。 殿下近日,似乎豐腴了不少。 ..... 燕挽亭面上的神色一僵,目光靜靜望著她,默然了良久。 李鳳游自覺自己似乎說錯話了,正苦惱如何解釋,就見面前的燕挽亭突然挑唇笑了笑,一雙深邃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瞇,唇齒間那顆隱藏的極深的尖虎牙也露了出來,森白的閃著寒光。 鳳游,你是說,我胖了嗎。 李鳳游身子一凜,在炎熱的院子里竟感覺絲絲寒意侵蝕到了后背,她不動聲色的后退了兩步,瞧瞧咽了咽口水,繃緊身子道。 不是胖,殿下這是豐腴,是美稱。 看來鳳游這些時日很是清閑。燕挽亭笑容愈深,眸子笑瞇瞇的彎起一個可愛的弧度。 殿下,卑職先告退了。 那危險(xiǎn)的氣息仿佛隱藏在微風(fēng)中的寒刃一樣,四面八方的往身上襲來,李鳳游連忙低頭拱手告退。 還未等燕挽亭準(zhǔn)允,她就抬腿輕在石板上一蹬,身子輕盈的往后飄起,幾個呼吸間就消失在墻角。 跑的倒是快。燕挽亭無奈的笑著低頭,伸手隔著寬大的衣袍,在自己小腹上拍了拍,又上下摸了摸。 臉色剎時蒼白了不少。 養(yǎng)病養(yǎng)了半月,她似乎真的被那該死的蠢太醫(yī)養(yǎng)胖不少。 那半月,她可是吃了不少福安用各種藥材煲的豬肘,清甜爽滑陣陣藥香,絲毫不油膩,她竟沒有防備,就這么被養(yǎng)胖了。 可恥的是,她自己竟還沒有絲毫察覺。 燕挽亭危險(xiǎn)的斂眸,差些咬碎一口玉牙,才從口中蹦出兩字。 福安。 在太醫(yī)院哼著歌抱著冰塊驅(qū)涼的福安可不知自己又被這宮中最恐怖的女人惦記上了。 她躺在廊前的竹制躺椅上,撩起寬大的衣袖,嘴里含著冰鎮(zhèn)的酸梅,含含糊糊的哼著歌抓著一旁的冰塊大把大把的往衣袖中塞去。 一邊喊著好冰,手下又不提的往衣裳里塞冰塊。 太醫(yī)院的后院鮮少有人會來,福安不雅的擼著袖子露出兩條細(xì)瘦雪白的臂膀晃著搖椅,好生悠閑愜意。 只是這愜意平靜的舒適小日子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小安子?jì)擅牡膸缀踝屓巳砥痣u皮疙瘩的喚聲從院門口傳來。 人還未到,福安就聽到了那清脆的銀鈴的脆響和那魅惑嬌柔的笑意。 臉色一變,福安從躺椅上騰的彈了起來,雙手一攏,將小桌上的冰塊和冰鎮(zhèn)酸梅抱在懷里,驚惶的往房內(nèi)跑去。 福安踉踉蹌蹌的跑進(jìn)房內(nèi),地上冰塊掉了一路,門還未來得及關(guān)上,幾道人影就施施然的走進(jìn)了院落。 小安子,本宮可看到你尾巴了,躲什么,給本宮出來。葉詔音一臉笑意,一身紅衣似火,身子搖曳的搖進(jìn)院子,一手執(zhí)著一把畫著仕女圖的精致小折扇輕輕的搖著風(fēng)。 那雙撩人淺褐色的狐貍眼瞥著那還在搖晃的躺椅,跟著那掉了一路融了一半的冰塊,機(jī)敏的看到了門檻邊,那一角藍(lán)色衣角。 葉詔音扭著腰肢搖著風(fēng),嬌柔的身子走到躺椅邊,身子一轉(zhuǎn)抬腿一搭坐在那躺椅上,長腿誘人的疊在一起,慵懶的靠在躺椅上,拖長聲音嬌媚的喊道。 小安子再不出來,可是要本宮去里頭請你呀。 蜷在門邊縮成一團(tuán)的福安抱著滿胸的冰塊,瑟瑟發(fā)抖,漆黑晶亮的眸子似受驚的小鹿一般,惶恐的四處轉(zhuǎn)動。 她不要去見外面那只吃人的狐貍。 胸口的冰塊不停的往下掉,噠噠的落在石板上,發(fā)出脆響。 福安覺得小腦瓜都要炸了一般,她舔了舔唇,用力的咽下口水,只是嘴里的酸梅還未吃下,核卡在喉嚨口不上不下,讓她難受的咳了出來。 咳咳咳咳。福安一臉無措的拋了懷里的冰塊,掐著自己的喉嚨用力的咳了起來,咳的滿臉漲紅。 喲,這是怎么了,見本宮來了太激動了。一張漂亮精致的臉蛋從門檻便探頭出來,一雙狐貍眼滿是笑意,戲謔的瞥著掐著自己脖頸滿臉通紅大汗的福安。 嘔福安見那張突然探出的狐貍臉,一受驚咳的更加厲害,甚至嘔吐了起來。 不怕不怕,本宮來幫你,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本宮雖然美,你也不必驚羨到要了自己命吧。葉詔音不慌不忙的走了進(jìn)來,帶著撲鼻的清香伸手一把抓住福安的手。 啪的將手中的小折扇丟到一邊,葉詔音笑盈盈的伸手摸上了福安的胸口,似幫她順氣一般上下?lián)崃藥紫隆?/br> 福安見自己落到狐貍手上了,眸子一瞪,咕咚一聲,將卡在喉嚨口的酸梅核咽了下去。 小安子你看,本宮又救了你一命呀,這回你要如何報(bào)答本宮。葉詔音松開抓著福安的手,捂唇笑著,手卻還貼在福安胸口的小凸包上,揉了揉。 詔妃娘娘,你...自重。福安身子一縮,往后退了兩步,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葉詔音。 本宮又沒非禮你,自重什么,本宮找你可是正事。葉詔音眸子一翻,收回手抱在胸口,撇著一臉戒備的福安。 怎么這好欺負(fù)的小太醫(yī)突然間這么防備她了呢,以前可是稍微投點(diǎn)食物就乖乖的笑的像只倉鼠,蠢萌蠢萌的往嘴里塞著糕點(diǎn),沒有絲毫防備的仍她上下其手的。 師姐說,我..我只是宮里的太醫(yī),不宜與娘娘交往過甚。福安記著李鳳游的教誨,又退了兩步,想離葉詔音遠(yuǎn)一些。 師姐?李初白。葉詔音愣了愣,隨即面色就冷了下去。 你聽那冷面閻羅的話做什么。 雖然福安有些怕李鳳游,但是若是有人說李鳳游壞話,她還是要維護(hù)自家?guī)熃愕?,她嘟嘟囔囔不滿的道。 娘娘不許這般說我?guī)熃?,她才不是閻羅,她是我的好師姐。 好師姐,那個冷面模樣,怕是不少欺負(fù)你吧,你還替她說話。葉詔音瞇著狐貍眼,扭著纖細(xì)的腰肢往前一步。 葉詔音往前一步,福安就往后退一步。 只是腳才一移,身子就搖搖晃晃的要往前一倒。 她竟踩到了剛剛掉在地上的冰塊,往葉詔音身上撲了過去。 葉詔音臉色一白,躲閃不及,竟是被福安撲個正著,砰的一聲被撲倒在地。 福安的滿口大白牙正好嗑在了葉詔音的鎖骨上,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湎铝藥讉€清晰的牙印。 葉詔音慘呼了一聲,本就被撲倒后腦嗑在地上就夠她喝一壺,身上這家伙又猛猛的給她磕上幾牙,后腦疼的她眼前閃著星星,鎖骨又是一陣劇痛。 娘娘。聽到屋內(nèi)傳來葉詔音的慘叫聲,葉詔音的幾個隨身小宮女連忙要往屋內(nèi)沖去。 只是竟有一道黑色的身影,比她們還快的閃進(jìn)了房內(nèi)。 等她們進(jìn)去時,就看到小太醫(yī)福安正一臉呆滯的坐在地上滿臉茫然。 而她們的娘娘則是站在房內(nèi),一臉蒼白虛弱的靠在一人胸口。 李鳳游單手摟著葉詔音,將她摟在懷里,微微皺眉伸手墊在她后腦輕輕摸了摸,不出所料,摸到了一個小凸包。 葉詔音痛的眼前發(fā)花,根本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是無助的伸手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抱著身前的人。 福安回過神,有些無助的撇了撇嘴,頓時覺得委屈又自責(zé),眸子里的眼淚就像斷線的風(fēng)箏一樣往下掉。 我不是故意的。福安伸手抹著眼角的淚,無措的站起身,揪著自己的衣角自責(zé)的躲閃著李鳳游的目光。 不怪你。李鳳游看著那掉在眼淚的福安,一邊輕輕的揉著葉詔音的后腦,一邊輕嘆了一口氣安慰福安。 她自然知道福安肯定又是再自責(zé),她這個又蠢又善良的小師妹啊。 李初白,你做什么,放開本宮。在李鳳游懷中的葉詔音慢慢的恢復(fù)神智,撲鼻清淡的冷香便讓她知道抱著自己的是何人,眼睛還未睜開,便開始推搡起來。 詔妃娘娘受傷了,摔到了腦子,若是不想變成白癡,還是不要亂動為好。李鳳游絲毫不松手,反倒是緊了緊手,面色冷淡的將葉詔音抱的更緊。 變成白癡也不要你抱著。葉詔音嘴硬的皺眉,睜開迷蒙的眸子。 別嘴硬,聽話。李鳳游冰冷的聲線突然柔軟了起來,似有些寵溺般無奈道。 這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什么,就是一個冷面閻羅,突然溫柔深情起來。 站在門口的兩個宮女身子一抖,難以置信的看著那從來都是面含冰霜的女統(tǒng)領(lǐng)突然溫柔的哄著自己娘娘。 李初白,你給我松手,我才不要你抱,你松開。葉詔音楞了楞,身子一僵,李鳳游的溫柔絲毫沒有安慰到她,她反而更加激烈的反抗起來,原本環(huán)著李鳳游的手,也轉(zhuǎn)為不停的推阻。 師姐,我...我給娘娘把把脈吧,瞧瞧她的傷是不是要緊。福安一邊掉在自責(zé)的眼淚,一邊局促上前一步想要幫忙。 嗯。李鳳游攬?jiān)谌~詔音腰間的手緊了緊,然后突然干脆的松開了。 李鳳游突然一脫身,葉詔音有些站立不穩(wěn),在原地?fù)u晃了幾步,才站穩(wěn)身子。 福安,扶著本宮。葉詔音無視李鳳游伸過來的手,直接抬手搭在了福安的肩頭。 哦,娘娘慢點(diǎn)。福安淚眼朦朧的抬眼看了面色有些黑的師姐一眼,然后伸手連忙攙扶住葉詔音。 李鳳游不動神色的將伸出的手慢慢收回,目光冷淡的落在葉詔音身上,像個局外人一樣,站在原地,看著福安將葉詔音扶到桌邊坐下,給她檢查傷口。 第44章 小太醫(yī)的心機(jī)! 仔細(xì)認(rèn)真的給葉詔音檢查了一番,福安抬手抹了抹滿頭大汗,輕松的吁了兩口氣。 呼呼所幸,無礙無礙,只是皮外傷,那些藥涂抹上,消腫了便好。 葉詔音坐在桌邊,黑著一張臉,任由福安站在身后把清亮的藥膏抹在后腦上,狐貍眼不時的瞥向一旁站著的李鳳游,哼一聲再翻個嫌棄的白眼。 李鳳游雙手環(huán)抱胸口,一身利落黑色短打,英姿颯爽面色冷清,她冷冷的掀起眼皮看著那不??聪蜃约海譂M眼嫌惡的葉詔音,冷聲道。 你確定無礙,我瞧詔妃娘娘這樣子,怕是摔壞了腦子,你該再好好給詔妃娘娘把把脈,莫留下隱疾。 李初白,你在那陰陽怪氣的,可是再說本宮,好大的狗膽。葉詔音冷哼一聲,壓抑不住怒氣想要起身賞那冷面閻羅一巴掌,偏腦袋又被福安按著上藥,不能動彈,只能打著官腔,擺著娘娘的架勢,居高臨下的問罪。 鳳游不敢。李鳳游面色不改,施施然的拱手,拖長聲線賠禮,看似屈服,可那不屑的神情輕挑敷衍的行禮,都讓葉詔音恨的差些咬碎一口玉牙。 師姐,你莫要再惹娘娘生氣了,娘娘如今可是病號。福安站在葉詔音身后不停的給李鳳游使著眼色。 一雙漆黑的鹿眼眨個不停。 藥一上完,葉詔音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示意宮女撿起地上的小折扇,玉手接過輕輕的扇著風(fēng),漂亮的臉蛋一揚(yáng),眸子不屑嫌棄的看著李鳳游。 誰說本宮是病號,本宮好的很。 詔妃娘娘,這藥您帶回宮去,每日睡前晨起涂上一遍,不出兩日傷處就會消腫。福安獻(xiàn)寶似的遞上一個小瓷瓶,眸子卻心虛的四處亂瞥。 葉詔音身后的宮女接過福安遞的瓷瓶收起。 葉詔音伸手捏住福安的rou臉蛋,用力的揉捏起來,把福安一張清秀白凈的小臉蛋捏的齜牙咧嘴變了形。 你說你跟她同出師門,怎么就一個這么討人厭,一個這么討人喜歡呢。 葉詔音咬牙切齒的捏著福安的臉蛋,冷冷的瞥了一旁的李鳳游一眼,手下更加用力,險(xiǎn)些把福安給捏哭了。 福安眸子含著晶瑩的淚霧,委屈的扁著嘴,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再說些什么。 她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李鳳游,卻見李鳳游淡淡的瞄了她一眼,就偏過身子裝作看不到的模樣。 福安心底委屈又失望,她當(dāng)著師姐的面被人欺負(fù),師姐都不吭聲,她卻又不敢得罪葉詔音,蜷著身子探著頭一張可憐兮兮的臉蛋被葉詔音捏在手上蹂躪。 恰巧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招呼聲。 福安小太醫(yī)可在。 青鳶一身粉色宮裙,嬌俏可人的站在院子門口探頭進(jìn)院子里張望。 葉詔音聞聲一松懈,福安便見機(jī)一縮臉,救回了自己被捏的通紅的臉,忙不迭的高聲應(yīng)道。 在在在,我在。 青鳶見滿臉通紅捧著自己臉的福安眼睛亮晶晶一溜煙的跑過院子,一眨眼就蹦到自己面前,有些驚住了。 小太醫(yī),我家娘娘舊病犯了,遣我來找你拿些補(bǔ)血?dú)獾乃幉摹G帏S聽夏秋瀲說過,福安曾救過自己,難得的有些羞怯的縮了縮身子。 舊病,可是寒疾。福安楞了楞,便脫口而出。 呀,小太醫(yī)好生厲害,你都未曾給我家娘娘把過脈,怎的知道我家娘娘有寒疾。青鳶聽福安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了夏秋瀲的病根,有些訝然又興奮崇拜的看著福安。 上回見到獻(xiàn)妃娘娘,便知道了。福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扭捏的扭了扭身子,但是很快就輕飄飄的挺起了小平胸。 瞧一眼就知道了我家娘娘的病根,福安小太醫(yī)可真是神醫(yī)。青鳶不出所然的眸子一亮,雙手捧在胸口,更加崇拜的抬頭看著福安。 在這皇宮里,我的醫(yī)術(shù)怎么都算的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別看我年輕,我可是三歲就上山采藥,五歲就行醫(yī)救人的。就連這太醫(yī)院的院首對我的醫(yī)術(shù)都萬分欽佩的,陛下還曾叫過我小神醫(y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