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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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鳳游這模樣著實有些不知好歹,但葉詔音像是轉(zhuǎn)了性子一般,不再被李鳳游一點就炸,只是戲謔的挑了唇角挑逗道。 怎么說也是個禁軍副統(tǒng)領(lǐng),屋子里連個取暖的火爐都沒有,寒酸。 說完便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頭吩咐身后跟著來的那兩位宮女,回宮去將她偏殿那個余下不常用的火爐搬來。 兩個古靈精怪的小宮女知道葉詔音就是想支開她們,便有氣無力的應(yīng)了兩聲,慢吞吞的往外走。 那爐子,她們恐怕得搬上一個下午了。 房中就剩下李鳳游與葉詔音兩人。 李鳳游站在原地,也不走過來,也不看向葉詔音。 卑職今夜有要事離宮,就算娘娘將取暖得火爐擱在卑職房中,卑職怕也是用不上了。 葉詔音側(cè)頭看到了床榻上,李鳳游已經(jīng)收拾好的包袱,她攏了攏衣裳把自己包的更緊,然后將頭縮入寬大溫暖的裘衣中,悶聲道。 要去這般久嗎。 卑職不知歸期。 李鳳游的確不知道何時能回宮,此次去姜國,燕挽亭吩咐的事有很多。 葉詔音眸子黯了黯,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示意李鳳游坐下,又掀開桌上精致的小食盒,小心翼翼的端出一碗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羹湯。 哦,本宮知道了。你且坐下吧,這是本宮特地叫御醫(yī)做的補氣血的羹湯,你喝了罷。 葉詔音突如其來的溫柔體貼讓李鳳游有些不習(xí)慣,她別扭的坐下了,在葉詔音那期待的眼神中,端起了面前那碗熱騰騰的羹湯。 湯還未入嘴,葉詔音就迫不及待雙眸發(fā)光的她問道。 好喝嗎。 李鳳游喝了一小口,帶著濃郁骨香的湯汁入口就充盈著口腔,還含著淡淡的藥香味,鮮美滑膩。 嗯,很好喝。 葉詔音看著李鳳游,唇角不自覺的一直揚起。 那就好。 葉詔音的眼神太過溫柔纏綿,讓李鳳游覺得渾身不自在,她也不敢抬頭,只能不停喝著碗里的湯。 這湯的確是大補,入了肚,一股暖氣就從體內(nèi)散了出來,竟讓李鳳游覺得有些熱了。 你看你,都流汗了。 葉詔音挑唇溫柔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塊帶著香味的粉色手帕,小心的替李鳳游拭去額角的汗。 許是葉詔音那溫柔的眼神,嬌嗔的語氣,李鳳游有些亂了心跳,可心底又暗暗的覺得有些不對。 葉詔音給她拭汗的那條手帕,似乎香的有些過分了。 李鳳游放下剩下的半碗湯,微微側(cè)頭,躲開了葉詔音伸過來的手帕,她抬頭雙眸幽深的看著葉詔音。 \娘娘不是懼寒嗎,這湯娘娘可喝了。 葉詔音一臉坦然,一雙嬌媚的狐貍眼滿是清澈。 本宮來時便喝了,你趕緊把剩下的喝了,一會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只是葉詔音越是裝的正常,李鳳游就愈發(fā)的覺得不正常。 她暗自運功,卻又并未發(fā)現(xiàn)身體有異。 喝下的湯,似乎并無問題。 葉詔音在李鳳游那銳利的眼神下,終于偏開了頭,她催促道。 快些把湯都喝了。 葉詔音也不止一次想給李鳳游下絆子了,不過李鳳游早有準(zhǔn)備,葉詔音一來時,她就偷偷吃了半顆解毒丸,尋常下作的那些藥粉,奈她不何。 李鳳游堂而皇之的喝下了那剩下的半碗羹湯,直起身子。 葉詔音眼睜睜看著李鳳游將整碗湯都喝下,雙眸一亮,她將手中那條手帕遞到李鳳游面前。 你看你,跟只花貓似的,快擦擦嘴。 李鳳游也不怕她對自己下什么藥了,接過手帕不動聲色的屏息裝模作樣的抹了抹嘴。 葉詔音一直觀察著李鳳游的臉色,看著她蒼白的雙頰顯現(xiàn)出一絲紅暈,她便有些jian計得逞的偷笑。 李鳳游在宮里行蹤飄移不定,過幾日就要出宮一趟,她有時來找人,總是撲空,這次幸好在她走之前碰上了,她自然要好好照顧照顧李鳳游。 身體越來越熱了,李鳳游微微皺了皺眉,額角幾滴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心底一驚,她不是已經(jīng)吃下了解毒丸了嗎,難道又中計了。 李鳳游偏頭瞥了眼,正一臉興奮笑意雙眸散著綠光的盯著自己的葉詔音。 李鳳游心中冷哼了一聲,其實她壓根就不在意葉詔音給她下的藥,若是解毒丸不行,那她就運內(nèi)功將毒逼出來。 微斂冷厲的雙眸,李鳳游雙拳握緊,運行內(nèi)功在體內(nèi)游走一圈。 李鳳游臉越來越紅,她閉上了眼,眉頭越皺越緊,原本幾不可聞的呼吸聲也大了很多,端坐著的身子也開始輕輕的顫抖起來。 怎么可能。 李鳳游睜開眼,難以置信的看向一臉得意詭計得逞的葉詔音。 她竟運功逼不出體內(nèi)的那股熱氣,不僅如此,她越是運功,那不知名的毒素就更快的蔓延,一轉(zhuǎn)眼她整個人就有些癱軟無力。 葉詔音仰天一笑,得意靠到李鳳游身邊,她一手大膽的攬著李鳳游的腰肢,一手捏住李鳳游白皙的下巴,挑釁的對著李鳳游的臉吹了一口氣,得意道。 李初白,好受嗎。這可是本宮剛剛從你師妹小福安那里拿來的新藥,她新研制出來的哦。怎么樣,是不是很不錯。 李鳳游緊緊的皺著眉頭,她偏開頭,想甩開葉詔音的手,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那股熱氣在內(nèi)力的催發(fā)下,讓她渾身癱軟,再無半點力氣,仿佛被人點xue了一般動彈不得。 該死的福安。 李鳳游雙眸一斂,胸口悶著一股無法釋放的怒氣。 她早就與福安說過,日后不許再研制那些稀奇古怪的藥,那蠢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她研制出的那些新藥都被葉詔音拿來,實驗在了她身上。 等明日...等明日她一定要將她那不懂事的師妹,吊在房梁上好好教訓(xùn)一頓。 葉詔音的雙眸含著一絲興奮,還有幾絲急切,她給李鳳游下了那么多次絆子,換給了福安那么多東西,終于讓她成功了一次。 這回你終于落在我手里了,李初白。 冰冷的手輕輕的撫過下巴,摸過細長白皙的脖頸,慢慢的收攏。 身體里升騰而上的熱氣,讓頭腦有些昏昏沉沉,就像是眼前突然遍布迷霧,朦朧的什么都瞧不真切。 李鳳游抿著唇,葉詔音的指尖一點點收攏,讓她呼吸都開始艱澀起來。 葉詔音此時就像一條纏人的毒蛇,她纏在李鳳游的脖頸上,露出尖銳的牙齒,笑看著獵物的掙扎。 顯然葉詔音并不知道李鳳游此時在心中,已把她想成了一條毒蛇,她抑制不住的揚唇笑著,像是一個貪玩的孩童,得了夢寐已久的玩具。 中了計的李鳳游一改平素的冷面,白皙冰冷的面容紅若桃色,雙眸略到懊惱,咬著唇有幾分不甘道。 卑職奉命,今夜離宮,娘娘請自重。 后頭那三個字,咬的極重。 自重? 李鳳游瞪大雙眸。 果不其然。 毒蛇的尖牙抵在了脖頸上。 葉詔音那戲謔慵懶的笑意在耳后輕聲響起。 那你求我啊,小初白。 第98章 你心中有她! 原本停了一上午的雪,突然又開始落了。 路上厚厚的白雪才被鏟干凈,一盞茶的功夫又落了薄薄的一層。 負責(zé)鏟雪的幾個小太監(jiān)捂著通紅的手,郁悶的抬頭看著天,趁四下無人,低聲咒罵了兩句。 抬著火爐的兩個小宮女躲在一旁的屋檐下,各自從藏在衣袖間的小香囊中,掏出一把香瓜子,靠著火爐嚼了起來。 還好心的招呼著那幾個鏟雪的小太監(jiān)一起來,暖暖身子。 反正她們可不趕時間,就怕動作太快反倒被人罵。 皇宮角落里的小院子,屋檐上鋪著厚厚一層雪,院子里那一缸栽滿了荷花的水缸里的水,也結(jié)著厚厚的冰,中間凍著幾顆枯黃蕭條的荷葉桿,在寒風(fēng)的肆虐下,搖搖欲斷。 外頭是鋪天蓋地的雪,凌冽刺骨的寒風(fēng),小屋里頭卻是撲面而來的燥熱難耐。 從丹田涌上的那怪異的熱氣,毫無阻礙的游走在李鳳游身體中的每一道經(jīng)脈,她無法催使內(nèi)力,甚至就連推開葉詔音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緊緊閉著眼,強迫自己冷靜下去,努力抵抗著身體里那奇異的燥熱。 只是葉詔音怎會給她機會。 厚厚的裘衣從身上一點一點滑落,葉詔音褪去里身上那累贅的厚衣裳,身上只余下里一件薄薄的紗衣,包裹著她單薄誘人的軀體。 她俯身,抱住正在閉眼調(diào)息的李鳳游,雙手圈住她的纖腰,湊到她耳邊,嬌媚的聲線帶著幾分沙啞,低沉而慵懶。 怎么,不肯求我嗎。 李鳳游緊繃著的身子,微微一顫,她冷聲道。 娘娘,請自重。 葉詔音掩唇一笑,戲謔的反問道。 自重,何為自重。 一邊說著,她一邊將李鳳游抱的更緊了。 李鳳游英氣的眉頭緊緊一皺,掩不住語氣中的怒意,直呼其名喝道。 葉詔音,你若是敢胡來,待我恢復(fù)內(nèi)力,我一定.... 一定如何,李副統(tǒng)領(lǐng),難道公主殿下只教過你被人俘虜后要堅貞不屈,而不是委曲求全見機行事嗎。 李鳳游威脅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葉詔音輕笑著打斷了,調(diào)笑的話說完了,還輕飄飄的甩了一句。 切,虛張聲勢。 眉頭越皺越緊,李鳳游心中又羞又惱,她由小自大,還從未被人這般羞辱過。 李鳳游越是不悅憤怒,葉詔音就越是開心,她得意的起身在桌邊繞了兩圈。 小初白,本宮籌謀了那么久,失敗了那么多次。這才好不容易把你藥倒,今日本宮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出出本宮以前受過的那些氣。 李鳳游深吸一口氣,不動聲色的將手伸入衣袖中,她淡聲問道。 娘娘想如何出氣。 她袖子里藏著的,是了辭為門下弟子行走江湖防身備的清風(fēng)丸,能解毒趨痛,還能讓內(nèi)力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恢復(fù)。 清風(fēng)丸要煉成極耗精力時間,就算是了辭,每年也就煉那么十來顆。 李鳳游袖間就藏著兩顆,這本是她留著救命用的。 但是此時被葉詔音這般羞辱,又怕一會葉詔音當(dāng)真對她做出那種事,李鳳游便忍不住,拿出救命的藥丸,趁著葉詔音一個轉(zhuǎn)身之際,將清風(fēng)丸塞入嘴中,咽了下去。 入口即化的清風(fēng)丸流入腹中,隨即一股溫和的如同清風(fēng)般的氣息,便開始在周身游走起來。 了辭的清風(fēng)丸自然能解開福安的藥效,只不過還需再等上一盞茶的功夫,才能將毒盡數(shù)借去。 她閉眸開始調(diào)息起來。 并沒有察覺李鳳游吃下了解毒丸,葉詔音還正得意洋洋趾高氣昂的數(shù)落著李鳳游對她的不敬。 本宮一進宮,還未封號時。有一日不過是在御花園里游玩,你就像個鬼魅一樣飄出來,本宮對你那般好,你竟絲毫不近人情懷疑本宮,冷這一張臉要給本宮搜身。那時本宮不過還是個才進宮的小女子,膽子也小,剛到一個陌生的地界,你就這般恐嚇我。 李鳳游心底暗暗哼了一聲。 小女子?膽子??? 她怕是在說別人把。 李鳳游至今還記得,葉詔音剛?cè)雽m的那日。 從異國來和親的女子,若是剛剛?cè)雽m都乖巧恭敬的待在綠攬宮里頭,遵守規(guī)矩寸步不動。 可葉詔音倒好,先是賄賂了看守她的嬤嬤,還裝著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半哄半騙的讓嬤嬤帶她去御花園見識見識。 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見多識廣的老嬤嬤既然真的著了她的道,帶著才進宮的葉詔音去了御花園。 卻正巧碰上了在御花園中的燕皇和燕挽亭,他們正在湖心亭里下棋。 葉詔音鬼鬼祟祟的躲在假山后嘖嘖的打探著一國之主,和那尊貴的公主殿下。 而李鳳游也是那時發(fā)現(xiàn)了她。 一個穿著不似宮中宮女,又不似娘娘的奇怪女人,躲在假山后探頭探腦。 原本李鳳游想狠厲些,將她當(dāng)作刺客丟入大牢去就好,可葉詔音轉(zhuǎn)頭見到她時,卻雙眸一亮,上前拉住李鳳游的手,將她拽到隱蔽處。 你也是來偷偷看皇帝的嗎,小心些,別給人看到了。若是給人瞧見了,定是會受罰的。 葉詔音把李鳳游也當(dāng)作了一個沒有封位秀女,偷偷來看皇帝,想要引起皇帝的注意。 李鳳游一貫冷著臉,雙眸危險的盯著葉詔音。 你是何人。 葉詔音輕呼一身,伸手掩住了李鳳游的唇。 呀,你小聲點,莫叫人發(fā)現(xiàn)了。 葉詔音長著一張狐媚的臉,身材嬌小柔弱,卻靈活迅速。 一旁走來一隊禁軍,她彎下腰拉著李鳳游躲入了假山的一個能容納下兩人的小洞xue中。 葉詔音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拉著李鳳游躲起來時,手還搭在李鳳游纖細結(jié)實的腰肢上,還不時的輕輕摸上一摸。 小聲些,你看你這般魯莽,險些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偏她又裝作一幅正氣凜然的樣子,就連李鳳游一時也未曾發(fā)現(xiàn),葉詔音其實是在偷偷占她便宜。 葉詔音見李鳳游不說話,一張俏臉正冷冷的盯著自己,也不害怕,反倒是挑唇魅惑一笑,好笑的伸手捏住了李鳳游的臉頰。 我是姜國的葉詔音,今日才來燕國和親。你呢,你叫什么,也是新來的嗎。 葉詔音的手一摸上李鳳游的臉,就被李鳳游立即甩開了。 別碰我。 葉詔音被甩開了,也并未氣惱,臉上笑容不變,笑嘻嘻的又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李鳳游并未從葉詔音身上感覺到內(nèi)力,便知她不是個習(xí)武之人,倒也放松了警惕,她瞥了一眼,一臉友好笑容的葉詔音,哼了一聲道。 李鳳游。 當(dāng)然,后面這句話,李鳳游并未說出口。 葉詔音笑著抓住李鳳游的手。 李鳳游,jiejie倒是喜歡你這名字。 這么快就以jiejie自居,她倒是會占人便宜,李鳳游戲后退兩步。 是嗎。 你小心些,別出去給人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