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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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亭不可能全然相信她。 詔袖也知道燕挽亭不會信她,她凄然一笑,那張酷似葉詔音的臉,卻不同游戲人間的葉詔音灑脫,總是帶著點點哀愁。 燕挽亭吩咐人先將詔袖帶下,人她是信也好,不信也好,都不可能放走。 唯今之計,她只能繼續(xù)將詔袖軟禁在華清宮,派人看好她。 臨出門之時,詔袖轉(zhuǎn)頭深深的看了夏秋瀲一眼,而后意有所指道。 望獻妃娘娘莫要忘記,答應奴家的事。 夏秋瀲輕輕的點了點頭,詔袖便被人帶了下去。 轉(zhuǎn)眼閣樓上就剩下燕挽亭夏秋瀲兩人了。 燕挽亭哼了一聲,衣袖一拂,瞥了夏秋瀲一眼,頗有些陰陽怪氣道。 你答應別人的事可真多,一個曹奕,一個詔袖。 夏秋瀲唇角輕挑,神情清冷的望著燕挽亭賭氣微微鼓起的臉頰,輕聲問道。 怎么,殿下又吃味了。 燕挽亭偷偷翻了個白眼,口是心非道。 本宮才沒有那么小心眼,不過是要提醒你,答應人家的事情可是要做到的。 夏秋瀲自然知道小心眼的燕挽亭肯定又吃醋了,還不肯承認,又開始傲嬌起來。 便也不順著她意勸,反倒面容冷淡的提起了曹奕。 殿下說的是,與別人許下的諾,自然要做到。秋瀲還曾答應過曹先生,待一切了解后,隨他南下。 這么一說,燕挽亭的臉色就變了,她有些急切的走到夏秋瀲身旁,半蹲著身子,像只小狗一樣,直勾勾的盯著她。 警惕又惶然。 什么了結(jié),咱們之間的事幾輩子都了結(jié)不了,他若是要等你了結(jié),那就讓他再等幾千年幾萬年。 夏秋瀲唇角上挑,似笑非笑的看著燕挽亭。 殿下不是說,答應了別人的事,需做到嗎。 燕挽亭一挑眉裝出一幅無辜的模樣,竟不要臉的開始死不認賬。 本宮何時說過這話。 看來殿下的記性,有些差。 狹長的鳳眸一瞇,燕挽亭伸手抓著夏秋瀲的手,輕輕的撫過,而后對著夏秋瀲不懷好意的咧嘴笑道。 本宮的記性差沒關(guān)系,秋瀲的記性好便好了。 燕挽亭自小在皇宮長大,教養(yǎng)禮儀都需當作課業(yè)來學,就算她向來不拘小節(jié),也鮮少做出失禮之舉。 只是她此時咧著嘴,露出潔白的貝齒,兩邊還似小老虎嘴里的獠牙一般,有兩顆小尖牙。 看上去可愛的緊。 夏秋瀲有些好奇的看著燕挽露出的那兩顆小尖牙,她好似是第一次注意到燕挽亭還有小虎牙。 看上去尖尖細細的,很是可愛。 夏秋瀲伸手,用白皙纖細的食指輕輕的點了點燕挽亭露出的小虎牙。 她只是覺得頗有興趣,可本來就心思不純的燕挽亭卻沒放過這到嘴的嫩rou。 張嘴,竟用牙咬住了夏秋瀲的指尖。 夏秋瀲眉頭微微一皺,手一縮,還未收回就被燕挽亭伸手抓住了,瞇著眼挑著眉,還輕輕的咬著她的指尖。 疼。 軟軟糯糯的求饒聲,就像潔白的輕羽輕輕拂過心口,又癢又酥。 燕挽亭半蹲在夏秋瀲身前,半咬著夏秋瀲的指尖,幽深的鳳眸瞬間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霧,隱隱間竟有幾分挑逗妖嬈之意。 夏秋瀲楞了楞,指尖上突然被一片柔軟潮濕包裹。 燕挽亭含住夏秋瀲的指尖,靈活的舌尖不停的繞著那細嫩的指尖打轉(zhuǎn)。 從未有過的感覺,從胸口翻涌而上,壓抑不住的悸動。 夏秋瀲垂眸看著燕挽亭的雙眼,仿佛陷入了幽深漆黑的漩渦。 蒼白的面容上染上了幾分桃色,夏秋瀲咬著唇,被燕挽亭抓住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她努力的平復著胸口翻涌的熱氣,半是羞怯半是無措。 你...你在做什么。 燕挽亭的聲音低沉而情動,她半含著夏秋瀲的指尖,雙眸緊緊的看著夏秋瀲,點點春色點點引誘。 你不是,說疼嗎,這樣...可還疼。 山間歇腳的小客棧。 大堂正中間擺著一個正燒著柴火的大石灶,熊熊燃起的火光,驅(qū)散了堂中的寒意。 站在柜臺后的掌柜撥著算盤,翻著賬本,不時的抬頭看向大堂的一角。 而他身旁站著的倆個小二打扮的人,也隨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 韓清仍舊一身男裝打扮,貼著假的一眼就能看出的小胡子,坐著時,還一腳踩在凳子上。 看上去頗為豪邁,她手里抱著一壇酒,一拍桌子嚷道。 小師侄,沒想到你酒量竟這般好。 唉,好又如何,不好又如何。 福安愁眉苦臉的坐在韓清對面,白皙清秀的面容除去有些紅潤外,便沒有半分醉意。 而她腳邊已經(jīng)擺著四五個酒壇子,面前還放著一壇已經(jīng)開封喝了一半的酒。 韓清嘖了一聲,不滿的伸出雙手捏住福安的臉頰,捏著兩旁想給她扯出一張笑臉來。 你怎么一路唉聲嘆氣的,多掃興阿,開心點開心點,給師叔笑一個。 你別鬧。 福安嘟著嘴皺著眉頭,不耐的拍開韓清的手。 韓清悻悻的收回手,不開心的哼了一聲,埋怨道。 你還說陪我出來玩,陪我浪跡江湖,可你整天板著張臉。一點也不好玩,還不如去小娘子玩去。 福安鬧起脾氣來,瞪著眼一臉的幽怨。 與你說了多少遍,不許叫我?guī)煾感∧镒?。反正我就是想讓你帶我出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了,我才不管你開不開心。 福安的話,讓韓清瞬間炸了,她一拍桌子,漲紅了臉站起身,指著福安道。 好阿你,我就知道,你們這些山下人都是陰險狡詐的家伙。你給我下毒,還利用我?guī)愠鰜?,你就跟那個白衣鬼姑娘一樣,壞透了。 福安聽韓清跟著鬧脾氣了,也站了起來,跟著一拍桌子,眼眶瞬間就紅了。 我就是壞,我就是壞。你以為我想跟你出來,我都好幾日沒見師父了。你要是不喜歡我,你走就是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以后我自己一個人也能走。 韓清氣的黑了臉,連連點頭,氣憤道。 你,你不可理喻,我不管你了。你說的大路朝天,你說的你一個人能走,你別怪我丟下你了,哼,后會無期。 韓清也不磨嘰,說完話,就氣哄哄的走了。 福安抹著眼底的淚花,坐了回去。 她難過極了,明明那么想師父,卻又不敢回去見師父。 如今一個人跑出來,師父也不在身邊,她再怎么跟著韓清胡鬧,都開心不起來。 總想再看到師父,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躲在她懷里肆無忌憚的打滾。 福安一邊想著,眼淚不停的滾下來,抽泣間她還不忘抱著酒壇喝酒,細聲細氣的咽嗚著,喚著了辭。 師父,師父,師父。福安想你。 長得尖嘴猴腮的小二看著韓清走了,那個白嫩嫩的小姑娘在灌酒,忍不住興奮的叫了一聲。 掌柜的,咱們動手吧。 不急不急,再等一會。 掌柜摸著胡子,瞇著眼睛一笑,雙眸肆無忌憚的盯著角落里那個還在灌酒的小身影。 沒多時,一直不停灌酒的福安突然呆住了,然后搖搖晃晃的砰的砸在了桌上,醉暈了過去。 兩個小二快步跑了過去,圍著倒在桌邊的福安,雙眸放著綠光,那副饑渴的模樣,恨不得馬上滴下口水來。 哈哈,藥倒了藥倒了,這么一個漂亮白嫩的小姑娘,咱們可真有口福阿。 第130章 哈哈哈! 賭氣的韓清一炷香的時間就跑了幾里遠,又一路往青州去,路走了一半,凜冽的寒風吹一吹,悶悶的腦袋好像突然間靈光了起來,她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忘了。 蹲在官道一旁想了好一會,她才一拍腦袋想起來了。 她忘了告訴福安,剛剛那家客棧是家黑店。 這么一想,她臉色就變了,原本她是仗著自己輕功獨步天下,福安又給了她幾顆解毒丸,她才敢堂而皇之的領(lǐng)著福安在黑店里吃吃喝喝。 可被福安那么當頭一氣,她把黑店的事給忘了,竟然一個人跑了。 福安可是沒有半分功夫的小弱雞,軟軟的看上去又好欺負,她這么一跑,也不知黑店的那些惡人會如何對付她那個小師侄。 冬日里,韓清生生驚出了一身冷汗,雖然福安給她下過毒,但是她還是很喜歡這個跟自己臭味相投的師侄。 莫要出事阿。 韓清運起輕功,飛速的趕回那深林里的虎狼之xue。 還未到客棧,韓清就嗅到了一股燒焦味,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客棧被人放了一把火,韓清到時,已經(jīng)被燒了一半。 卻不見福安和客棧的幾個歹人的身影。 韓清急的臉都白了,若是福安出事了,莫說了辭怪罪她,就連她自己都原諒不了自己。 她鼻子靈,深吸一口氣嗅了嗅,竟還真給她嗅出味道了。 福安身上有一股獨特的藥香味,這味道別人身上可沒有。 那藥香味混著幾股汗臭味,往西邊的小路去了。 怕是福安給那幾個人逮著,扛走去賣了。 韓清像只獵犬一樣,偶爾停下來嗅嗅味道,確認了方位后,就一路急馳而去。 好在韓清輕功趕路極快,她很快就追上了福安和那幾個歹人。 可是當看到他們幾人時,韓清卻覺得情況極其顛覆性的倒轉(zhuǎn)了。 福安坐在一個小竹椅上,四個氣喘吁吁的男人扛轎子一樣,抬著她往前走。 一邊走著的掌柜,低頭哈腰的捧著一盤糕點,一壺酒水,討好的跟福安說道。 小姑奶奶,奴才再給你倒一杯酒。 福安一臉委屈的坐在竹椅上,白嫩清秀的小臉蛋皺巴巴的,手上拿著一塊咬了一口的糕點,眼眶還紅通通的,像是哭過,細聲細氣的嫌棄著那個掌柜。 我不要喝了,難喝,你叫他們抬的穩(wěn)當一點,顛的我腰疼。 韓清一臉茫然的從樹上躍了下來,正好落在福安跟前。 小師侄,你們這是? 幾個抬轎的身子一抖,嚇了一跳,但是認出了韓清,本就哭喪著的臉更加哭喪了。 福安看到韓清,雖然有些賭氣的哼了一聲,但還是拍了拍身邊的空位置,聲音還帶著哭腔道。 小師叔,你累不累,過來與我同坐。 韓清雖摸不著頭腦,但是卻欣然的爬上了椅子,跟福安坐在一塊。 這位女俠,吃糕點嘛。 一旁的掌柜臉笑的像一朵花,討好的看著韓清,恭敬的舉著手里的糕點。 不必了。 韓清擺了擺手,有些興奮的撞著福安的肩頭問道。 這是怎么一回事。 福安咬了口糕點,又抽了抽鼻子,風輕云淡的說道。 他們被我下藥了,現(xiàn)在可聽話了。 掌柜的模樣巴結(jié)的像只哈巴狗,福安的話才說完,他就哈哈的討好道。 是是是是,小姑奶奶的話奴才幾個當然聽,小姑奶奶叫奴才們燒客棧奴才們就燒客棧,小姑奶奶叫奴才們往東,奴才們絕對不往西。 原來一個時辰前,福安一頭倒在了桌子上,原本她只是趴著想哭會,但那掌柜帶著幾個手下就迫不及待的沖了上來。 福安一抬頭,就看到幾張猥瑣yin笑著的臉圍著她。 就算再傻,也應該知道這幾個人是心懷不軌,福安怒而抬頭指著門邊大喊一句。 老妖婆,別走。 趁幾人轉(zhuǎn)頭看去之時,福安迅速的從自己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小包白色藥粉。 等他們摸不著頭腦再轉(zhuǎn)頭時,那帶著異香的白色粉末就撲面而來。 那粉末也不知是什么奇毒,藥效極快,身子僵住片刻后,就癱軟下去。 福安施施然起身,紅著眼眶,睫毛上還沾著淚水,憤憤的伸手指著他們怒罵。 然后一個一個將他們捆起來,再一人喂了一條小蜈蚣。 這是福安新學的煉蠱之術(shù),正好就用他們幾人練手。 于是,幾人就這么淪為了福安的小隨從,為了要活命,當真把福安當作衣食父母一般,百依百順。 聽罷福安講的來由,韓清對福安刮目相看。 兩人又和好了,一同開開心心的指使著幾人往東往西,開始了她們的浪跡江湖之旅。 這邊福安韓清瞎胡鬧著,那頭了辭已經(jīng)趕到了被燒毀了客棧前。 她輕輕嘆了口氣,面色頗有幾分憔悴,不過幾日,人也清減了一些。 猶豫了片刻,她還是順著福安她們經(jīng)過的小路,一路追隨而去。 青鴛覺得,自從小姐跟公主殿下的關(guān)系愈發(fā)親密之后,小姐似乎變得有些懶怠了。 原本每日清早,早早便會起床看書,現(xiàn)在卻還與公主殿下躺在床榻上酣睡。 青鴛撐著下巴,百無聊賴的跟綠阮抱怨著。 公主殿下又不是沒閨房,怎么日日占著小姐的床榻。 綠阮手上忙著擦拭桌子,敷衍似的應了句。 她們關(guān)系親厚,愛躺一張床上,你何必管這般多。 青鴛噘著嘴道。 咱們關(guān)系也親厚,現(xiàn)在也沒躺一張床呀。 .... 綠阮白了她一眼,擰干抹布,端著銅盆走出房去。 我打水去了,懶得與你說。 走到閣樓下,綠阮憂心忡忡的看了那扇緊閉的雕窗一眼。 小姐與公主這般放肆,就不怕回宮了,陛下知道嘛。 綠阮替夏秋瀲擔憂著,夏秋瀲卻還在睡夢中。 昨夜燕挽亭摟著她瞎胡鬧,抱著她蹭來蹭去的不肯撒手,她斥了好幾聲才安穩(wěn)了一下。 到后來,翻來覆去又折騰了好久才睡下。 她還未醒時,便覺得身前有些酥麻癢意,身子也有些沉,像是被什么東西壓著。 眼皮有些重,但腦袋已經(jīng)開始逐漸清醒,夏秋瀲緩緩的睜開眼。 精致白皙面容,恬靜而帶著幾分慵懶,還帶著倦意朦朧的雙眸微微往下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