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懷了她的崽!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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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種色中醉鬼,定然是講不通道理了,承玉額心攏成了個“川”字,只能不斷轉(zhuǎn)身閃躲,于是,偌大的寢宮里,就這樣令人啼笑皆非地上演了一出你追我趕的大戲,如同凡間與妃子嬉戲的帝王,在床簾紗帳間,玩兒著貓捉老鼠的游戲樂此不疲。 不過遲歡顯然是個廢貓,她追啊追追啊追,卻總也追不上,急得嗷嗚大喊: “美人兒你別跑啊……” 承玉聽著她這一口一個“美人兒”的流氓叫法,臉色愈發(fā)冰冷,直接扯下身旁床帳,將迎面而來的女人從上到下罩了個嚴嚴實實。 “咦~我怎么看不見了?玉玉……” 遲歡眼前似是蒙了層白霧,手胡亂抓撓著,在原地轉(zhuǎn)圈圈。 承玉靜靜站在燭火下,冷眼看著她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轉(zhuǎn),轉(zhuǎn)身正欲離開時,卻突然被人從后面撞上來緊緊抱住…… “哈哈,捉到你了!” 由于被紗簾拌了一跤的緣故,遲歡幾乎是直接摔在了承玉背上,雙手順勢緊緊纏住他窄瘦的腰,又開始循著他身子各種嗅: “玉玉,你真香~” 承玉被她撞得悶哼一聲,淺淺咳嗽了兩下,就著粗重的呼吸沉聲斥道: “你松手!” 遲歡怎么可能松手,她越摟越緊,整張臉都貼到了他背上: “玉玉,你這樣說話真性感,你再喘重點讓我好好兒聽聽……” “……” 有那么一瞬間,承玉覺得自己就是塊唐僧rou,身后這妖精饞他饞得……簡直垂涎欲滴。 “宮主?!?/br> “嗯?”遲歡的腦袋從他腰臂間鉆出來,仰頭笑嘻嘻望向他: “怎么啦玉玉?” 承玉垂眸:“你先松手,讓我轉(zhuǎn)個身。” 遲歡一聽,這個完全可以有,但又怕美人轉(zhuǎn)頭就跑,糾結(jié)再三后,她稍微松了松,食指勾著食指,用自己兩條手臂圍成了一個小圈圈: “好了,你轉(zhuǎn)吧?!?/br> “……” 承玉面無表情地轉(zhuǎn)過身,本想同她正正經(jīng)經(jīng)聊會兒,誰知將將站定,便被她猛地摟住脖子,雙腿也分別緊夾他腰身,像猴兒一樣攀在他身上。 他幾乎是下意識托住她腰臀,兩人才不至于雙雙摔倒在地。 “玉玉,我想親你了~” 遲歡醉眼迷蒙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嘟起嘴巴就往他跟前湊。 承玉反應(yīng)極快地偏過頭,濕滑柔軟的唇瓣便緊緊貼在了他頸側(cè),哼唧聲嬌嬌吟吟灑落至他耳畔。 濃郁的酒香一點點熏斥著他感官,原本冷白薄透的皮膚浮上絲絲瑰紅,似乎也要將他染醉一般。 “宮主。” 承玉深深壓抑住呼吸,另一手握著遲歡細滑的脖子,使了不少力,總算把人從自己頸窩里拎出來。 遲歡驟然離開這溫香軟玉,臉上寫滿一萬個不樂意,鼻子一皺便開始鬧騰起來: “你干嘛?你放開我!” 承玉巋然不動:“宮主,你該睡覺了?!?/br> 遲歡搖晃著腦袋:“我不睡覺,我要睡你!” 她邊說往他那邊鉆,軟軟綿綿跟他撒嬌:“玉玉,你就從了我吧,我真的超愛你的……” 承玉絲毫不為所動,愛他?呵,這女人不過是單純地饞他的身子罷了。 他大掌握著她紅彤彤的臉蛋,清聲道:“既然宮主愛我,是不是應(yīng)當遵守對我的承諾,給彼此一個月的時間適應(yīng)。” “才不是,”遲歡歪頭蹭蹭他手心:“愛你就要親親你,愛你就要抱抱你?!?/br> “……” 遲歡不老實地胡亂扭著,艷紅色的肚兜散了一截,松松垮垮欲遮還休,全靠兩根細帶吊著。 承玉自然是感受到了那緊貼在他胸膛前的波濤,畢竟這個姿勢太過親密,如此軟磨硬泡,想忽視都不行。 呼吸驀地一重,承玉鬢發(fā)微亂,他手腕緊了緊,突然抱著她轉(zhuǎn)了個身,在遲歡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前,就同她一起躺了下來。 “該睡覺了?!?/br> 遲歡倒真沒再亂動,只不過她并非乖乖聽話,而是正后知后覺般回味著方才的感覺— 蒼勁有力的指骨雖只淺淺觸著她肌膚,亦如同清風憐撫,仙墜人間。 遲歡腦海中慢慢勾勒出他修長五指,分明是那樣一雙清冷出塵、彈奏高山流水的手,卻也可以灼烈如火,點點蔓延。 嘖,這不比平常按摩帶勁一萬倍! 遲歡想想都快樂,興致勃勃撐起身,驟然一個翻轉(zhuǎn),開心地望著他: “玉玉,你來幫我按摩我好不好?” 第12章 找個人教他按摩 “主上,穆渝君到了。” 楚子胥帶著一個素衣男子來到合歡殿,向斜倚在軟塌上閉目養(yǎng)神的女子恭敬行了個禮。 這位穆渝君正是芳華院中的男寵之一,尤擅按摩手技,平日為宮主培訓(xùn)了不少男奴,亦受寵過一段時間,不過宮主素來喜新厭舊,已經(jīng)許久沒有召見過他了,今天不知為何又來了興致。 “阿穆來了,快過來!” 遲歡睜開眼,一下子從軟塌上坐起來,熱情地向他招了招手。 見宮主這般熱絡(luò),穆渝頓時有些受寵若驚,他上回見宮主,還是宮主帶著承玉君來參觀芳華院……那個時候?qū)m主連眼神都沒落在他身上過。 “奴見過主上?!?/br> 穆渝上前落落彎身,正想見禮,卻被遲歡直接拉住手,興致勃勃道: “阿穆,你等會兒教承玉君按摩吧!” 穆渝一頓,隨即從善如流地應(yīng)道:“奴遵命?!?/br> 遲歡笑得瞇起眼,慵懶地靠在榻邊,面容如春波蕩漾:“嗯~你就教他咱們總做的那一套,叫什么來著?游……鳳?” “游龍戲鳳?!?/br> “對對對,就是游龍戲鳳,這個最好玩兒了!” 難得見主上這樣有興致,穆渝溫笑著點點頭:“奴明白了?!?/br> 游龍戲鳳是一種極為露骨的按摩手法,針對男女各有一套,主上之前很是喜歡,幾乎夜夜招他入帳,只是后來做得多了,便也膩味起來,想不到今日竟特地讓他來教習承玉君。 穆渝忽而回憶起承玉君那張禁欲出塵的臉,實在難以想象他做這等……靡/亂之事時,會是個什么樣子。 “主上,承玉君氣質(zhì)高潔,恐怕……不太適合這套手法?!蹦掠逦竦亟ㄗh道。 “不不不,阿穆此言差矣?!?/br> 遲歡意味深長地搖搖頭,正是因為他氣質(zhì)高潔,才最適合這個??! 昨夜她本想哄他為她按摩,結(jié)果他推說自己不會,愣是不肯動手,惹得她足足軟磨硬泡了半個時辰,才生拙地在她身上捏了幾下。 雖然只是最簡單的揉按,卻也足以令遲歡渾身輕飄意亂神迷,她當時就在想,如果承玉君在能她身上游龍戲鳳,那她該有多享受啊! 愈是冰清玉潔高不可攀,便愈是如夢似幻動人心弦。 “宮主……” 正當遲歡游離方外時,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從外響起: “宮主,你同意承玉仙尊閱覽咱們宮里的藏書了?”吳犀也不繞彎子,一進門便單刀直入開問。 穆渝見狀自覺退至榻旁,一個人安安靜靜站著。 聽到熟悉的聲音,遲歡飄飄然回過神來,心情頗好地望向吳犀: “對啊,怎么啦?” 吳犀哽了下,半晌后方才道:“宮主,藏書閣的功法浩瀚繁多,你怎能隨便讓外人進去?” 遲歡笑著將她拉來自己身邊:“阿犀,玉玉說他想研習一下陣術(shù),你也知道,玉玉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我怎么忍心拒絕他呢?” “你不忍心拒絕他,就忍心咱們辛苦搜羅的功法便宜了別人?”吳犀恨鐵不成鋼地看著眼前這個色迷心竅的女人: “萬一他心懷不軌該如何是好?” 遲歡連連解釋:“不會的,玉玉還說以后會幫咱們完善宮門口的法陣呢?!?/br> “人心隔肚皮,你忘了楚霄君的教訓(xùn)嗎?” “我沒忘……” “沒忘你還答應(yīng)他?” 遲歡自知理虧,被訓(xùn)得沒了脾氣,軟言軟語向她求饒: “阿犀,這不怪我……” “怪只怪他太香了?!?/br> “……” 眼瞅吳犀表情越來越不對,遲歡立即補救道: “這樣吧阿犀,從明日開始,我親自去藏書閣監(jiān)督他,絕不讓他偷習咱們的神功?!?/br> 吳犀呵呵兩聲,完全不相信她所謂的“監(jiān)督”,恐怕只是換個地方同承玉君調(diào)情而已。 “對了阿犀,你派人去查一查呂鐘樊,我懷疑他和憐花有所勾結(jié)?!?/br> 吳犀神色一正:“憐花?” “不錯,”遲歡懶懶勾起眼尾:“憐花這叛徒多年來費盡心思扳倒本宮,躲在暗處裝神弄鬼,叫人防不勝防,不過此次呂鐘樊身上倒有些她的氣息,你順著此人去查,定能有所收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