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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鳳空澈就是絕佳選擇。 鳳家清貴矜傲,不理世俗,又對伴侶忠心耿耿,最起碼這么多年,沉浸于這些家族算計中的雁流蘇也從未聽過有關(guān)于鳳家子弟的風(fēng)流韻事。 所以,只要她與鳳空澈有了肌膚之親,最好還有一個孩子——這樣的話,就再也沒有人能動搖她的地位。 雁流蘇想的很好,考慮到了方方面面,卻在第一步時就遇見了阻礙。 她從未想過,自己自薦枕席居然會被人拒絕?! 思及此,雁流蘇心中的嫉恨就再也壓制不住,此時四下無人,她再也不掩飾自己心中的不渝,看了鳳空澈一眼,冷笑道:“懦夫!” 雁流蘇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道:“倘若是軒轅大哥在此,定會答應(yīng)我的請求,還會好好安慰我一番?!?/br>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rou,你我二人俱是被軟禁于此。我知鳳家哥哥因一些流言蜚語對我誤解至深,但凡此時不在此地,我也能與鳳家哥哥促膝長談,解除誤會,然而眼下并不是好時機。” 雁流蘇頓了頓,忽然嘆了口氣,她卸去了臉上所有的神情,露出了一臉的疲憊來:“你我二人處境相同,為何不能暫時摒棄前嫌,合作一番?倘若我有了身孕,這江城主無論如何也要放你我二人歸去。只要能出去,屆時如何,我全聽鳳家哥哥處置。” 這話說得極其巧妙,即便是在屋外的姬冰玉看不見雁流蘇的神色,也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聽到幾句,卻也不免為雁流蘇的話術(shù)在心中啪啪鼓掌。 不愧是雁流蘇。 這顛倒黑白的春秋筆法簡直令人拍案叫絕。 姬冰玉捏著白玉墜感嘆道,[容兒啊,你猜鳳空澈會不會同意?] 自從那一次容清垣自稱“容兒”在鳳空澈面前表演了一次“千年龍井成精”后,姬冰玉私下里,便總用這個名字調(diào)侃他。 姬冰玉本以為容清垣不會回復(fù),沒想到對方竟然秒回。 [阿玉終于聯(lián)系我了。]容清垣幽怨的聲音通過白玉墜傳來,[我還以阿玉是被城主府上的哪個小妖精迷了眼,徹底忘了我這個舊人呢!] 姬冰玉:…… 容清垣你的畫風(fēng)能不能正常一些啊! 寧能不能牢記寧的人設(shè)是“一曲殺萬魔,一弦天下驚”的殺神??! 淡漠無情、喜怒不定、清冷孤絕才是寧的本色!這個幽怨哀婉被拋棄的冷宮棄妃模式是什么鬼啊! 寧私底下這個樣子被我寫成本子賣出去,都要被人罵ooc的好嗎! [小師妹?] 韶陽羽抓著姬冰玉的手腕緊了緊,用眼神暗示:[沒事吧?] 姬冰玉趕緊搖搖頭,反握住韶陽羽的手,用行動告訴對方自己沒事后,又豎起耳朵聽起了室內(nèi)的動靜來。 只聽雁流蘇仍在循循善誘。 “若論此事,怎么說也該是我更吃虧些?,F(xiàn)如今我一個女子都不怕,鳳空澈,你堂堂鳳家少主,又在怕什么呢?” 姬冰玉拍案叫絕! 高!這一招實在是高! 簡直是另一種道德綁架??! 姬冰玉想,室內(nèi)的鳳空澈直面雁流蘇,所遭受的沖擊應(yīng)該比她們更多。 不止是姬冰玉,就連韶陽羽也是這么想的。 比起姬冰玉,韶陽羽的神情更加凝重起來。 大概是江望之帶給她的陰影太深,韶陽羽下意識篤定鳳空澈絕不會拒絕雁流蘇。 她掃了一眼聽得聚精會神的姬冰玉,甚至已經(jīng)開始思考一會兒該如何阻攔了。 而室內(nèi),雁流蘇說完了一大堆勸解的話,她美目流轉(zhuǎn),似嗔非嗔地瞥了鳳空澈一眼:“若是旁的男兒在此,定然果決無比。也就是鳳家哥哥你如此不解風(fēng)情又木訥膽小了。” 這話說得半真半假,一半是真的感嘆,一半則是在故意激鳳空澈。 雁流蘇從小就會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雖然她的容貌沒有姬冰玉那般驚艷,但她的桃花卻遠比姬冰玉旺許多。 憑借從小在男人堆里打滾的經(jīng)驗,雁流蘇十分懂得與男子溝通的技巧。 男人嘛,最怕別人否定和對比了。 然而鳳空澈自始至終都沒有放下橫在脖頸處的瓷器碎片。 他當(dāng)日在各種各樣的沖擊之下昏了頭,被雁流蘇以鳳飛霜的舊物騙走——說來也巧,鳳飛霜與雁流蘇鬧翻后,一直呆在長清門,而在她先前贈予雁流蘇的東西,正是她還在家中之時。 那是鳳空澈最為熟悉的幾件飾品。 各種機緣巧合之下,鳳空澈被騙入了江城主府,而后被江望之以秘術(shù)封了經(jīng)脈,盡管對方幾次表示只是讓他“暫居于此”、“絕不苛待”,但寄人籬下的滋味并不好受。 尤其鳳空澈想到對方會用自己來威脅家人,這讓向來奉行“君子之道”又不愿與人增添麻煩的鳳空澈更加愧疚。 要不是想到或許那位化神期的大能會察覺到他的不對,從而救他一命,鳳空澈恨不得真的一了百了。 “隨你怎么說。” 盡管被雁流蘇的靈力阻隔手腕,令他手上的陶瓷不能更靠近脖頸一些,但鳳空澈仍是倔強地抬著頭,哪怕手已經(jīng)抖得不像樣子,卻也絕不放下。 “但無論如何,我絕不同意這個要求?!?/br> 合著她之前的話都是白說了! 這是雁流蘇第二次體會到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她氣惱萬分,下意識脫口而出:“為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