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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還是第一版更好呢~” 短短的一句話,竟然越聽越毒! 一旁正在幫姬冰玉打扇的焚心之魔都不由地為之震撼,滿臉臥槽! 好美的一張臉,好狠的一顆心! 這女人簡直比自己這個焚心之魔還要狠毒?。?/br> 雁詢子猛然抬頭,維持著彎腰的動作,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揚起淺笑的姬冰玉,幾乎是同一瞬間,雁詢子腦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名字—— 容、清、垣! 這樣熟悉的、云淡風輕卻能氣死人的語氣,以及似笑非笑的嘲諷的模樣,不是那容清垣又是誰?。?! 她根本沒有失去記憶!她是和容清垣商量好了來耍自己! 而自己,時隔千百年,再次被耍了! 憑什么……憑什么自己就要被當成螻蟻,只能被這些神佛戲耍安排?憑什么他們就能為人稱頌,受人敬仰? 雁詢子本以為不會再有這樣的時期了,他現在是修仙界最大世家雁家的家主,又有極惡魔君相助,再也沒有人能看不起他,再也沒有人能將他玩弄于股掌之間。 然而,眼前的一切無不在羞辱他! 一瞬間,新仇舊恨用上心頭,因為腦補過頭而導致氣血上頭雁詢子終于再也顧不得什么計劃,他快要炸了! 不是開玩笑,而是字面意義的爆炸。 雁詢子的身體猶如一個充滿了氣后還在不斷往里灌輸氣體的氣球一樣膨脹,魔氣源源不斷地從魔淵而來,身體承受不起這樣厲害的魔氣,雁詢子臉上血管暴起,一條條猶如蜈蚣般在皮膚間涌動! 無所謂,一個□□而已,雁詢子想到,無非是提前暴露,而處在清一塵寰圖外的那位不過是rou身傀儡,就算被捉住也無所謂。 只要將計劃提前,一切都還按照原來的軌跡進行,而且倘若這次能重傷姬冰玉,那么—— 那么—— 姬冰玉在干什么?! 雁詢子瞪大了雙眼,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只見她不知何時將那塊寫著“榮慶園”的匾額抱在了懷中,此刻手上正拿著一個不知從何而來的筆,興致勃勃地打量著自己。 這筆長得也奇怪,前端不是什么狼毫狐毛,也不是什么奇珍異獸的毛發(fā),而是如武器般泛著冷色的光——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雁詢子還來不及開口,就見姬冰玉揚起手,那筆尖徑直向他刺來! 沒關系,雁詢子又想到,如今他并非是人類之軀,而且有魔氣相隨護體,尋常的武器根本無法近身—— “噗嗤”一聲,如同針刺入了皮rou。 姬冰玉:打斷讀條.jpg 姬冰玉從來不懂那些喜歡在打架前長篇大論廢話一通的人,在她看來,既然要打架了,就說明口頭上誰也說服不了誰,那么“戰(zhàn)前宣言”在拖時間外,別無價值。 事實勝于雄辯.jpg 動作快準狠的姬冰玉甩了甩手腕,憂傷地嘆了口氣:“啥玩意兒啊,怎么皮這么厚?本來以為是個河豚精還能刷個火鍋,沒想到如此廢物?!?/br> “誒,雖然物理意義上皮厚,但是好像又很脆???”姬冰玉稀奇地打量著雁詢子,“河豚精?鱷魚精?你到底是什么東西?” 雁詢子氣得快要失去理智:“本尊才不是東西!” 姬冰玉沉默了一瞬,臉上的表情更加嫌惡:“這么老的梗還在說,你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雁詢子被氣得倒仰,她不僅偷襲,居然還開嘲諷! 盡管聽不懂,但雁詢子確定這是在罵他! 雖然一邊在吐槽,姬冰玉手中的動作卻是半點不慢,飛快地在雁詢子身上又狠狠扎了幾針,硬是搞了個七竅流氣的效果。 然而雁詢子卻半點沒有還手的余地。 不知為何外面的傀儡rou身沒有接應,而這清一塵寰圖…… 完全沒有了應答?! 雁詢子悚然一驚,然而他此刻渾身血管爆裂,卻仍舊難以相信自己沒能傷到姬冰玉分毫,反而被她直接用最簡單不過的招數打?。骸啊瓰槭病?/br> 雁詢子執(zhí)著地尋求真相“……這……輝…是……” 姬冰玉捕捉關鍵詞:“啥?‘我是渣渣輝?’” 姬冰玉倒吸一口涼氣,一臉不贊同:“你好sao啊,最后還盜用別人的名字!” “但是不愧是我?!奔П裼稚畛恋溃熬尤荒軌蛳氤鲞@樣精彩紛呈的夢境!” 汝娘也!本尊是想問為何這東西能扎破我的皮膚!這清輝玉筆為什么會在你手上!你不是姬家人,又怎么可能能用姬家人祖?zhèn)鞯那遢x玉筆! 直至變得干癟,徹底的失去行動力后,雁詢子的眼睛仍舊瞪得很大,寫滿了不可置信,他的疑問仍舊沒有被解答,但這一縷□□已然消散于天地。 甚至沒能將最后的信息傳遞出去。 因為外界也開始天翻地覆。 …… “師兄。” 圓臉的小弟子疑惑地看著護宗大陣前扭動著四肢的魔族修士。 這群魔族修士來時氣勢洶洶,面上無不有著繁復詭譎的魔紋,表情邪魅,嘴角都掛著神秘的笑容,各個氣勢磅礴,令他們這些修士不由肅容屏息,嚴陣以待。 “這些魔修在干什么?” “啊這、這,他們……” 被稱之為“師兄”的男子被問得手足無措,顯然也不知道答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