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yǎng)的渣攻人設崩了 第60節(jié)
洛時有些忐忑,我的現(xiàn)任和前任,不對,我的前前任同時也是我的現(xiàn)任,如果和我的前任搞一起去了,我該怎么辦......呃......關系好混亂......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陸涉和亞綸同時轉(zhuǎn)頭向洛時怒吼,恍惚間能聽出一種六月飛霜的冤屈,但是下一秒他們又面對面朝著對方怒罵:“別學我說話!” 好有默契啊...... 洛時的表情一言難盡,光看這兩外型,別說,一個腹黑偽天使,一個暴躁偏執(zhí)狂,強強cp還挺配的。 就是這倆都是鐵1,雖說兩1相逢,必有一0,但就不知道誰愿意委屈一點。 洛時私心還是希望陸涉在上,畢竟和他睡了那么久,最后成了姐妹那不是很尷尬...... “阿時,我雖然不知道你現(xiàn)在腦子里在想什么,但是我勸你快停止你那些危險的想法!” 陸涉看到洛時變幻莫測的微表情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這個小祖宗有時候會冒出一些令人難以理解的想法,比如他曾經(jīng)幻想過廖赫哲是因為對直男羅峰愛而不得才自我放逐成了情場浪子。還信誓旦旦地把這個結論說給他聽,順便還邏輯縝密地把細節(jié)都補上了,害的陸涉連著幾個晚上都做了廖赫哲拉著羅峰哭鬧求愛的噩夢。 “你要我停止幻想,你是不是先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 洛時指著陸涉和亞綸,眼神從微妙漸漸變得冷淡,“你倆再靠近一點點,就能順便接個吻了?!?/br> “我瘋了嗎!誰會和這個金剛芭比接吻!” “不,我才不要和一只野蠻的黑鬃野狗接吻! 洛時話音剛落,陸涉和亞綸嫌棄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各自連連后退,像是躲避瘟疫一樣排斥遠離對方。 尤其陸涉,拉著洛時就是一頓熊抱,叫苦不迭的抱怨:“阿時,g國最近資源一定嚴重匱乏,那家伙身上好臭,你離他遠一點,小心別被熏到。” 亞綸被氣的頭頂都要冒煙了,這個姓陸的黑鬃野狗不但信口雌黃說他有體味,竟然還當著他的面就對洛時上下其手,干什么,欺負誰啊!搞的像是誰沒抱過一樣! “洛時,你的眼光真的很一般,千挑萬選,找了這么一個沒風度的?!?/br> 亞綸拍了拍胸前的衣襟,極力表現(xiàn)著自己西方貴族的紳士風度,空氣中到處彌漫著來自歐洲大陸上悠遠歷史沉淀下養(yǎng)成的優(yōu)雅氣息,濃郁廉價的就像超市搞打折促銷,清倉甩賣一樣。 “分別那么久,洛時,寶貝兒,你還是這么迷人。雖然你身邊有個煞風景的,但還是無礙于你的美好?!?/br> 亞綸贊美的詞句連綿不絕,配合他詠嘆調(diào)一樣的語氣,雖然夸張了一點,但也有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洛時,每當夜晚降臨的時候,我?guī)缀趺糠置棵攵荚谒寄钪?。一想到你的美好也許被某個粗俗的東西污染著,我就像受到了天罰一般的痛苦不堪?!?/br> “閉嘴,你這個白毛野豬,叫誰寶貝兒呢!真不要臉!” 陸涉及時捂住了洛時的耳朵,生怕那些yin.詞.艷.語侮辱了他家小祖宗的耳朵。 洛時被陸涉野狗護食的樣子逗樂了,伸手按住他的后腦,對著陸涉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唇就吻了上去。 陸涉的炸彈心臟剛被點燃了引線,就被洛時突如其來的一個吻無聲無息的掐滅了。 哼,這個鬼佬到底沒有得到洛時,他這就是在嫉妒! 亞綸目睹這一幕,被刺激得捂著心口哇哇大叫:“哦,不,我的上帝,洛時,你不該被這種野蠻人玷污。” 洛時和亞綸雖然做不成炮.友,但目前還算合作愉快的同盟,性格脾氣也算相投。 平時洛時對亞綸的口不擇言一向比較包容,但是聽到他詆毀陸涉,表情不自覺地冷了下來。 “亞綸,別忘了你來國內(nèi)的初衷。” 洛時靠在陸涉身上,余光發(fā)現(xiàn)陶新就躲在不遠處竹園大門的角落里,整個人都藏在了陰影了。 哎,亞綸這個白癡,他們現(xiàn)在的互動,估計又傷到那個單純脆弱的小可憐了。 “你要找的人我?guī)湍阏业搅?。?/br> 洛時示意亞綸注意到躲在一旁的陶新,語氣中暗含警告,“你答應我的事別忘了,萬一出了紕漏,影響我的新藥研發(fā),你試試!”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針尖麥芒 “洛時,你好無情??!” 亞綸瞇起眼睛,濃密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嘴角高高揚起,雙手懷抱于胸前,絲絲縷縷的危險氣息不動聲色地從天使的皮囊下顯露出冰山一角。 “你總是這樣,永遠都只關心利益。洛時,這么久不見,你就只記得我們之間的交易了?” 陸涉雙臂一緊,陳年老醋又開始翻騰,剛想開口懟人,就被洛時攔住了。 洛時悄悄捏了捏陸涉的手肘,微微搖了搖頭,陸涉見了,磨了半天牙,終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閉上了嘴。 洛時看他這個樣子,輕輕笑了笑。緊接著,他目光灼灼帶著震懾的意味巡視著站在幾步開外的亞綸:“亞綸,你該慶幸,我還記得我們之間有交易,否則你連入境c國的機會都不會有?!?/br> 亞綸被洛時的護短的行為逗樂了,大感不可思議的同時仰頭大笑。 “洛時,我的上帝,這真的是我認識的洛時嗎?你是來了c國水土不服變異了吧?有生之年,我居然能看到你為了一個男人,威、脅、我。” 亞綸隨手捋了一把微卷的頭發(fā),嘴角向上越揚越高,他的目光落在對面那個霸道又強悍的男人身上,眼神幽深又壓迫,“陸涉,我記住你了。” 偽裝紳士的亞綸·唐納森,終于撕下了虛偽的假面,暴露出那一點點的真實,巨大的壓迫感展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天使的面孔下有著一具惡魔的靈魂,黑暗又危險的氣息圍繞在四周,絲絲繞繞地向外擴散,瞬間引爆所有人的危機雷達,讓在場的人都清晰的意識到,這個男人,很強,并且,非常危險。 陸涉直挺挺地站立著,面不改色,不為所動。 亞綸·唐納森的相貌一直對公眾保密,但想也知道這樣的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必然是十分出色的??墒窃汝懮娌幻靼?,這個亞綸·唐納森是靠什么讓洛時另眼相待的,僅僅是靠端正的五官、媲美男模的身材這種外在條件嗎? 顯然,這是不現(xiàn)實的。 陸涉了解洛時,他的小祖宗如果會被這些外在條件俘惑,那兩年的時間,足夠洛時在他頭頂種下整片青青大草原,經(jīng)歷的床伴編纂成冊,壘起來估計可以有半個人那么高。 而陸涉,大概率只能淪落為遠古歷史那一欄。 即便亞綸有唐納森家族的背景勢力,洛時最多就出于利益考慮,達成合作聯(lián)盟,但既然洛時親口說他們有過一段,那么亞綸身上一定還有什么別的會吸引到他。 直到此刻,亞綸暴露出偽裝下的真實,那份高高在上的掌控力和鋒芒銳利的cao控欲鋪天蓋地地向陸涉壓來,他才懂了。 只有頂級強者的魅力才會吸引到洛時的注意力,比如陸涉自己、比如亞綸·唐納森。 “這個世上對我念念不忘的人不勝枚舉,亞綸·唐納森,你并不是多特殊的一個?!?/br> 陸涉難得遇到一個同類,全身的雄性勝負欲都被積極地調(diào)動起來,“不過唐納森先生與其過度的關注我這個閑人,不如快點去安撫一下你的小貓咪。你那只鬧脾氣離家出走的小野貓,可是花費了阿時不少心力才找到的。既然阿時對你們有所求,我自然也不愿意看到他失望?!?/br> 亞綸當眾被陸涉揭短,嘴角抽了抽,他瞇著眼,笑容有些僵硬:“當然?!?/br> 洛時懶得搭理這兩個三十多歲還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拈酸吃醋的神經(jīng)病。 他背過身,遠遠一指,“亞綸,這里是我的竹園,往前再走幾步的蘭園留給你。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幾天你住這里不用擔心外人,不過,你自己也收斂一點?!?/br> 洛時余光定在陶新的身影上,暗示亞綸道:“盡快把你的私事都解決了,不要耽誤我的實驗室項目?!?/br> 亞綸目光投向遠處的纖弱人影,眸色沉了沉,點了點頭后,一言不發(fā)地越過洛時和陸涉,朝陶新走去。 “阿時,你真的和這個白皮歐洲佬沒有做到最后?” 陸涉遠遠地看到亞綸拉著陶新說了些什么,沒過多久就把哆哆嗦嗦全身發(fā)軟的陶新打橫抱起走進了蘭園,匆匆而過的步履十分急切,由內(nèi)而外爆發(fā)出的欲念rou眼可見。 洛時斜著眼,整個人都在颼颼地冒冷氣:“陸涉,你這是在遺憾嗎?需要我成全你嗎?”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br> 陸涉牽著洛時的手,委屈巴巴地求安慰:“我這是患得患失,沒有安全感,你現(xiàn)在應該安撫我。” “可以,一會兒晚飯時候,點一份西芹炒木耳,你一個人吃,全部吃干凈。” 陸涉:.......求放過 他最討厭吃西芹和木耳 深惡痛絕的討厭! 廖赫哲和羅峰覺得今天一天一直活在詭異之中,稀奇古怪的事接連不斷地發(fā)生。 好比現(xiàn)在,陸涉味同嚼蠟一般,機械地吞咽著面前的專屬菜,面如死灰,生無可戀。 滿滿一盆西芹炒木耳,菜量大概是平時的兩倍,作為一塊兒長大的哥們兒,他們肯定知道陸涉最討厭的食物,這兩個位列榜首。 但看洛時在一旁眉開眼笑一臉和氣的樣子,顯然這是他倆的家事,不方便旁人參與了。 經(jīng)過昨天,廖赫哲和羅峰徹底對洛時改觀,甚至洛二少在他們心中的地位有隱隱有超過陸涉的征兆,面對眼前此情此景,都識相的裝瞎。 “所以說,那個亞綸·唐納森冒著風險來國內(nèi),第一時間居然是抱著陶新去滾床單了?” 羅峰見多了這樣多金又有地位的富豪貴少,包括他自己都是同類人,換床伴和情人的速度比脫褲子還快。 像陸涉一樣能找到心中所屬,一朝改頭換面做情圣的實屬鳳毛麟角,大多數(shù)人還是享樂至上,玩玩而已,各取所需,在盡情享受了片刻歡愉之后,就友好地分手。 不過照目前來看,這個亞綸·唐納森能為了一個情人特意來一趟c國,也能算得上是......有情有義?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老羅你忘啦?”廖赫哲朝著對面的兩人抬抬下巴,“之前洛二少回國,當晚不也去找陸涉了。人嘛,食色性也?!?/br> 洛時聞言笑了笑,就連正痛苦進食的陸涉神色也緩和了一下,下一秒又苦著臉伸長了脖子用力把一嘴的西芹往肚子里吞。 廖赫哲一邊欣賞著罕見的陸涉現(xiàn)場受罪,一邊八卦:“陶新對亞綸肯定是癡情的,我看這情形,亞綸他也不是無動于衷,這兩人怎么鬧成這樣的?” “那個陶新看著弱了吧唧的,典型的書呆子,智商高,情商低。以亞綸·唐納森的手段,保管能訓得他服服帖貼的,要他往東,絕不敢往西。怎么就把人逼得不惜利用偶遇的老同學私自回國,搞離家出走這招,這里面,矛盾不小吧?” “說的也是啊,不過感情的事,誰也說不準。” 羅峰吃著菜,和廖赫哲閑聊,“說到這個,亞綸·唐納森抱著陶新的時候,不變扭嗎?他和洛二少是朋友,情人卻和二少長得這般相似?!?/br> “陸涉!”廖赫哲一聽,眼珠子都亮了,“那個亞綸和陶新站在一起,你會不會覺得別扭?” “陸涉有什么好別扭的!”羅峰驚詫,“他都瞎了!你忘了?他剛才不是說了,陶新和洛二少長得一點都不像,云泥之別!” “啪!” 陸涉的筷子被拍在桌上,呲牙咧嘴地坐在對面,活像青臉獠牙的夜叉。 “怎么了?”廖赫哲朝陸涉搖搖手,奇道,“西芹吃傻了?還是木耳中毒了?” “他沒事。”洛時拿過一旁的蜂蜜水喝了一口,嘴角噙著一抹略帶無奈的笑容,“他醋喝大了?!?/br> “喝醋?”羅峰有些懵,看著陸涉面前的菜品,“西芹炒木耳會放醋嗎?” “不是菜的問題。” 洛時放下水杯,雙手放置在桌上,十指交叉,餐桌上方的暖光水晶燈光輕柔地映照在他的側臉,整個人嫻靜又美好, “因為亞綸和我在一起過,分手之后,亞綸找了陶新做替代品。所以陸涉這幾天情緒估計不太正常,你們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