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替身和大佬協(xié)議結(jié)婚了 第20節(jié)
“他還沒有回微信?!绷智嗤袅丝跉猓鐾ㄓ嶄浾业接菽酱ǖ奶柎a,撥了三次,但虞慕川沒有應(yīng)答。 韓東凌摩挲手背,“現(xiàn)在是晚飯點,說不定在外面玩?!彪m然這個可能性很大,但他還是直覺不安。 林青瞳煩躁地抹了把臉,想了想才問:“華英傳媒那邊回信了嗎?” “還沒有?!表n東凌搖頭,“華英傳媒的電影資源是很好,但是你之前只拍電視劇,突然轉(zhuǎn)大熒幕也不一定能成功。禾易傳媒更適合你,何況現(xiàn)在公司除了孟辛秋,最看重的就是你?!?/br> “公司看重我是因為我為它創(chuàng)造了價值,還有孟辛秋的緣故,但禾易到底不姓孟?!绷智嗤巯率謾C,不想再看見有關(guān)傅延樂的任何好消息。 “華英傳媒是王家的產(chǎn)業(yè),王少和虞慕川是好兄弟,如果我能去華英傳媒,就能依仗虞慕川獲得更多的好處。” 更重要的是……林青瞳垂眸,虞慕川可是虞京臣的弟弟啊。 起初林青瞳攀上虞慕川的時候,韓東凌就覺得這是招險棋,現(xiàn)在聽林青瞳話里的意思越來越肯定,忍不住說:“虞家三少雖然好騙,但是你別忘了他哥是誰。虞京臣是天之驕子,更是掌權(quán)者、上位者,這類人是無法忍受被利用的?!?/br> 林青瞳拍桌,“富貴險中求!” “人家求富貴,你在求輪回!”韓東凌憋悶許久的火氣上了頭,“如果真的惹惱了虞京臣,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他對自家人都不手軟,會對你心軟?還是說你覺得他也會喜歡你淚眼婆娑的可憐樣?早些年勾/引他的男男女女海了去了,什么段位都有,你看誰成功過嗎?” 林青瞳被說得臉燙腦熱。他想起虞京臣曾經(jīng)看他的那兩眼,就那么隨意一瞥,跟看大街上的阿貓阿狗沒有任何區(qū)別。 “你是我的經(jīng)紀人。”他咬了咬牙,“你沒有權(quán)利質(zhì)疑我?!?/br> “但我有權(quán)利質(zhì)疑我自己?!表n東凌放平語調(diào),“你出道就是我?guī)?,我竭盡所能為你挑選最合適的資源,為你公關(guān)營銷,這是我的本職。你的每本人物小傳都是我寫的,每部戲的準備和復(fù)盤都是我做的,換言之是我替你艸了最吸粉的人設(shè),這是我在本職之外為你做的,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br> 林青瞳不耐地說:“現(xiàn)在不是說廢話的時候?!?/br> “你的長相很有路人緣,演技也不錯,我曾經(jīng)對你寄予厚望,但是青瞳,你應(yīng)該明白,外界對你的大部分好評都不是你該得的。”韓東凌疲倦地扶了扶額,“上進或者貪心都不是錯,但凡事應(yīng)該有個度。青瞳,我不想再帶你。” “什么?”林青瞳的語調(diào)不可置信地上揚,“你是公司派給我的經(jīng)紀人!” “我干了這么多年,違約金還出得起。”韓東凌說,“比起出這一筆錢,我更不愿意為你的愚蠢自大、不知分寸買擔?!?/br> 林青瞳握拳,“但是我敢保證,你當了這么個刺頭,比禾易小的公司供不起你,比禾易大的公司更不愿要你。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 “我大學(xué)的時候在貼膜店兼職了一年,這是門不錯的手藝。”韓東凌晃了晃自己的手機,轉(zhuǎn)身離開。 “……” 林青瞳猛地掀翻了面前的小桌,“cao!” 作者有話要說: 明兒不更哦,后天見,寶貝們。 第21章 狗頭軍師 自從成了有夫之夫,傅延樂就恪守男德,算下來已經(jīng)有大半個多月沒出去浪了。陸明鶴覺得這樣不行,正好晚上有個狐朋狗友舉辦聚會,索性就拉著傅延樂一起去熱鬧熱鬧。 小牌一摸,賺得多多,被趕下桌,往沙發(fā)坐,橘子一剝,洋酒一嗦,傅延樂說:“齊活?!?/br> “婚姻是愛情的墳?zāi)梗杂傻募湘i,前人誠不欺我也?!标懨鼹Q打開酒塞,倒了半杯,推到傅延樂面前,“這都第二瓶了啊,悠著點?!?/br> 傅延樂脫下外套,隨意往沙發(fā)角落里一推,抬手抹臉時掌心都在發(fā)熱。他今晚喝酒時莽得像頭牛,說話也是豪氣萬丈,“是男人就干二十瓶!” 陸明鶴“呸”了聲,說:“快快快,等你干完后,我立馬完成‘在你尸體上撒尿’的夙愿?!?/br> 傅延樂心里躁得慌,懶得頂嘴。 陸明鶴轉(zhuǎn)頭,正巧對上對面沙發(fā)上的那波人,兩方笑嘻嘻地揮手打招呼,隔著通道互sao了一波。 傅延樂隨意抬眼,被對面那群擠眉弄眼、夾腿抖臀的sao蝴蝶sao得喉嚨發(fā)麻,酒氣直往腦門上涌。 屁/股下的沙發(fā)被陸明鶴抖得跟水床似的,傅延樂喉間一陣翻騰,撒潑道:“cao!” 陸明鶴立馬不動了。他兩腿并攏,雙手疊放于大腿,微微側(cè)頭朝向傅延樂,端莊有力地道歉:“爸爸,對不起。” 傅爸爸沒搭理,靠坐在側(cè),雙眉微蹙,比林黛玉還憂郁。 “你今天不對勁啊?!标懨鼹Q擺出思考者的造型,梳理傅延樂今天的心情:從剛開始到家時的莫名小興奮、小快樂,到中途的沉思和糾結(jié),現(xiàn)在又時而躁動時而抑郁—— 他有理有據(jù)地猜測:“你又被綠了?” 傅延樂幽幽地說:“你死了?!?/br> “在我死之前,請爸爸賞賜我最后一次為您排憂解難的殊榮,這樣我死也無憾,否則我憂憤積于心,下了地獄也會夜夜來站爸爸的床頭,和爸爸臉貼臉的。”陸明鶴端起溫水,哄著說,“爸爸,喝點水,潤潤喉嚨?!?/br> 傅延樂紆尊降貴地喝一口。 陸明鶴放下水杯,將傅延樂往沙發(fā)邊抵了抵,逼問道:“虞京臣欺負你了?” “沒?!备笛訕氛Z氣懨懨,“以前是我聽信讒言,平白誤會了他,他真挺好的?!?/br> 陸明鶴借機試探,“和蘇風(fēng)遙比呢?” 直到現(xiàn)在,陸明鶴依舊覺得“傅延樂和虞京臣領(lǐng)證”這件事非常魔幻,畢竟他兄弟之前迷戀蘇風(fēng)遙到了一種不正常不現(xiàn)實的地步,這怎么一轉(zhuǎn)眼就放下了呢? “臣哥這輩子最屈辱的一件事就是和蘇風(fēng)遙比較。”傅延樂盯著陸明鶴,仿佛再看十惡不赦的大王八,“你好毒!” “……好吧,你能這么說,看來是真的對蘇風(fēng)遙那狗逼沒什么留戀了,很好!”陸明鶴心情復(fù)雜,“雖然我覺得虞京臣也不是什么善茬?!?/br> “你對他有偏見?!备笛訕氛佌伣陶d,“他要是善茬,虞家輪得著他掌家嗎?你以為誰都像我們倆啊,不需要跟自家兄弟爭,就能坐擁金山銀山?何況管他善茬壞茬,他又沒茬咱們?!?/br> “像他那樣的人,外人都對他有‘偏見’,因為外人沒辦法了解真實的他,他也不會讓外人了解。不過——”陸明鶴戳了戳傅延樂的臉盤子,“還圓潤了點,虞京臣應(yīng)該也沒有苛待你?!?/br> “是嗎?”傅延樂摸了摸臉,“飲食規(guī)律,早睡早起,少酒少辛辣,給生活減壓。” 虞家的每頓餐食都是精心搭配的,葷素均衡,營養(yǎng)富足。何況自從入住虞家后,他一頓沒少吃,臣哥還會不定時給他投喂甜品,不在的時候也會讓管家看管他。 在這種全方位的照顧下,他不健康都不行。 陸明鶴打量著傅延樂嘴角那抹不自覺揚起的詭異弧度,嘲笑說:“那虞京臣是把你當兒子養(yǎng),還是當媳婦兒養(yǎng)?” 傅延樂懶得問候陸家祖宗十八代,沉默了半天才說:“小陸,我覺得有點奇怪?!?/br> “小陸”兩字一出,陸明鶴立刻正襟危坐,輕咳一聲,語氣嚴肅,“小傅,請說?!?/br> 傅延樂說:“臣哥為什么要和我協(xié)議結(jié)婚?” “不是為了應(yīng)付他老媽?”陸明鶴說,“難道你覺得他別有所圖?他和蘇風(fēng)遙那死逼孫子可不一樣,從財、勢、人脈上來說,他圖不了你什么。虞家和老陸家也沒舊仇,他應(yīng)該也不是想利用你對付老爺子?!?/br> “所以我才越想越奇怪?!备笛訕飞畛恋貒@了口氣,“我見過虞夫人,客觀來說,她是位很開明的女士,我不覺得她會強迫臣哥結(jié)婚。而且臣哥挺講究挑剔的,他肯定不是為了省麻煩就將就結(jié)婚的人。”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上輩子的傅延樂死在25歲,那時候接近三十歲的虞京臣依舊是一條高不可攀的單身狗。沒道理這輩子的虞夫人會催婚,上輩子的虞夫人就不會,那既然上輩子的虞京臣能高貴到三十歲,這輩子的虞京臣為什么就輕易選擇脫離單身貴族呢? 傅延樂蹙眉:難道……虞京臣上輩子也和一個人協(xié)議結(jié)婚了,只是不是他?那為什么這輩子又選擇他呢? “哦?!标懨鼹Q摩挲著下巴,保持微笑,“所以你當時為什么要同意和他結(jié)婚?” 傅延樂語塞,“……當時沒想這么多?!?/br> 當時剛重生,他滿腦子都在想怎么盡快報復(fù)一下呆逼林和呆逼蘇,冷靜值下降一半,再加上虞京臣美貌惑人,他哪能想得那么仔細? “都是沖動惹的禍。”陸明鶴伸手戳傅延樂的腦門,“我又不了解虞京臣,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guī)筒涣四?,要不你直接問他?不,直接問不行,萬一他真有目的,你不就打草驚蛇了?還是迂回作戰(zhàn),先試探一波!” 傅延樂發(fā)出一聲冷冷的“呵”,“我要是能從他那里試探出什么,現(xiàn)在虞家掌權(quán)人就是我了。” “……也對哦,你比他笨點?!标懨鼹Q惆悵地嘆了口氣。 傅延樂咬牙,無從反駁。 這時有位侍者端著幾瓶酒走過,陸明鶴腦光一亮,一拍大腿,“有了!把他灌醉,乘虛而入?!?/br> 傅延樂搖頭,“行不通。他不放縱,自律得一批,無緣無故找他喝酒,他肯定會懷疑我別有用心?!?/br> “這男人真難搞!” 陸明鶴有一搭沒一搭地玩弄著傅延樂頭上的呆毛。 他們離得近,傅延樂潤紅的臉就在眼前,薄薄的眼皮壓著睫羽,慵懶又漂亮。陸明鶴福至心靈,突然湊近,神秘一笑,“有了!他不醉,你醉?!?/br> 傅延樂抬眸,嚴肅地說:“我可能已經(jīng)醉了,我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我的意思是!”陸明鶴小聲地說,“你有沒有想過,他的確別有所圖,但他圖的就是你?” “你的意思是:他圖我絕美的皮囊和完美的身體?”傅延樂思索了足足半分鐘,語氣多了幾分篤定,“雖然我有這個資本,但我們當初說好了,協(xié)議結(jié)婚也不包夫夫義務(wù)。何況,他對我那么妥帖,不像是對我有色心的樣子?!?/br> 陸明鶴痛心疾首地說:“男人在床下的話是放屁,在床上的話是為了遭雷劈!厲害的男人從不盲沖直撞,‘溫水煮青蛙’才能考驗一個男人的真功夫!” “說得對。”傅延樂摳了摳酒杯,“但是……我為什么要醉?” “色那個誘?。 标懨鼹Q激動地攬住傅延樂,“借著酒醉賣弄你的美色,降低他的防備!如果他真的是別有所圖,那你不就試探出來了?如果他沒有,第二天你直接說:‘啊對不起虞giegie我喝多了昨晚沒有冒犯你吧以后我會小心的’——” “合乎情理!”傅延樂一拳捶在陸明鶴的大腿上,眼睛里冒出名為“興奮”的光,“好主意!” 陸明鶴按住那坨不禮貌的拳頭,“事不宜遲,現(xiàn)在就開始計劃!” 傅延樂立刻虛心求教,“第一步怎么做?” “讓他知道你喝醉了?!标懨鼹Q說,“拿出手機,跟那位管家?guī)洷日f:我喝醉了,麻煩你來接我。” “好。”傅延樂立刻實施計劃,“第二步呢?” 陸明鶴快速地說:“讓他知道你喝醉了,想辦法和他獨處!” 傅延樂翻開腦中的小本本,記了兩筆,“然后呢!” “媽的色/誘?。 标懨鼹Q狠戳傅延樂的腦門,“你是誰?你是銀河最耀眼的光芒!宇宙最奪目的光彩!夜空最閃亮的星光——光之子!釋放魅力對你來說和呼吸一樣簡單,還用得著我教你嗎?別害臊,千萬別害臊,把他往死里勾,知道嗎!” “知道!”傅延樂倏地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后豪邁一抹嘴,自信一挺胸,邪魅一輕笑,“100g的青春教育片,可不是白看的?!?/br> 陸明鶴見傅延樂這蠢樣,突然又有些擔心。 cao了,怎么感覺有點不靠譜? 作者有話要說: 大虞:謝謝你。@小陸(合掌) 小陸:啊?應(yīng)該的!(喜悅) 上學(xué)的寶貝兒是不是要開學(xué)啦? 第22章 我欲即你 晚上十一點,傅延樂蹲在馬路邊等待管家。 對面街邊站著一排槭樹,在暖色的夜燈下綿延出紅黃相間的秀麗,這是獨屬于晚秋的溫柔。 頭頂?shù)穆窡粽肿「笛訕?,讓他在馬路的陰影中裹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