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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記我……好不好?”? 第2章 陸寧硯看著下方場地上的賽況,沒看多久就轉(zhuǎn)了回來。 飛行艙內(nèi),宋河正在喝茶,他一看陸寧硯的神情,就知道葉蟬這個冠軍估計是拿定了。 “也不知道某人在別扭些什么,明明這個隱藏大獎就是為了她準備的,還非要說一通刻薄話,嘖嘖?!?/br> 聽了宋河的調(diào)侃,陸寧硯臉色更差,“怎么可能是為了她,陸氏旗下有兩個簽約賽車手退役,我當然要來賽場上物色新人?!?/br> “噢?!彼魏硬灰詾橐?,繼續(xù)喝了口茶,“那不知道是誰昨天緊張到來征詢我的意見,問我西裝穿黑的還是灰的……” “……住嘴?!标憣幊幦虩o可忍,“我作為最高贊助商,出席比賽當然要注意形象。” “行吧?!彼魏訐u搖頭,知道這家伙一生氣就想爭口舌之快,不和他爭辯。 他走到飛行艙的窗邊往下看,賽場上風云變幻,但只有那一輛車牢牢地占據(jù)著第一,時而在空中滑行,時而降落在地面加速,技巧與速度都讓人賞心悅目。 葉蟬雖然看上去不顯山不露水,但從她的比賽風格就能看出來,她其實是個極為強悍的A。 宋河轉(zhuǎn)頭看向那個故作冷靜在喝茶的家伙。 嗯,這家伙看上去是個冷冽霸總,還不是每次發(fā)熱期都要打抑制劑。 “喂,你最近發(fā)熱期還正常嗎?”宋河出于朋友兼實習醫(yī)師的角度發(fā)問。 陸寧硯沒有回答。 宋河心里就有數(shù)了,笑道:“實在不行,你找葉蟬幫忙吧,她剛好回來,都是老熟人了?!?/br> 陸寧硯重重地把茶杯放下,咬著牙說:“絕不可能?!?/br> “你也真是小心眼,她當初離開的確實匆忙了一些,你至于四年后還耿耿于懷嗎?”宋河實在是不理解。 他,陸寧硯,葉蟬,還有鄭家月當初都是同一個大學的同學,他和陸寧硯是朋友,而葉蟬和鄭家月是朋友。但后來不知怎么回事,陸寧硯和葉蟬就搞到一起去了,四個人就此相識。宋河和鄭家月兩個單身B還嗑了好一段時間的cp。 但在大一暑假那年,葉蟬為了R星那邊的賽車訓練機會,毅然決然離開了藍星。 四人組就此分散,陸寧硯消沉了一段時間后,回去接手了家族事業(yè)。 在宋河眼里,這可真是情場失意職場得意的典范。 可是,在葉蟬離開之后,陸寧硯的發(fā)熱期就開始不穩(wěn)定,常常需要注射大劑量的抑制劑才能平復。 而每次提起葉蟬,陸寧硯就一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模樣。 宋河嘆了口氣,不知道陸大總裁心里怎么想的,但他總覺得,他和葉蟬之間,一定會有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呵?!标憣幊幊聊季?,才回答:“她那是走的匆忙嗎,她明明是不告而別。” 他想起葉蟬離開的前一天,他們?nèi)チ酸t(yī)院,困擾他良久的發(fā)熱過敏癥終于得到解決。醫(yī)生說,是因為葉蟬和他的信息素契合度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 陸寧硯心想,這也許就是天定的緣分。第二天,他在她家樓下等了很久,握著一束花,最后卻得知她已經(jīng)離開的消息。 葉蟬甚至不愿意和他說一聲告別。 陸寧硯下定決心:“贊助的事情我會找下屬和她商談,我不會再見她?!?/br> “誒,可是陸大總裁,”宋河看著光腦投屏上的訊息,問他,“以前的老同學聽說葉蟬回來參加比賽,準備今天辦個同學聚會,給她接風洗塵,你也不去嗎?” 陸寧硯:“去。” 宋河:? 打臉竟來得如此之快? “咳咳,”陸寧硯也為自己該死的脫口而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挺了挺胸膛為自己找補:“我要讓她看看,她離開后我過得有多好。” 葉蟬結束比賽后,毫無懸念地拿下了第一名。 之前出聲嘲諷的隔壁選手屁顛屁顛地來找她要簽名,眼神中全是崇拜的光芒,“葉大佬!真的是你!” 葉蟬勾著笑,沒有拒絕,在他的比賽服上落下簽名。 這一幕落在飛行艙內(nèi)的某總裁眼里,陸寧硯輕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宋河:這就吃上醋了?你還記得你剛剛說了什么嗎? 鄭家月不知從哪兒搞來一束捧花,喜氣洋洋地來迎接拿完獎的葉蟬,“阿蟬,牛!” “對啦,阿蟬,以前的同學說要給你辦個聚會,慶祝你回藍星,你去嗎?” 葉蟬抬頭望向天空中不遠處的飛行艙,那個人的身影已經(jīng)不在了。 “大家這么好心,我當然去?!?/br> …… 晚上八點,葉蟬和鄭家月準時到了聚會地點,一家高檔KTV。 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見了陸寧硯。 青年又換了身衣服,穿著件灰色的休閑西裝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T恤,脖子上掛了一串細細的銀飾鏈子,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氣質(zhì)顯得清貴出塵。 和以前相比,倒是變了很多。 葉蟬還記得第一次和他有交集的那天,她訓練完畢,在夜晚開車回家,在馬路邊上撞見了倒在路上的陸寧硯。 她和他那時不過是點頭之交,只知道這人是學校同學,似乎身世很復雜,天天不學無術。 陸寧硯喝得爛醉,似乎還發(fā)熱了,葉蟬當時開了車窗,于是清晰地嗅到那一股檸檬的清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