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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寧硯還愣愣的,他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捧著溫?zé)岬牟杷?,心里只是想著:沒有人會比他更愛阿蟬,也沒有人比阿蟬更愛他。 早在四年前,他們就已經(jīng)相互扶持走過了很長的一段路,他們注定要在一起。 他還在思索中,餐廳內(nèi)的烤箱卻突然“叮”地一響,外祖母笑盈盈地從餐廳中端出曲奇來,和他說:“想明白了沒有?先吃塊餅干吧?” 陸寧硯捏著餅干咬了一口,回憶起的卻是葉蟬之前給他做的那一次。 明明是練手準(zhǔn)備給小黑做貓咪餅干,最后卻給他做了一堆。 陸寧硯突然想,他以后會不會有機會,再求阿蟬給小黑形態(tài)的他做一次貓咪餅干呢? 他和祖母又聊了很久。老人家年紀(jì)大了,就希望小輩們多來陪陪自己。但家族這么大,也只有陸寧硯現(xiàn)在還會定時地來看她。 “對了!”外祖母在送他出門時,突然一拍腦門,似警告地和陸寧硯說:“你別總覺得,只有自己滿懷心事?!?/br> “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在四年前,葉蟬離開藍(lán)星的前夕,你那個弟弟找過她?!?/br> “什么?!”陸寧硯攥緊了門把手,震驚道。 在母親死后,他和那個男人,以及那個外面來的那位私生子,一直以來都是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tài),但他們卻時不時會來找他“麻煩”,以至于常常爆發(fā)爭吵。 然而,他卻沒想到,那個該死的家伙會去找葉蟬! 陸寧硯胸中燃起了一股熊熊怒火。 那人向來沒安好心,他和葉蟬說的定然不是什么好話。 陸寧硯努力平復(fù)自己的情緒,轉(zhuǎn)向祖母,有些無奈地道:“祖母,您別每次送我走時,才說這么重大的事情……” 若是他能早一些知道…… 他心里隱隱覺得,四年前葉蟬離開,和這件事也許有關(guān)。 ** 外祖母家很遠(yuǎn),陸寧硯一天沒上班,直接回了家。葉蟬見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了。 葉蟬在訓(xùn)練場的鬧鈴全部響完了,她還沒等到陸寧硯來上班,只好提早回家,就不信蹲點不成功。 她今天趁著訓(xùn)練空隙想了很多,還在網(wǎng)上查了許多資料,例如“如何成為一個強勢的A”。 葉蟬看了一連串的“小O,這樣的我你滿意嗎?”“真的嗎,我不信,你一定對我有意思”……等等等等,最后她滿頭黑線地關(guān)了光腦。 太離譜了,這種奇怪的話術(shù)可配不上她的陸大總裁。 葉蟬決定隨心而為。 因此,在樓梯間逮到陸寧硯時,對方還沒來得及和她打招呼,葉蟬便拉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抵在了門前。 她力道很輕,身高與他相當(dāng),兩個人鼻尖對著鼻尖,連氣息都交纏在一起。 葉蟬想也不想,直接將憋了一天一夜的話說出來:“阿硯,你昨天和我說那樣的話,我很難過?!?/br> 她貼上他的額頭,肌膚相觸。兩個人的心跳好像都跳得很快 葉蟬繼續(xù)說:“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如果有心事,不要憋著,和我說呀?!?/br> “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br> 葉蟬想,她還是學(xué)不會很多alpha擅長的霸道強勢。她性格如此,又是面對自己的心上人,只想要更溫柔一些對他,讓自己的O更有安全感。 陸寧硯卻環(huán)抱著她,稍稍拉開了一些距離,他眼底泛起一點點紅,看著葉蟬的神情,竟然好像不是委屈,而是帶著心疼。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阿蟬因為他而承受了多少呢? 他埋首在她肩上,開口:“四年前,我那個便宜弟弟,是不是去找過你?” 葉蟬身體僵硬了一下,有些無奈地揪了揪他的發(fā)絲,“問這個做什么?” 陸寧硯聲音好像要哭,他緊緊地抱著葉蟬,聲線都在顫抖:“對不起……” “怎么又開始道歉了?”葉蟬好奇,她把陸寧硯從自己身上拉起來,捧著他的臉問:“到底怎么回事?” 陸寧硯眼睛紅紅,手還拉著她的衣擺,“阿蟬,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不客氣的話,所以你寧愿不告而別,也要迅速離開。” 葉蟬沒想到,四年前她離開的事情,至今還給他造成了這樣大的陰影。 “我覺得我太傻了……”陸寧硯喃喃道,“我還生你的氣,心想你一點都不在乎我,甚至,我在心里和你賭氣,都沒去R星看過你……” 葉蟬將他的頭發(fā)揉亂,嘆了口氣:“你是不是傻?!?/br> “當(dāng)初的事情,我也有不對。” 葉蟬把那人和她的談話完完整整和陸寧硯說了。 “我是怕耽誤你,當(dāng)然,我也怕耽誤自己?!彼z毫不隱瞞,“那時我們都太年輕,也太弱小了。” “我害怕的事情太多,害怕自己失去事業(yè)上重要的機會,更怕你會因為我而放棄你應(yīng)得的一切,白白讓小人得利?!比~蟬說起“小人”這兩個字,恨得牙癢癢。 “你不知道,我回來后見到你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高興。嗯……雖然重逢時,你的這張嘴還是和以前一樣臭。可是啊,我看見你手握重權(quán),拿回了屬于你的一切,我就想,不愧是我的陸寧硯?!?/br> 陸寧硯愣愣地聽著,聽著讓他困擾難受了四年的這個答案。 葉蟬說的是——“我的陸寧硯”。 他太喜歡這個稱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