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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葉蟬還是很好奇,他為什么還待在這里,“你昨天不是嫌棄這里嗎?為什么不走?” 陸寧硯卻擰起了眉,“我付了你這么多錢,你就這么想趕我走?” 葉蟬:“……”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小少爺,脾氣不好,還特別敏感。 “不是的。”葉蟬認真和他解釋,“我擔心你在這里住得不舒服?!?/br> “我不想回家?!标憣幊幋怪f。 誒?葉蟬不解,昨天還一言不合就沖出門的陸寧硯,今天為什么就這么想留在她這里?按他昨天的表現(xiàn),陸寧硯應該并不喜歡她家的環(huán)境。而且,他們的相處也沒有很久,葉蟬不覺得自己的魅力有大到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吸引一個omgea。 陸寧硯顯然也是想到這種可能性,他梗著脖子說:“不要以為我對你有什么意思,我就是……就是,我的腺體還有點難受?!?/br> 其實不是的,是因為在昨天之后,陸寧硯對自己的那個家產(chǎn)生了點抵觸心理。說是家,但其實那里只不過是一個空蕩蕩的房子,是他以前和母親兩個人相依為命的地方。 陸寧硯每天睡在那里都不安寧,總會想起自己去世的母親。 葉蟬探頭想看看他腺體是否紅腫,“這不應該呀,明明昨天才臨時標記過一次?!?/br> 陸寧硯心虛地捂住脖頸處。 他試圖和葉蟬做交易:“你讓我住在這里,我可以每天給你做飯?!?/br> 陸寧硯想到早上葉蟬沒吃早飯就走了,他本以為葉蟬大概早已經(jīng)習慣這種生活,但剛剛卻敏銳地捕捉到她見到滿桌餐肴時一瞬的欣喜。 果不其然,葉蟬很快就答應了。 有人給自己做飯,這種好事竟然還能從天而降,她當然不會拒絕。 葉蟬對陸寧硯的態(tài)度也轉(zhuǎn)變了一些,本來以為這是個麻煩的大少爺,是她得好好哄著的金主。但沒想到,他簡直是來拯救自己生活的貴人。 葉蟬今天去訓練時順便把自己之前壞了的懸浮車送去修,修車的人認識她,知道她手頭緊,還很驚奇地問:“這么快就攢到錢啦?” 葉蟬在心里算了筆賬,現(xiàn)在她的懸浮車,學費還有房租都有著落了。對她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目標就是努力訓練,幾個月后藍星有一場大賽,如果能拿到名次,她應該就有資本進入一家俱樂部了。 到時候,她就能拿工資,不用再自己苦苦找小比賽賺微薄的獎金,懸浮車也會被人定時負責保養(yǎng)。 但是,那場比賽是拉力賽,需要車手和領航員一同配合。 葉蟬這種籍籍無名的自由車手,根本沒有人給她配備領航員,也沒有渠道去找合適的搭檔。 不過這不是大問題。她最近在練習自己記賽道的本領,說不定,到時候她也不需要呢。 兩個人吃過飯,葉蟬回房間看比賽錄像學習,陸寧硯一個人在客廳待得很無聊,便去敲她的房門,“要不要一起玩全息游戲?” 說完,像是怕葉蟬拒絕,他自己補充道:“就問問,你不玩我就自己玩了?!?/br> 葉蟬剛好看完一段錄像,記完筆記,正準備休息,聽他說游戲,頓時來了興致。 “你想玩什么?” 陸寧硯百無聊賴地翻著自己光腦里下載的游戲,突然靈光一現(xiàn),“你不是說你是開懸浮車的嗎?” “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怎么樣?!彼€耿耿于懷葉蟬因為要訓練比賽而拒絕被他隨叫隨到的事情。 葉蟬站了起來,陸寧硯突然覺得,她的氣場好像瞬間就不一樣了。 “行啊,”葉蟬歪了歪頭,朝他一笑,“我們玩場地賽?” 陸寧硯挑了一個他以前玩過的,和葉蟬開啟光腦的全息模式,進入游戲。 他其實沒怎么將葉蟬放在眼里。在他看來,懸浮車不過就是個游戲,他從前也開過,雖然只是玩票性質(zhì),但他也沒覺得自己和一些專業(yè)車手差在哪里。 后來覺得沒意思,就不玩了,因為陸寧硯發(fā)現(xiàn),比起開車,他更感興趣的是記錄不同賽道特點。 但這次和葉蟬一起進入全息游戲,他還是燃起了些許斗志。大概是,陸寧硯覺得葉蟬看上去也沒有多專業(yè)嘛,他有點想打敗她。 然而,比賽才剛剛開始,陸寧硯就覺得自己好像判斷失誤了。 葉蟬真的很強。 他按照自己以前玩票的水準,又多加了幾分用心,以為這樣就足夠了。 而葉蟬卻讓他知道,這樣是遠遠不夠的。 她在每一個彎道都做出了標準化的動作,全程幾乎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自動化駕駛員一樣。陸寧硯到后來真的追不上她,干脆就投降放棄,跑到她的游戲界面去圍觀她的比賽過程。 他也算是對懸浮賽車略懂一二,但他看了半天,竟然沒發(fā)現(xiàn)葉蟬一點點的失誤,連一點點都沒有。 當然,這是在游戲里,但在游戲里能做出這樣完美的表現(xiàn),可想而知她在真正的賽場上是多么有統(tǒng)治力了。 陸寧硯這才知道,自己以前見過的那些所謂的“專業(yè)車手”,在葉蟬面前,完全都不夠看。 她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陸寧硯心里升起一點隱隱的佩服之情。 比賽結束后,他剛想去找葉蟬夸贊兩句,卻見對方嚴肅地向他走來。 “陸寧硯,你怎么可以中途退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