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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好深的計謀,好狠毒的心! 柳氏心底隱藏最深的秘密被人揭開了,而揭開這件事情的人是她最想瞞著的人。她嚇得連連后退,退著退著,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 往常看到她手紅了一下都要心疼的男人此刻卻居高臨下冷冷看著她,仿佛她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一般。 不,不行,她已經(jīng)失去了劉管事和王嬤嬤這兩個得力助手,不能再是去盛陵侯了。盛陵侯一定要相信她才行。若是他也不相信她,她真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想到剛剛打聽到的消息,柳氏在心里罵了盛露嫣幾句,再次抬頭時已經(jīng)是淚眼婆娑。她癡癡地看向了盛陵侯,聲淚俱下:“侯爺,您是不是又聽大姑娘說什么了?您可千萬別信她,她是故意在挑撥我和侯爺之間的關(guān)系?。℃碇熬透f過,這件事情肯定是大姑娘捅出來的,您可以定要相信妾身啊。她的目的就是要弄死妾身,毀了侯府。” 盛陵侯蹲下身子,離柳氏更近了些,仔仔細(xì)細(xì)看著這一張他喜歡了多年的臉。 “我知道,這件事情的確是嫣兒搞出來的?!笔⒘旰钹?。 她這么善于偽裝這么有心計,怕是從第一次見面時就在裝。她在他面前扮柔弱,可轉(zhuǎn)頭就變成了一張兇神惡煞的臉,殺起人來毫不手軟。不僅殺了那些奴才們,還殺了他的夫人,試圖殺死他的女兒,哦,對了,還有那些姨娘府中他尚未出生的孩子們。他真想撕開這張臉皮看看下面到底藏著一張什么樣的面容。 柳氏心里一松,笑著說:“您信了妾身就好,大姑娘原也看著是好的,可自從嫁給了尋厲就胳膊肘子往外拐了,不想著咱們侯府了。所以她的話您可千萬別聽?!?/br> “嗯?!笔⒘旰顟?yīng)了一聲后,說出來一件讓柳氏震驚的事情,“本侯沒聽她的,本侯是聽你身邊的王嬤嬤說的。” 柳氏先是一怔,隨后血色慢慢從臉上退了下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她……她……她也是在……” “你是想說她也在騙本侯?” 柳氏抿了抿唇,看著面前冷冷地盯著她的男人,那句話卻怎么都說不完整。 “你如今把事情都推到劉管事和王嬤嬤身上的樣子不正跟從從前把鄭氏的死都推到本侯身上一樣嗎?這么多年來,你做事風(fēng)格果然還是沒變?!闭f著話盛陵侯把手放在了柳氏的脖子上。 這一刻柳氏終于知道害怕了,那種恐懼的感覺從腳底一直竄到了頭上,后背也變得冰涼冰涼的。 “侯……侯爺,您聽我說,聽我說?!?/br> “好啊,你說吧,本侯都聽著?!?/br> “我……我……我……這些都……都……都不是我干的,真的……您要信我?!绷隙叨哙锣抡f著話,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哦?不是你干的,那是誰干的,是本侯嗎?”盛陵侯臉此刻在柳氏看來是陰森森的,仿若是從地獄中來的一般。 柳氏連忙搖頭:“不,不,不是侯爺,不是您?!?/br> “那是誰?”盛陵侯又問。 柳氏感受著脖子上的手越發(fā)緊了,嚇得不敢再撒謊,眼淚也大顆大顆從眼里滾落。 “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干的。侯爺,我求求您,看著這么多年夫妻的情分上,您饒了我吧?!绷辖K于說了實話。 放在她脖子上的手驟然收緊,隨后,又慢慢松開了。 柳氏以為盛陵侯原諒了她,連忙爬向了盛陵侯,扯住他的衣角,求饒。 “侯爺,這么多年我為您生兒育女,打理府里府外的事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就幫幫我吧?!?/br> 盛陵侯看著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人,突然覺得惡心。 從前他覺得她性子好柔順良善,便覺得這一張臉也是如此的。如今他知曉了她干的那些惡毒之事,便怎么看怎么覺得滲人。明明是同一張臉,卻給了他不同的感受。 盛陵侯站起身,看著匍匐在他腳下的柳氏,道了一句:“你害死的鄭氏是我的發(fā)妻,你差點害死的嫣兒是我的嫡長女?!?/br> 柳氏沒想到盛陵侯竟然會為她們母女倆說話,心里很是慌亂,連忙道:“您不是不喜歡她們嗎,您不是說過最喜歡妾身嗎?您說過的,您最喜歡妾身了,您也最喜歡妾身給您生的一雙兒女?!?/br> “即便是本侯不喜歡她們,也不是你殺害她們的理由?!?/br> “殺人償命,誰也躲不過的!” 最后這話,讓柳氏徹底絕望,面如死灰。 “看在你伺候本侯多年的份兒上,你自行了斷吧,本侯給你最后一份體面?!闭f完,盛陵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正院。 背后響起的是柳氏的哀嚎聲,但盛陵侯沒有再回頭。 一個時辰后,管事來了書房。 “侯爺,柳姨娘病逝了?!?/br> “嗯,你退下去吧。” 書房里沒有點蠟燭,黑漆漆的一片,盛陵侯獨自坐在椅子上,回想著這些年的事情。 當(dāng)年他娶鄭氏,也是真心喜歡她的。她明媚、燦爛、率真,笑起來如天上的太陽,讓人心生歡喜。只是成親后,她卻慢慢地變了。但凡他多看別的女子一眼,她便要鬧上幾日,就連他納個妾也要征得她的同意才行。若他去了哪個姨娘那里,她得有好幾日給他臉色看。 慢慢地,他對她多了幾分不耐煩以及不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