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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奇怪的是,無人知道消息是從何傳出,以及定北侯眼下狀況又到底如何。 此事一出,沈宜善當(dāng)然是一陣狂喜。 這已經(jīng)是她能夠盼到的最好結(jié)果,她閉門不出,就在家中靜等,只是盼著這個節(jié)骨眼下不要出任何岔子。 而同一時間,燕璟也在靜等。 他則是在等沈宜善。 按理說,沈宜善的父親要歸京了,她應(yīng)該登門致謝才對。 然而,等了一天、兩天、三天,沈宜善那邊毫無動靜。 到了第四日,燕璟覺得自己體內(nèi)寒毒可能有隱約發(fā)作的征兆,他命人去給沈宜善送了消息,要在老地方見她。 這一天,燕璟提前半個時辰到了朱雀大街的康悅茶樓,透過臨街的飄窗,他親眼目睹了定北侯府的馬車繞到了茶樓后院。 呵,還真夠謹慎。 竟然至今還是選擇從后院上樓。 她是有多么不想和自己扯上干系。 燕璟喝了杯涼茶下腹,京城的夏天令人煩躁不安,果真是風(fēng)水不好。 不多時,門扇被人敲響了幾下,聲音很輕。 燕璟本想讓沈宜善多敲一會,卻脫口而出,“進來?!?/br> 沈宜善如前幾次一樣,她獨自進門,讓曉蘭守在門外。 從燕璟的角度去看,少女身著蘇繡月華錦衫,下面搭配煙云蝴蝶裙,依舊是高領(lǐng)樣式,發(fā)髻極為簡易,僅插了一根白玉素簪。 女兒悅己者容,但毫無疑問,沈宜善并未特意打扮,非但如此,反而特意包得嚴嚴實實,能素則素。 就仿佛是生怕會被人相中,而故意打扮清寡。 猶如躲避獵豹的狡猾兔子,故意裝作清瘦無rou,以免挑起狩獵者的胃口。 燕璟眸光一沉。 沈宜善合上房門,抬眼望過來。 許是父親就快歸來,她有了底氣,“王爺今日見我,是有何事?” 盡是疏離和冷漠。 燕璟直接懷疑,倘若定北侯當(dāng)真回來,這小女子根本不會搭理自己,更別提給他當(dāng)藥引。 “呵呵……” 兩人四目相對期間,燕璟突然冷笑出聲,他的嗓音本就磁性低沉,仿佛具有穿透性,“過來?!?/br> 這是直接命令的語氣。 沈宜善對這樣的口吻并不陌生。 她不想過去,不愿意挨近燕璟。 沈宜善態(tài)度堅持,“王爺有話不妨直說?!?/br> 燕璟手中的杯盞突然崩裂,碎開之后茶水流了他一身。 沈宜善心一抖,明知燕璟就是喜怒無常,可她此刻沒法乖巧的邁步朝著他走去。 燕璟又低低輕笑,他慢條斯理的取了帕子擦了擦手。 上一個惹怒他的人,此刻墳頭草都有一丈高了。 沈宜善好大的膽子! 奈何,他還真的不能弄死她! 燕璟站起身,朝著沈宜善走了幾步,沈宜善見狀就想要后退,卻被燕璟一下逮住了手腕,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是斷掌。 沈宜善吃痛,擰眉瞪他,“王爺!還、還請自重。” 又來了! 他又如何不自重? 他并沒對她做過什么,不是么? 燕璟眸光陰沉沉的,“你到底怎么了?不準(zhǔn)瞪本王,給本王說清楚。” 沈宜善,“……”她到底怎么了,還需要她自己說清楚?! “說!”燕璟稍一用力,把沈宜善又往跟前拉了拉,“你信不信本王當(dāng)真不自重!” 他眼睛里有火。 仿佛下一刻就會將沈宜善吞沒、消噬。 沈宜善是怕他的,“王爺你!你……你豈能贈我那些東西?!王爺將我看做什么人了?!哪怕侯府落魄,我也容不得王爺這般/輕/賤!唯有最親近之人才能送那種貼身衣物!” 燕璟:“……”他與她還不夠親近? 第45章 王爺變態(tài)(2) 原來如此…… 燕璟恍然大悟。 是嫌他所贈之物過于私密了? 燕璟又忽然變臉, 方才還是陰云密布,此刻勾唇一笑,抓起了沈宜善的手腕, 解開了她手腕上綁著的絹帕, 眸光沉沉, 俯視著面前少女, “本王與你也算是親密之人,不信你自己睜眼看?!?/br> 說著, 他頭一低,咬上了那只皓白細腕。 入夏也好,衣裳單薄,倒也方便了他。 沈宜善才不愿意多看一眼。 她心跳如小鹿, 完全是被燕璟給嚇得。 沈宜善撇開臉,手腕的冰涼觸感讓她感覺不到太大的疼痛,但僅僅是腦子里想到這幅畫面, 也足以令人煎熬難耐。 吸血魔! 這便是沈宜善給燕璟取的外號。 這煞神能走到今日, 除卻手段雷霆,心思深沉縝密之外, 還有惡魔一般的心腸, 手染鮮血,揮劍所指之處,血染山河。 “別走神?!?/br> 燕璟抬首,唇角有血漬, 他吸/食過“藥引”之后,心情似乎大好,眸底有光,“現(xiàn)在知道本王與你有多親密了?那些衣裳, 你可穿了?” 沈宜善輕輕一顫。 這個浪/蕩/玩意兒! 她的另一只手本能的揪緊了衣領(lǐng),生怕燕璟會親自查看。 父親就要回來了,她定要熬?。?/br> 沈宜善的眼神十分防備,甚至可以說是恐慌。 二樓雅間相隔,隔壁也有茶客,沈宜善脫口而出,“王爺,我若是大叫出聲,隔壁就能聽得見,王爺也不想自毀名節(ji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