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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和鄭朝已經(jīng)明白,這幫人的目的便是沈佳期。 鄭朝一臉慚愧,不等他說話,原身便一臉著急地催促道:“快去找錦衣衛(wèi)和巡邏的禁衛(wèi)軍!” 原身跑的口干舌燥,發(fā)髻也亂了去,此時卻也顧不得這些了,焦急地趴在欄桿上看著沈佳期被擄走的方向,連聲催促著。 鄭朝連忙應(yīng)了一聲,趕緊轉(zhuǎn)身,還沒走兩步,巡邏的禁衛(wèi)軍便跑了過來。 巡邏的禁衛(wèi)軍得到消息時,黑衣人已經(jīng)追著原身和沈佳期過了橋,面對人山人海的長街,禁衛(wèi)軍落后一步,好在緊趕慢趕之下并沒有跟丟,不然才麻煩。 雖是落后了一步,但禁衛(wèi)軍并沒有看清人朝那邊跑去了。 為首那個禁衛(wèi)軍聽到被擄走的人是沈國公家的千金急得滿頭都是汗,哪里還敢耽擱,一刻不停地趕緊詢問:“戚小姐,賊人擄走沈小姐朝哪條街跑去了?!” 京城實(shí)在是太大了,這處又正是個路口,前后左右都是街道,雖然賊人出不了京城,但若沒有個方向,還不知要找到什么時候。 萬一賊人欲行不軌,那豈不是釀下了大禍,等沈家追究下來,誰也落不得個好。 原身低著頭,微微地喘著氣。 鄭朝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連聲催促著他的小姐此時著急的神色卻是一掃而空,只低著頭,半天都不言不語,像是個呆立的木偶般一動不動。 打頭的禁衛(wèi)軍也發(fā)現(xiàn)了眼前的戚家小姐有些不對,還以為人是被嚇著了,但為了沈家小姐的安危卻也顧不得這個了,他只能連聲催促著,就怕人跑遠(yuǎn)了。 幾聲過去,因帶著著急的情緒,聲音便不免大了些,原身也終于抬起了頭,只是神色中帶著一絲茫然,像是如夢方醒又像是混混沌沌。 頓了片刻,她在禁衛(wèi)軍著急的神色中抬起了手—— 卻是指了個完全相反的方向。 鄭朝頓時瞪大了眼。 第106章 瘋 大皇子 鄭朝愣愣地看著原身,抿了抿唇,卻沒有敢說話。 打頭的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并沒有起疑心,聞言朝后面揮了揮手,便帶著身后的禁衛(wèi)軍朝原身指的方向快步跑去。 鄭朝欲言又止。 酒樓里人聲喧鬧,喝的爛醉的人比比皆是,許多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景,還在一個勁兒的起哄看熱鬧。 一陣清冷的風(fēng)吹過,晚風(fēng)帶動衣裙,入秋的寒意沾染上肌膚,激起一片顫栗。 原身的神色突然變得蒼白起來,她一手扶上欄桿,指尖慢慢發(fā)白。 鄭朝瞧出她神色有些不對,皺了皺眉頭,剛想上前,卻見原身突然捂著臉,沒過一會兒嗚咽地哭聲便傳了出來。 鄭朝頓時一愣。 原身的哭聲漸漸變大,越來越止不住一般,她突然抬起頭,一把拉住鄭朝,臉上全是淚痕,“我是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為什么會突然變成了這樣。我并不羨慕她們,我也不妒恨她們,我有我自己的人生,我明明在江陵的時候還好好的可一上了京城卻……我不想這樣的,我不想這樣!” 她的手握的緊緊的,身子微微有些發(fā)抖,“我真的很喜歡那個兔子燈,但從來沒有想過要燒毀沈佳期的兔子燈,也不想跟霍娉對著干,更不想害人,我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過我自己的生活,可為什么每到緊要關(guān)頭我就總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就像是個被人提著線的木偶,根本無法控制不住自己,我剛才并不想害沈佳期!” 她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潦草地摸著淚,“你快去找謝殊,這幾個賊人是和劉剛一伙的,他們都是大皇子的人,一定會擄走沈佳期去城南的宅子,你快去請謝殊救人!” 鄭朝不敢再糾結(jié)著原身方才說的話,連忙轉(zhuǎn)過身,卻在剛走沒兩步時又退了回來。 只見酒樓的樓梯上緩步上來一人,一身用金絲線勾勒云紋的玄袍將來人挺拔的身姿襯托的越發(fā)高大,他桀驁的眉眼微垂,薄唇輕抿,僅僅是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便震懾住了前頭耍瘋的酒鬼。 來人一身的貴氣,正是謝殊,他徑直朝原身這邊走過來。 在這場線索片段回憶里的謝殊,比往日戚秋見到的冷漠許多,那雙眸子不加一絲情欲瞧著有些冰冷,顯得格外不近人情。 原身縮了縮脖子,瞧見謝殊她似乎并沒有很高興,反而有些害怕的樣子。 謝殊負(fù)手而立,在夜色的籠罩下,眸子更加黑沉,他靜靜地看著原身,頓了一下問:“人呢?” 他沒問人朝哪邊去了,而是直白的問人呢。 原身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一步,這才顫抖著聲音說道:“城南路過南北鋪?zhàn)雍蟮谄邨l胡同進(jìn)去,第二處宅子里或許會有沈家小姐。” 謝殊頷首,“多謝?!?/br> 說罷,謝殊沒再耽擱,單手撐著欄桿,從酒樓上掠下。他翻身騎在酒樓底下的快馬上,在一片驚呼聲中,策馬朝城南方向跑去。 等謝殊走后許久,原身這才匆匆的喘了一口,朝著下面燭火通明的長街,面色卻依舊蒼白勉強(qiáng)。 鄭朝想起她方才說的話,有些不解又有些不知所措。 一個人為何會控制不住自己。 但原身的那句話卻依舊讓鄭朝有些感慨,是的,在江陵的小姐雖然有些脾氣,也有一些嬌蠻,但從未主動害過人,到了京城之后卻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