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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覺得有理,想起被救回來之后癱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王嚴(yán)又不禁短促地冷哼了一聲,“王嚴(yán)那個廢物?!?/br> 這下,佩刀的男子不敢接話茬兒了,低下頭等男子數(shù)落完王嚴(yán)之后這才上前一步,臉上露出一抹訕笑,對著身前的男子說:“屬下準(zhǔn)備了一桌酒菜,給大人接風(fēng),都是京城的名廚做的,還請大人移步賞臉?!?/br> 男子自然賞臉,拍了拍衣袍,抬步朝外面走去。 佩刀的男子眸中閃過一絲利光,打開門后,他朝守在門口的仆從打了個眼色,這才笑著側(cè)身一旁,對著屋里的男子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男子微抬下巴,踱步走著,只是走到一半腳步卻突然停了下來。 佩刀的男子心中頓時一緊,不動聲色地看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轉(zhuǎn)動著手腕,抬眸看著他說,神色之中帶著些不耐煩:“關(guān)東穎找我鬧好久了,反正她已經(jīng)在靜安寺帶這么長時間了,魏安王妃也松了口,你記得通知李家,將她接回京吧,看看她到底能鬧出什么幺蛾子?!?/br> 佩刀的男子緊繃的身子送了送,他連忙應(yīng)了一聲,讓守在門口的仆從給男子帶路。 大門敞開,仆從領(lǐng)著男子走了,佩刀的男子頓時舒了一口氣,回頭打開窗戶,走到桌邊拿起一盞茶倒進(jìn)熏香里頭。 等甜膩的香味散盡之后,男子擰著的眉頭這才稍稍松開了一些,他抬起眼眸,陰惻惻地盯著男子遠(yuǎn)去的背影,眼眸中的閃爍著的暗光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見男子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他手撫上刀把,舒心地笑了一聲,那雙如鷹一般的眼眸微瞇,。 燈火搖晃,船身晃悠,那人錦袍之下露出脖頸處的一道疤。 第115章 死人了 過幾日就要離京 天微微亮,寒意刺骨,陵安河上起了大霧,掩住波光粼粼的水面,河上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有三幾個仆人打扮的正站在河邊,神色焦急,止不住地朝河面上望。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被大霧籠罩的河面上突然出現(xiàn)一只花船,在水面上飄蕩,那幾個仆人等了一夜,如今心中一喜,連忙對那只花船招呼揮手,只是沒兩聲下去,他們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船上并未見到船夫。 幾人心里一咯噔,彼此對視了一眼,心里都涌出一股不妙的感覺,為首那個躊躇了一會,領(lǐng)著兩個仆人也上了一艘船,朝那只花船駛?cè)ァ?/br> 片刻后,兩船相碰,那三個仆人邁上那只花船,還未進(jìn)入船艙便能聞到一股似有若無的腥味,起初三人還未在意,走進(jìn)去一看卻是血腥味撲鼻,走在后頭的那個仆人目光突然一凝,身子頓時抖如篩糠,啪嗒一聲癱倒在地,指著船內(nèi)的東南角哆哆嗦嗦地說: “死人了,死人了!” * “陵安河上怡紅院的花船昨日被一位姓劉的客人包下,傍晚上船卻是一夜未歸,等到天亮,劉家仆人來尋,卻在頂上發(fā)現(xiàn)了一船人的尸體。” 東昨一邊給謝殊上茶,一邊說著從錦衣衛(wèi)里得知的消息。 用了一些上好的藥膏,謝殊背上的傷勢已經(jīng)好了一些,眼下雖然還不能碰著背,卻也不妨礙他下床走動了。站在窗邊,謝殊推開窗戶,看著外面空落落的院子沒有說話。 頓了一下,東昨抬起頭看著謝殊低聲說:“昨日死的那個客人名叫劉興,其父叫劉川,生意做得很大,是江陵和淮安一帶有名的富商?!?/br> 謝殊這才轉(zhuǎn)過身來,眉頭緊了緊,“劉川?” 東昨一臉凝重,點頭道:“對,就是公子您一直調(diào)查的那個劉川,昨日死的那個正是他膝下的嫡子劉興?!?/br> 從楊彬中那個不知姓名的綠色毒開始,謝殊就一直著手調(diào)查這個毒的來處,終于在前幾日跟著調(diào)查戚家的事一起,通過錢莊調(diào)查出了一戶富商,劉家。 劉川就是劉家的家主,如今他的嫡子竟然死在了京城的一只花船上,不可謂不巧。 謝殊眉頭緊皺,垂下眼眸,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玉扳指,他沉默了一會問:“人是怎么死的?” 東昨說:“劉興身邊跟隨的仆從是被一劍抹喉,劉興是被下藥毒死的?!?/br> 謝殊皺起的眉頭又緊了兩分,問:“什么毒,錦衣衛(wèi)可查出來了?” 謝殊現(xiàn)在交了令牌,又受了傷,手上的差事都交給了陳可來辦,許多案子便不再向他請示,好在錦衣衛(wèi)里有一些人是謝殊提撥上來的,也并沒有瞞他的意思。 東昨說:“已經(jīng)讓仵作驗過了,是鶴頂紅。” “這次倒不是那個讓人吐綠血的毒了。”謝殊手扶上窗臺框,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邊緣,說:“鶴頂紅在京城是朝廷的不允許售賣的藥,尋常藥鋪都不會賣的,有的也不過是黑市那幾家攤販,讓曹屯去查吧?!?/br> 東昨頓了一下,“公子已經(jīng)知道兇手是京城中的人了?” 這兇手說不定是外鄉(xiāng)人,鶴頂紅也有可能是從外面帶進(jìn)來的。 “劉川包下花船,船上卻不見官妓只能說他是約見了人,怡紅院的花船不是那么好外借的,劉興一個外地人不僅知道怡紅院有花船還能借來,自然是有人在背后指點?!敝x殊說。 花船在京城也是被衙門管轄的東西,怡紅院的花船是偷偷建的,沒有上報朝廷,但因怡紅院背后的人是榮郡王府,便也沒人多追究什么,畢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東昨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怡紅院也有花船這事還是他進(jìn)了錦衣衛(wèi)后才知曉的,劉興一個外地人若背后沒有京城人士指點,怎么可能會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