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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凌月有些好奇地?fù)P了揚(yáng)眉,喃喃道:“神秘人?我還以為是何縱一個人的把戲...” 她笑了一下,自嘲道:“真不知道我又惹上了哪路神仙,一個個往死里整我?!?/br> 聽見她的話,程漾的手一抖,惹得江凌月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他被驚醒似的,遲緩道:“...沒事?!?/br> 電視機(jī)里已經(jīng)換了別的內(nèi)容,是一部家庭倫理大戲。 江凌月忽然道:“漾漾,我換個姿勢...” 嗯?這句話...有點(diǎn)耳熟... 他愣了一下,道:“好?!?/br> 她將盤著的腿微屈擱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腿有些麻了?!?,她錘了錘腿,解釋道。 少年挪了挪自己玉白的膝蓋,等幫江凌月吹好頭發(fā),他的膝蓋已經(jīng)被壓得發(fā)紅了。 江凌月津津有味地看著電視機(jī),沒有察覺。 她的頭發(fā)很長,足足吹了半個小時才吹干。 吹風(fēng)機(jī)的聲音在她耳邊停下,少年的聲音溫潤好聽,“jiejie,有點(diǎn)涼,我去穿條長褲。” 江凌月后知后覺道:“哦...好。” 他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的睡衣重新從房間走出來,皮膚被深色襯得雪白,他乖巧地在她身邊坐下。 江凌月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她將腿放了下來,腳放到前面的拖鞋里。 少年摸了摸她的大腿,惹得她驚訝地挑眉看著他。 “阿月,你腿還麻嗎?我?guī)湍闳嗳??”他的聲音聽起來弱弱的?/br> “哈?”她將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笑了笑說道:“沒必要,看電視吧?!?/br> 看了兩集家庭倫理大劇,十點(diǎn)了,江凌月催促程漾回去睡覺。 “你先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彼嗔巳嗨募绨虻?。 少年有些不情愿,憑什么只有他要早睡? 他頓了頓,道:“jiejie不睡嗎?” 江凌月覺得大概是在客廳看電視會吵到他睡覺,于是道:“睡,一會就睡,你先去洗漱吧。” 程漾乖乖地刷好牙、洗好臉,然后去叫她。 “jiejie,該你洗了?!?/br> 江凌月將電視關(guān)掉,起身道:“好?!?/br> 她往浴室方向走去,利落地洗好,走出來發(fā)現(xiàn)少年乖乖的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 “漾漾?怎么還不去睡覺?”她有些疑惑的問道。 少年轉(zhuǎn)過頭看著她,有些拘謹(jǐn)羞澀的笑了一下,“在等阿月?!?/br> 等她...干什么? 江凌月走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道:“不用等我,困了就去睡,知道嗎?” 程漾聽見她的話,總感覺自己似乎被當(dāng)成了不聽話的小孩。 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腰間,聲音悶悶的像在撒嬌,“想等阿月?!?/br> 她陪著少年說了一會話,一看鐘,十點(diǎn)半了。 于是廢了好一會功夫把他打發(fā)回房間睡覺去了。 明天,要早起。 公寓的樓層不算高,三樓。 窗外的樹被微風(fēng)吹得搖晃,微弱的月光將樹影照到臥室的窗戶的玻璃上。 白色的窗簾半拉著,如果打開窗戶,夜風(fēng)一定會把它吹得搖動。 但是現(xiàn)在快要入夏了,這里樓下的綠化做的很不錯,打開窗戶決定會引來一室蚊蟲。 江凌月可不想被蚊子咬出大包,所以把窗戶關(guān)起來了。 她有點(diǎn)睡不著。 窗外微弱的光照到屋內(nèi),屋頂看起來很暗,是黑夜的顏色。 她該怎么做? 現(xiàn)在銀行卡里有幾十萬,程漾又愿意收留她...混吃等死、當(dāng)個米蟲? 任何一個有點(diǎn)野心的Alpha都不會選擇這樣做。 江凌月也是,但她現(xiàn)在能做什么,什么公司會要她? 天揚(yáng)破產(chǎn)的丑聞已經(jīng)傳遍了整個P市,她在這里,還能混的下去嗎? 東山再起?他們恐怕只會嘲笑她癡心妄想吧? 何況... 她微微閉上了眼睛,她的母親,生理意義上的母親,巴不得看她落魄。 這樣,江凌月就只能像條狗一樣求到她面前。 可屬于江述鈺的商業(yè)帝國,那和她無關(guān)。 她在黑夜中瞪著眼睛,或許她該換個城市開始,開一家小公司,里面不需要那么多心思復(fù)雜的野心家。 這樣也很好...至于程漾... 江凌月想,她不會拋棄他,但恐怕也沒法為他留下。 他會怎么選擇,那是他的事情,聚散不由人,她改變不了什么...何況,他本身就是... “咚咚咚。” 一陣輕柔短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怎么回事? 她挑了挑眉,掀開身上的薄被,穿上拖鞋,下床開門。 這么晚了,他會有什么事找她? 江凌月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門。 少年穿著睡衣站在夜色里,外面沒有燈,只有他露在睡衣外白皙的皮膚和抱在懷中的淺藍(lán)枕頭給他帶來幾絲亮色。 她一只手放在門側(cè),依靠在門框上,看著他懷中抱著的枕頭,有些驚訝,猶豫了片刻,她開口問道:“有,什么事情嗎?” 少年的神情像乖巧純稚的白兔,聲音軟軟地道:“jiejie,我睡不著。” 第60章 標(biāo)記 睡不著? 可來找她有什么用?她又不是醫(yī)生... 少年最終還是躺在了她的身側(cè), 乖巧又拘謹(jǐn),離她有點(diǎn)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