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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萁在吃一筷子萬年青,心里卻想,馬琰這個jiejie,手段高啊,明里是在數(shù)落馬驍?shù)牟皇?,暗里卻是在告訴她,對馬驍,硬的不行。若是想要和馬驍過得好過得長久,那是要她來先開口先放下面子的。柔能克剛,念萁這個道理是明白的。 二二章 秋扇見捐,環(huán)扣九連 兩人吃到一半,有點半飽了,都放慢了筷子,聊些和馬驍有關(guān)的話題。念萁十分感激馬琰,放下筷子擦擦嘴,拿出她選好的禮物遞過去說:“琰姐,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我們結(jié)婚沒等你,這就算補(bǔ)過了?!?/br> 馬琰驚喜地說:“什么?給我的禮物?不是該我給見面禮的嗎?”接過來就撕包裝,動作十分豪爽,打開那只長方形的盒子,見是一把制作得非常精致的折扇,更是高興,刷一下打開來,扇了幾下,再停下看一看上面的字,念了兩遍,說:“春露夏雨秋月夜,都是美好的景象,不過秋扇見捐,不太吉利。你們新婚,買扇送扇的,不想討個好一點的口采?”念萁含笑指指另外一個小方盒子,馬琰取出來,見是一套九連環(huán)的鎖扣,點頭說:“好得很,九曲連環(huán),環(huán)環(huán)相扣,心思用足了。念萁,有你這樣的好姑娘做馬驍?shù)睦掀?,我就放心了。我這個弟弟,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年紀(jì)也不小了,其實是個傻小子。很多時候不懂事,很多地方又過于直白,你又是一個心思細(xì)膩的人,性情完全不一樣。我就怕你們不合拍,如今看來我是多事了。” 念萁說:“琰姐,你的心思我明白。我會盡力和上馬驍?shù)呐淖拥?,我不是一個任性的人,這點你盡可以放心。” 馬琰收起九連環(huán),把扇子握在手里,說:“不是你去合馬驍?shù)呐淖?,是要讓他慢下來,合上你的?jié)奏。我始終認(rèn)為,女人才是一個家庭的軸心。不管男人在外面多么能干多么威風(fēng),回到家里,是要依附女人的?!?/br> “依附?”念萁不懂了。要馬驍來依附她?他這么硬冷,粗線條,像一塊巖石,而她這么柔弱,這么溫順,只能是附生在巖石上的藤蔓,是她去依附他,怎么能讓巖石來附就藤蔓? 馬琰說:“這個就要你慢慢體會了,師傅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各人?!?/br> “那琰姐,你和姐夫,是不是你是軸心,姐夫是圍繞你轉(zhuǎn)的衛(wèi)星?”念萁好奇這么通透的人,在她的家里會是怎樣的情形。 馬琰卻啐一口說:“誰去管他?” 念萁一看就樂了,“琰姐,你怎么對我是馬列主義,對自己是自由主義?” 馬琰笑嘻嘻說:“我慣于紙上談兵?!?/br> 兩人談得正好,馬驍來了,在念萁身邊的椅子里坐下就說:“你們背著我說我什么了?還說得這么high?” 念萁和馬琰一同白他一眼,嫌他用詞不雅。馬驍渾然不覺,拿起筷子就吃。念萁叫來侍者指示他上菜,因心情很好,忽然惡作劇念頭發(fā)作,問道:“琰姐說你大學(xué)時有女友的,因為她站錯隊,為對方的球隊加油,你就不理人家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馬驍吃得正開心,頭也不抬地說:“是。” 念萁問:“為什么?” 馬驍說:“你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站錯隊。她是我的女友,怎么可以去為對方加油助威?” 過了這么多年,馬驍還記得這么清楚,念萁忽然覺得不妙,仍然強(qiáng)裝著好笑似的繼續(xù)問:“那是為什么?照說不應(yīng)該啊?!?/br> 侍者送上清燉蟹粉獅子頭,馬驍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送進(jìn)嘴里,說:“我是經(jīng)濟(jì)系的,她是管理系的,那天正好我們兩系比賽,她去為管理系當(dāng)啦啦隊去了。把我晾在一邊,讓我在哥兒們面前沒面子,我當(dāng)然咽不下這口氣了?!?/br> 念萁這下倒是真的笑出聲來了,對馬琰說:“琰姐,這個人也太小氣了。我知道了,那場比賽一定是你們系輸了,你才這樣耿耿于懷?!惫⒐⒂趹眩@么多年都記得。念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她是真的不會吃這個飛醋,但對馬驍?shù)闹眮碇比ビ辛烁羁痰牧私狻?/br> 馬驍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場比賽至關(guān)重要,輸了我們就不能代表學(xué)校去打聯(lián)賽。再說我們那是大四了,最后一場比賽,輸了連扳回來的機(jī)會都沒有,誰能咽得下這口氣?” 念萁笑得用餐巾捂住了嘴,生怕在公眾場合失了儀態(tài),問他,“那現(xiàn)在呢?記得這么清,是不是還不服氣?” 馬驍說:“我就這么沒長進(jìn)?。课也贿^是在闡述一件事實?!?/br> “可是她站錯隊也不一定就會讓你們輸球。輸了球怪人家站錯隊,你這是找不到癩子來擦癢。我挺同情那位小姐的,這次我不站在你這邊?!蹦钶揭驗闅夥蘸颓榫w都不錯,也就順口開著玩笑。以前的那位介紹人方阿姨說“我們小楊老師很風(fēng)趣的”是不假的,念萁在熟識的朋友和父母面前,是很活潑風(fēng)趣的。只有遇上了馬驍,她生命中的魔星,才讓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智。 馬驍瞥她一眼說:“你幾時是站在我這邊的?”又轉(zhuǎn)向馬琰,“我說,姐,你也真是的,為什么跟她說這些?你看,問起來就沒完沒了了吧,回家還有得煩的?!?/br>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但念萁的顏色卻僵了起來,強(qiáng)笑說:“我肯定不會問第二次,誰要再提,誰是小狗?!?/br> 馬驍冷笑一聲說:“你嘴上不提,心里在提。” 念萁對馬琰笑笑,說:“琰姐,小睿放在他爺爺家,你不想他嗎?下次把他也帶出來吧。放暑假了,我們學(xué)校在水上世界包了場子搞夏令營,要不要去那里玩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