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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深帶著她們上了樓,按響了祁月家的門鈴。 開門的女孩正是祁月,她面黃肌瘦,唇瓣不住地顫抖,死死盯著木深。 木深說:“祁月,你別怕,她們來救你了。” 祁月低頭不語,被木深扶到了床上。 她整個人縮到被子里,只露出兩只眼睛,淬著毒一般,將全副精神都集中到了她們的身上。 安夜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惡寒,她咬著下唇,微微皺起了眉頭。 何莉卻似全無影響,她說:“能和我們說說Slender的事情嗎?” 而此刻,木深已經(jīng)退到了一側(cè),她代替祁月開口:“祁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太愛說話了,不過一到傍晚,她就會說一些Slender的事情,你們可以等等看?!?/br> “她的父母呢?”安夜問。 木深嘆氣:“她的母親是在KTV推銷酒水的,要深夜才回來,父親和她母親離婚很多年了。” 原來是這樣啊。安夜若有所思。 木深笑了笑:“不過沒有關(guān)系,我會一直陪著祁月的。我是她最好的朋友。” 聽聞這話,祁月突然一怔,整個人僵硬住了。 她瞪著一雙眼盯住木深,她瞳孔放大,眼中有些許濕潤,像是水靈靈的貓瞳那般。 木深說:“你們能不能等到晚上,能不能聽聽她說的話,救救她?” 何莉代替安夜點頭,說:“安心吧,能不能救我不確定,但是有關(guān)Slender的話,我是不能錯過的。” 木深感激地笑了笑,她看了一下手表,說:“我去給你們帶晚飯吧,想吃些什么?” 何莉說:“隨便一些三明治或者什么就好了?!?/br> 安夜也點點頭:“沒關(guān)系,我不挑?!?/br> 木深點點頭,走出了公寓。 而此時,祁月還是那副神經(jīng)緊繃的防御姿態(tài),她只敢露出一雙眼,透過發(fā)隙看著安夜。 何莉跟祁月問了兩個問題,但是對方全無反應(yīng),她不免覺得無趣。 她站起身對安夜說:“我去個廁所,你等我一下?!?/br> “好?!?/br> 何莉走后,房門啪嗒一聲關(guān)上了。 祁月突然從被子鉆了出來,一下子把安夜嚇得炸了毛,跌到地上。 祁月用一種詭異的爬行姿勢爬過來,她的四肢干瘦,以一種貓的走步姿勢那樣手臂交疊,一前一后攀爬過來。 她低頭,死死盯著安夜,開口:“Slender?!?/br> 那聲音幾不可聞,安夜又湊近一點說:“你說什么?” “S……lender,走。S……SSSSSlender!”她起初是那種平緩的聲音,尾音徒然上揚(yáng),語調(diào)凄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貓,仰頭朝黑夜痛呼一聲。 安夜只隱約聽清了“Slender”這樣的字眼,不明就里。 可祁月很快的又坐回被窩里面,蓋上被子遮住口鼻,如同之前那般只露出一雙眼睛。 何莉上完廁所回來了,看著安夜驚訝地說:“你怎么跌到地上了?” “我沒坐穩(wěn)?!卑惨垢尚σ宦?,她又迅速爬起來,坐回椅子上。 “現(xiàn)在幾點了?”何莉問。 安夜看了一眼手表,說:“下午五點了,應(yīng)該算是傍晚了吧?” 屋外的暮色漸深,紅日落去,映出一片晚霞,透過窗簾落到屋內(nèi)。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可祁月就是不開口。 突然之間,有什么從桌上滾落了下來,那是木深留在屋內(nèi)的手提包。 安夜將包重新拿起來,在椅子上放好。 而就在此時,祁月突然將目光聚焦在那個包上。 安夜下意識移動著包,她也跟著搖頭晃腦。 隨后,祁月瞪大眼睛,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出聲,盡是稀奇古怪的噪音。 “她在說什么?”何莉問。 安夜搖頭:“我不知道?!?/br> “SSSS……”祁月唇間開了一條縫隙,有低迷的語句從中吐露出,她一直在反復(fù)念叨著“S”這個字母。 很快的,那語速越來越快,越來越亂。 她像是回過神來,大喊:“Slender,Slender,Slender,Slender!走走走,Slender,Slender……走走!” 安夜察覺到不對勁了,她拉起何莉拔腿就跑。 而就在此時,門突然開了。 “啪嗒”的一聲,開了一道小縫,傾斜進(jìn)一點光。 隨之探入的是木深的腦袋,她怪異地盯著安夜等人,就這么僵持了許久。 何莉開口:“你回來了?” 木深突然笑起來,她將手從門縫中探入,死死貼在墻壁上。不過片刻,又探入一只手死死摳在墻壁上。 她雙手緊貼在墻上,就好似傾入了半個身子。 可恐怖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個…… 沒過幾秒,不止從哪里又多出一只手,“啪嗒”一聲緊貼在墻壁上。 一個人怎么可能有三只手? “啪嗒啪嗒?!?/br> “啪嗒啪嗒?!?/br> 手越來越多,木深整個人貼著墻爬了進(jìn)來。 她爬在墻壁上,像是一只碩大無比的蜘蛛或螃蟹,是蟲人,是Slender! 原來可怕的并不是祁月,而是木深! 安夜回想了一下之前種種,終于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木深說自己是祁月最好的朋友,天天來看望她。那對祁月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跟蹤?! 而且一進(jìn)門,祁月就顧慮著木深,根本不敢開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