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木牌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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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新出爐的下品鎧甲,只要九十五塊下品荒石,大家快來搶購啊?!?/br> “化血養(yǎng)元血元丹,一粒只七十塊下品荒石,淬體修士必備之選,想要的趕緊了,存貨不多?!?/br> “低級妖獸蠻牛犀,重達(dá)十五噸,能當(dāng)坐騎能當(dāng)妖寵,是深入荒石山脈、蠻荒之地的好幫手,只要四千塊下品荒石,僅此一頭,僅此一頭啊?!?/br> …… 處在荒石城內(nèi)最為繁華的街道之一東街坊市,聶布可算是感受到了大荒世界的繁華。 在聶布原來那個世界內(nèi),下品鎧甲是凝丹境修士夢寐以求的裝備,現(xiàn)在荒石城內(nèi)已經(jīng)泛濫。 血元丹,不必說,聶布為了一粒此丹藥幾次死里逃生,如今幾十塊下品荒石就可購買。 最讓聶布無法想象的是蠻牛犀!那可是造心修士都夢寐以求的妖寵??! 盡管蠻牛犀只是妖獸中最末流的低級妖獸,但實力完爆淬體修士、能與凝丹修士一戰(zhàn)的妖獸,竟然能用價格去衡量?那可是還有進(jìn)化潛力的妖獸! 只要加以喂養(yǎng),甚至升到中級妖獸也不是不可能! 喘了喘氣,聶布稍有稚氣的臉上有著一股鄉(xiāng)巴佬的感覺。 整條東街坊市,有賣修士所需的東西,也有賣普通人所需的東西;總之只要有足夠的荒石,沒有什么買不到的東西! 這就是大荒世界,一個無比繁華,資源暴多的世界! 沉浸在震驚中,聶布慢慢地向前走著,尋思著是不是出手瘋狂買個妖獸當(dāng)坐騎。 畢竟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拉風(fēng)了! 可惜,昂貴的價格,讓聶布遍體鱗傷。 而且,此行是有目的的。 在熱鬧的地方,販賣丹藥與裝備、荒法的商販非常多,聶布沒有找到自己所需的東西。 逛了差不多半天,走到一處較為人流量較為小的地方,聶布終于找到自己想買的東西了,喜上眉梢著文:“店家,這些東西怎么賣?” 這一處小攤只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了好幾摞東西。 店家是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帶著綠色的大草帽,左臉上隱約有條十幾厘米的刀疤。 聽聶布問話,刀疤店家抬起眼皮子瞅了一眼寒酸的聶布,頓生失望之意:“普通符紙每張一個下品荒石,普通符墨每塊賣兩百塊下品荒石。” 高昂的價格讓聶布的眼角一番抽搐:“怎么這么貴!這可只是下品符紙?!?/br> 中年店家撅撅嘴,不屑地道:“我呸,下品符紙又怎么了?想買好符紙行啊,一塊中品荒石一張,你買得起嗎!” 報完價格,中年店家又十分不爽地咒罵了聶布一頓:“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一個普通百姓也好意思問修士的東西,真不知道父母怎么教育你的。莫非你是不知道能制作此符紙的人一個屁就能蹦死你?” 聶布的父母在他重生到大荒世界幾年前就已經(jīng)死去,但自己身體內(nèi)畢竟流動著他們的血液! 聶布不容許有人這樣侮辱他素未謀面的父母! 眼中寒光閃過,毛骨悚然地說:“你在把剛才的話重新說一遍?” “唉我說你個死小子沒長眼是不是,老子說你沒教養(yǎng),你父母不懂得……” 中年刀疤店主的話還沒說完,衣領(lǐng)就被聶布一把拽住,猶如老鷹抓小雞一樣提到自己面前,二話不說先是兩巴掌扇過去:“啪,啪!” 扇完之后,聶布一腳將中年刀疤店主踹回去椅子上:“砰!” “那兩巴掌是我替父母扇的,這一腳是我替自己踹的,如果講話在不注意,我保證我不會在動第三次手?!?/br> 說話間,一團(tuán)乳白色的荒氣在聶布手心里升騰起來。 那中年刀疤店主看見聶布手心的荒氣,兩眼瞪得無比巨大,嘴張得能夠塞下幾個雞蛋,先前的囂張之色蕩然無存,驚慌道:“你……你是修士?” 中年刀疤店主方才因吃驚聲音不受控制地有點大,將周圍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醒悟后,中年刀疤店主臉上的那條蜈蚣幾番蠕動,整個人充滿戾氣:“我當(dāng)你有什么依仗,原來是個小小的修士。你真不知道我刀疤李是聶家的人?” “哦?你是聶家的人?” 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聶布兩手搭在腰后,拍了拍黑袍,壞笑著問。 “哼,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也不打聽打聽,我刀疤李是跟你吹的?整條東街坊市,哪個人不認(rèn)識我刀疤李?” “今天你惹了我,也不說其他的,上天有好生之德。丟下一百塊下品荒石,跪下嗑十個響頭我便放你離去,否則的話,可就別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啊。” 兩手抱著肩膀,自稱刀疤李的人一臉高傲之色,絲毫沒有將聶布這名淬體修士放在眼中。 周圍人群紛紛附和起。 “唉,小伙子啊,你惹了不該惹的人,趕緊跟刀疤李說點好話走吧?!?/br> “對啊小兄弟,那刀疤李據(jù)說曾經(jīng)幫過聶浩的忙,你想那聶浩是誰?聶家三少爺聶海的表弟!你惹了刀疤李不就等于惹了聶海?你一個人斗得過聶家嗎?” “還費什么話,趕緊道歉吧小兄弟,不然真有你好受的。” “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以為自己是修士就了不起了,這次碰到鋼板吃癟了吧,呸,活該!” 熟悉刀疤李的人紛紛對聶布目前的處境感到同情,也有人對聶布仰仗修士身份欺負(fù)普通人的做法可恥。 周圍人所講的話,刀疤李似乎很享受,瞇眼yin笑:“聽見了嗎臭小子?如果你連聶家的三少爺都不認(rèn)識,那死了可就真的白死了。” 聶布不語,心中哭笑不得。 繞來繞去,撐腰的竟然是讓自己收拾過很多次的聶浩。 “呵呵,那可真對不起了。”思附間,聶布故作惶恐地說。 “現(xiàn)在才說對不起?哼,晚了!我現(xiàn)在要三百塊下品荒石當(dāng)補(bǔ)償!” 刀疤李得寸進(jìn)尺,市井無賴的嘴臉表現(xiàn)的是淋漓盡致。。 聶布一陣?yán)湫?,從腰間掏出一塊木牌,從容地走到刀疤李身旁。 表情驚慌,不知所言:“出門在外哪里敢?guī)н@么多錢財,不過身上有一塊東西倒是不錯,還望掌柜判斷,不知能否價值三百塊下品荒石?” “拿來我瞧瞧。” 滿懷狂妄的刀疤李撅著嘴接過木牌,手中一摸材質(zhì)平凡,剛想破口大罵說給的究竟是塊什么破木牌的時候,忽然瞅見木牌中間那鎏金大字——“聶”。 刀疤李身體一顫,如果不是有聶布眼疾手快地攙扶,整個人都差點癱軟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