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靳氏總裁讓出來給你做?
“砰!” 一個沉重的古董青瓷被摔碎,原本價值上百萬,卻瞬間變成了一堆一文不值的脆片。 傭人低著頭,“大少奶奶您消消氣,大少爺工作忙。” “閉嘴!”金秀盈青著臉轉(zhuǎn)頭朝她大叫,隨即眼淚就下來,“我們的事哪里輪得到你一個傭人多嘴,給我跪下!” 傭人臉色慘白,不得已還是利利索索的跪下,除她以外,其他傭人都緘默不言。 距離她流產(chǎn)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月,可是她就沒有見過靳以堯一次,他們說顧曉情出事了,說她的女兒也出事了,她開心都來不及,就被掃地出門。 當然,她相信邱婉玲的本意不是“掃地出門”,是想要給她和靳以堯創(chuàng)造獨處的私人空間。 畢竟邱婉玲不喜歡顧曉情的事,她是最清楚的,而且能和靳以堯結(jié)婚這里面也有三她一份功勞。 然而,兩人的算盤都打錯了,靳以堯這么多天,就沒露面過。 而靳家里帶出來的所謂用著比較順手和貼心的老傭人,還是那么喜歡管閑事說閑話,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靳以堯是在冷落她。 還說這樣的話,是嫌她的臉丟的不夠多嗎? “我要去靳氏,叫司機開車。”金秀盈當機立斷,上樓去換衣服。 事實上,她都還不知道自己懷孕,這個孩子就這么流掉了,實在是可恨可惜。不過,也恰到時候,如果不是這個孩子,可能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真的和靳以堯離婚了。 想起這件事,金秀盈就恨得咬牙。 她原以為靳以堯想方設(shè)法和自己離婚,那肯定是從自己身上下手,所以不管是做什么都留了一線,最大的威脅就是顧嘯尚,而他已經(jīng)輕松擺平。 所以,靳以堯想要一朝一夕來尋找一些罪證扳倒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而那些小打小鬧的欺負,就算是鬧到了邱婉玲那邊也不會被當回事。走到這里,還不能讓人耍個性子?何況他都已經(jīng)結(jié)婚,就應該對婚姻負責,就算不需要忠誠,但也不至于讓一個毫無身份地位的平凡女人來上位。 所以邱婉玲到時候肯定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問題是,靳以堯竟然不是從她身上著手,而是一來就是他們金家旗下的幾個比較大的產(chǎn)業(yè)偷稅漏稅的證據(jù)。 她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還是假的,但十幾年老公司,誰能沒點黑賬? 所以她一時間也慌了,因為她知道靳以堯既然敢調(diào)查,敢把那樣的資料摔到她面前,一旦她不配合,就非常有可能直接曝光或者去舉報。 到時候,金家不說就此沒落,勢必要有一番折騰。 這事肯定會動搖金家在s市首屈一指的位置,再往深了說,一些小的大的看到金家惹事,肯定也都會紛紛脫離關(guān)系,以省得引火上身。 那么,引起的是整個城市的勢力重新洗牌。 雖然家里沒有兒子,但金秀盈知道,爸爸mama肯定不會放任這樣的事情發(fā)生,要么就是找靳家協(xié)商要么就是和靳家翻臉。 而靳以堯既然會這么做,肯定已經(jīng)把后路想好,總之不管如何,都是他們金家倒霉。 男人無理取鬧起來真的是不可理喻,特別是一個有權(quán)有勢的人跟著胡鬧。 金秀盈是真的被氣到了,又驚又怒的跑下樓,打算找邱婉玲求助。只是當時情緒太過于激烈,以至于下樓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踩空,直接滾了下來。 孩子流掉,那離婚的事就已經(jīng)不是可以暗著來的了,她沒有說他拿金家的事威脅,而是提到了顧曉情這個名字。 金家受威脅那是金家的事,但如果牽連到顧曉情,邱婉玲想到的肯定是兩家的關(guān)系,以及不會放任自己的兒子和一個沒錢沒勢的鄉(xiāng)野姑娘糾纏。 她記得邱婉玲勒令靳以堯進手術(shù)室陪著,可孩子還是掉了。 去醫(yī)院之前,她爸媽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竟然帶著林慶英來到r城,說是來訪親。 剛好就撞到了她出事,林慶英得知因果,就給她討公道了。 據(jù)白卉說,顧曉情和她的那個女兒就是那個時候出的事,說林老對兩人是真的狠,她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就讓顧曉情的女兒陪葬,最后果然也救不回來。 顧曉情更是直接暈倒,再也見不到人。 林慶英的背景到底怎么樣誰也說不清,但勢力范圍很大,和誰的利益都不沖突,道上認識他的人,人人也都會賣一分面子。 既然是他去找顧曉情,那么r城的人肯定是有帶一部分去的。 只要顧曉情反抗,那么肯定就會出事。 那兩個人一出事,靳家大少奶奶可不就是她穩(wěn)穩(wěn)坐著?搬出來到這邊住著,她能早些再懷上……懷上靳以堯的孩子。 可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些旖旎心思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靳以堯根本就沒有打算回來這個地方! 打電話要么不接要么就是秘書助理接電話,但別指望能有什么回答,發(fā)短信更是音訊全無。 靳以堯?qū)λ卸酂o情,她對顧曉情的恨就有多強烈。 哪怕現(xiàn)在顧曉情很可能已經(jīng)身首異處,也不能減少她對那個女人的半點憎恨。但這個世界么,誰活的久誰笑到最后。 女人都死了,她就不相信靳以堯還能“深情專一”多久! 換上衣服,金秀盈當即就坐車去了靳氏。 金秀盈和靳以堯當初結(jié)婚的事,那可是鬧得幾乎人盡皆知,連有些路人都會覺得眼熟,別提靳家內(nèi)部員工了。 看到她都是紛紛打招呼,客客氣氣又禮貌疏離。 她要上樓找靳以堯,沒有人敢有異議。 “靳總還在開會,您如果不急著走就在會客廳稍微等一下吧,他一結(jié)束我就會通知他的?!眘usan面帶微笑,安排的似乎十分禮貌周到。 但金秀盈卻不悅,“我是他妻子,你們的總裁夫人,你們不讓我去總裁辦公室等,讓我去會客室?” “這個,夫人您第一次來不知道也難怪,總裁辦公室里,總裁如果不在,平時都是指紋鎖著的,我們進不去?!?/br> 金秀盈恨恨咬牙,“會議大概要開多久?” “不一定,預計時間是一個半小時,如果順利的話會提前,不順利的話會推后。”susan微笑,“您想要喝點什么?我給您倒?!?/br> 于是,金秀盈就坐在會客室里,一壺茶,一碟干果的等著。 從下午一點多等到下午三點多,耐心一點點消失殆盡。 接待的秘書除了一開始客客氣氣,把東西端進來就走了,之后的將近兩個小時都沒有再來看她一眼。 茶早已經(jīng)徹底涼到?jīng)]氣,金秀盈忍不住,然而才打開門,就聽到外面?zhèn)鱽碚務(wù)撀暋?/br> “susan你不去看看?” “不想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再多看我一眼,她那高貴的眼睛恐怕都要瞎?!眘usan撇嘴,“懷念shirley。” “說起來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她了,靳總也是,如果不喜歡人家,干什么胡亂撩啊,辦公室戀情一旦崩了,可不就是現(xiàn)在這樣么?!?/br> “敢背后非議領(lǐng)導,你皮癢了?” “哎,你不覺得今天靳總心情不錯嗎?今天還問我午飯吃過沒,我今天妝怎么樣?” “怎么可能心情好,不是說……就今天來的那位,前不久才流產(chǎn)么?!?/br> “哼,你是沒看到她那高跟鞋踩的……” “醒醒,別做夢了。”路過的mary拿文件敲了她腦袋一下,“給靳總送去,” susan接過腦袋上的文件,“mary姐,你是不是知道內(nèi)情?。扛杏X你特別高深莫測,穩(wěn)坐釣魚臺?!?/br> “我會占卜算卦,你還不去送?” 就在這時,會客室的房門頓時被人一腳踢開! 因為動靜不小,秘書工作席所有人都循聲看過去。 金秀盈微微繃著下頷,一步步走到susan面前。 mary心微微一沉,“總裁夫人,您有……” “的確,多看你一眼我都會瞎?!苯鹦阌志徒o了她一耳光!響亮的巴掌聲才落下,她就一把揪住了susan的頭發(fā),冷笑,“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話沒說完,身后已經(jīng)傳來一串聲響,最為明顯的一道是沉穩(wěn)大步的皮鞋腳步,隨即一個聲音冷徹骨,“你看什么?” 金秀盈立刻松了手,微微蹙著眉看向靳以堯,一副弱不經(jīng)風的模樣,“她剛剛說了詆毀你的話,我一時間情緒激動沒控制住?!?/br> susan臉微微腫了起來,心里大罵她簡直就是個戲精白蓮花。 覺得自己今天這委屈是吃定了,不管怎么說,金秀盈都是金家的千金大小姐,也是他的妻子。 只希望這工作…… “控制不住情緒就別出來,我的員工輪得到你教訓?”靳以堯下頷線條冰冷剛毅,聲音毫無起伏,“要不要我把靳氏總裁讓出來給你做?” susan心里一跳,抬頭看。 其實不僅僅是她,秘書部其他人都很震驚,紛紛猜測是不是婚內(nèi)冷戰(zhàn)了。只有mary淡定著。 金秀盈更是沒想到,她是他妻子,他竟然會在這么多人面前下她面子。 不,這都已經(jīng)不是下面子了,根本就是在所有人面前欺負她! 她眼圈一熱,委委屈屈,“以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來給你送點心的,能進辦公室再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