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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尚揮了揮手,讓許三娘把托盤撤下去。她端著托盤剛要轉(zhuǎn)身,卻聽見靳了了嬌嗔的聲音說:“我胸口好難受,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涌上來了?!?/br> 許三娘倒抽一口冷氣,也顧不得什么身份不身份的,忽的一把將托盤放在軟榻的矮桌上,搶過去對韓尚說:“殿下,蓮夫人怕是要嘔,您讓快讓我將她扶去里面。” 話音剛落,就見靳了了脖子一伸,嘴一張,“哇”的一聲,嘔了一地,也將韓尚從膝頭開始的袍子,全部弄臟了。 許三娘心跳都停了幾拍,她幾乎覺得自己跟蓮夫人的死期不遠了。 天哪!天哪!當著韓尚的面嘔吐就算了,居然! 居然還吐了他一身! 她跟蓮夫人,一定一個都跑不了! 天哪!天哪! 可許三娘總歸還是反應了過來,趕緊叫來外面的幾個丫鬟,一邊自己動手把靳了了抱了過來放到一邊讓她歪著,一邊忙忙的就把韓尚那件臟污的袍子給解開脫了下來。 許三娘動作之麻利,幾乎讓人嘆為觀止,韓尚尚未怎么反應過來,自己的身上就已經(jīng)沒了臟污的袍子,連鞋子都已經(jīng)換了一雙干凈的便鞋。 兩個老媽子已經(jīng)拿了柴火灰將地上的贓物蓋上,然后用篾掃帚掃的干干凈凈。接著兩個丫鬟就端了清水過來,將地清洗了三遍,又用布巾抹的干凈。 全部處理完畢,也不過是一轉(zhuǎn)眼的功夫,等到地上干干凈凈了,韓尚方才反應過來。 許三娘跪在了地上:“殿下恕罪,妾身未將蓮夫人教導好,才會讓她沖撞了殿下,還望殿下恕罪?!?/br> 韓尚卻輕笑了一下:“算了,沒什么事的。小王要多謝今晚了了喝醉了,不然,我尚意識不到,原來這才是我喜歡的那個靳了了。你永遠都猜想不到,她下一步會說什么,會做什么。當然,也猜想不到,她什么時候會把你弄的一聲狼狽?!?/br> 許三娘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著,卻詫異的聽出韓尚的聲音里真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三娘,你起來吧。不用緊張。這也不是你的錯。會這樣肆無忌憚的人,才是靳了了嘛。哈哈。”韓尚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三娘緊張的從地上爬起來,見外頭已經(jīng)送來了韓尚的新袍子,趕緊接過來,自己動手給他穿上。 “三娘,待會兒,還是想法子讓她把醒酒湯喝下去,不然明早起來,她一準要找大夫來瞧了。這大過年的,還是別太驚動了?!?/br> “是,妾身知道了。”許三娘趕緊應了。 “行了,你們給她洗洗,收拾收拾讓她睡吧。小王就先回去了。”韓尚換上了干凈衣衫,就準備打道回府了。 許三娘和幾個丫鬟、老媽子趕緊跪下送他。 韓尚走到屋子門口,忽又停下腳步,回頭說:“對了,三娘。” “妾身在?!?/br> “今晚的事就別告訴她了,沒得嚇著她。” “是。妾身知道了?!?/br> 許三娘看著韓尚走遠,良久才能長出一口氣,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看了看歪在軟榻上睡的兀自香甜的靳了了,回想一下方才的情形,無奈的笑了。 上元燈節(jié)又重逢 第二日一早,許三娘輕手輕腳地去房里叫醒了靳了了,然后趁她還沒睡醒、尚自迷迷糊糊的時候,把一大碗醒酒湯硬給她灌了下去。 過了半個時辰,空著肚子的靳了了在醒酒湯的作用下開始清醒了過來,然后在丫鬟的幫助下開始沐浴更衣。 因為初一的一大清早,靳了了她們這些王府的姬妾,都需要去給韓尚和側(cè)妃拜年請安。 這一回,靳了了倒是頭一個到的。許三娘告訴她,這種時候遲到肯定不好,再說昨日已經(jīng)搶過風頭了,現(xiàn)在收斂低調(diào)才是正道。 韓尚一夜未睡,天尚未亮時就已經(jīng)跟一班皇族子孫一起去宮里給皇上、皇后和自己的母妃們請安。 這時候回到家里,他尚未換下進宮時穿的衣裳,正跟陪他同去宮中請安的林淑妃說著話兒。 靳了了還是頭一回見到如此正裝的韓尚,不由多看了兩眼。只見他頭發(fā)梳的紋絲不亂,用一頂華麗的金冠束在頭頂。 身上是一件淺褚色繡金線的長袍,腰間一根華貴的白玉帶,腳上蹬著黑色皂靴??雌饋碚麄€人顯得英武不凡,將他一身偏柔的秀美沖淡了許多。 見到靳了了進去,韓尚撇下林淑妃朝靳了了走過去:“酒可醒了么?” 靳了了臉一紅,沒說話。 韓尚卻笑著伸手托著她下巴讓她的面孔朝上仰去,見她面上微紅,就說:“待會兒回去了就好好歇著,左右這幾日都沒你們什么事?!?/br> 拜年請安過后,韓尚讓所有人同他一起用早膳,靳了了跟林淑妃分別坐在他左右。 靳了了因為宿醉的關系,胃口不好,所以只喝了幾口雞湯,其他也沒吃下什么。那梅姬出言挑釁譏諷,她心思單純,倒是一點也沒聽出來,反倒是沖著梅姬微笑了一下,卻叫梅姬鬧了個好大沒趣。 用過早膳回去,靳了了一整個正月里要做的事就基本沒有了。 韓尚每日里忙著接受王公貴族、朝中大臣們的拜年,林淑妃則負責接待女眷。至于她們幾個姬妾,一般是不會在這種場合下出現(xiàn)的。 韓尚每晚都會跟一大幫人喝酒至深夜,于是一次也沒來這里過夜過。許三娘見靳了了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也只好一笑而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