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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一副不滿的樣子站在那里,妖孽冷冷的問他:“還有事?”綠衣猶豫半晌才說:“沒事了?!薄澳蔷屯讼掳??!毖踹€是那么冷冰冰的。綠衣行禮欲要退下,我叫住他:“綠衣,今個(gè)晌午我們都要去吃酒,你也一起來吧。”綠衣楞了一下,轉(zhuǎn)過身來:“吃酒可以,不過我可不要跟你坐一起?!蔽倚睦锇蛋岛眯Γ@綠衣還真是孩子脾氣。我說:“位子隨你自己挑?!彼龐频囊恍?,扭身出去了。 妖孽說:“婠婠不討厭綠衣嗎?”我很奇怪:“為什么要討厭他?”“呵呵,算了。這顆珍珠喜歡嗎?全天下這么大的黑珍珠非常罕有,為兄前段時(shí)間聽人提起,東海那邊有人撈到了一顆,所以就叫綠衣去給我找了來?!蔽覠o比陶醉的看著金盒子里裝著的黑珍珠,忽然想到什么:“哎呀,我可得把它藏好了。天哥,我去去就來?!?/br> 我跑回房去,把金盒子藏到墻上的暗格里,順便看了看放在里面的娘留給我的紅色蓋頭,不知道哪一天我才能用上它呢?!靶〗?,在里面嗎?大家都在等你了?!备鹪谖曳客夂暗?。“來了?!?/br> 我跟著福嬸走到飯廳里,璧府上下十幾個(gè)人都在這里,加上妖孽和華寧一的隨從,擺了整整三桌。我一進(jìn)去,所有人都笑著說:“給小姐拜壽了?!蔽也缓靡馑嫉恼f:“謝謝謝謝,坐下開席吧?!?/br> 我拉著福伯、福嬸并家里幾個(gè)年紀(jì)大點(diǎn)的長輩人坐了首桌,華寧一和妖孽是客,自然也要坐首桌,綠衣很自覺的在妖孽身邊坐下,我看妖孽又要發(fā)火的樣子,趕緊說:“來來,我們一起喝一杯?!?/br> 酒一下肚,氣氛就活躍起來了。福嬸從懷里摸出一個(gè)折的小小的東西,遞到我手里:“小姐,這是我從齊云寺給你求的平安符,保佑小姐啊,平平安安的,快點(diǎn)找個(gè)好姑爺?!蔽椅兆∑桨卜?,眼眶一紅:“謝謝福嬸。”娘,雖然你不在了,可是我還是有這么多家人在陪著我,關(guān)心我。 華寧一也從懷里拿出一個(gè)檀香木的小盒子遞給我,我打開來,是一只非常精美的珠釵,黃金打造,精美的刻花,頂頭鑲著一顆華麗的祖母綠。果然又是一個(gè)有錢人。璧荷她們四個(gè)送我的是刺繡的衣裳,我很誠懇的謝過她們。 府里的人一個(gè)個(gè)都過來向我敬酒,我來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那邊虎子他們幾個(gè)也跟華寧一的隨從劃起了拳。我被熱鬧的氣氛所感染,拉著妖孽也要?jiǎng)澣瑓s總是輸給他。華寧一柔聲勸我少喝一點(diǎn),我正喝的高興,干脆連他一起灌。今天我喝的是自家釀的梅子酒,酸酸甜甜的,沒什么酒勁,可是喝多了也會醉人。所以到午飯結(jié)束的時(shí)候,我已經(jīng)開始頭昏眼花了。 眾人都吃飽喝足,收拾完就散了。璧蘭把我扶回房去,讓我躺在涼塌上,璧荷端了醒酒湯給我喝。璧梅埋怨我:“小姐明明不能喝,還喝那么多?!蔽艺f:“今天高興嘛,我都多久沒跟你們一起吃飯了。璧梅jiejie就不想我?”璧梅笑出聲來:“就知道小姐的嘴會說。” 我躺了一會,覺得有些酒意上涌。正巧妖孽和華寧一過來看我怎么樣了,我嘻嘻笑著湊過去。華寧一說:“婠婠喝醉了,還是躺著吧。”我說:“不要,我這會熱的很,睡不著的?!毖趵∥遥骸盀樾纸o你抱著睡,就不熱了?!蔽铱┛┬χ骸昂冒?。順便給我香一個(gè)?!毖趺奸_眼笑的摟住我,華寧一黑著臉把他拉開。 璧荷上來扶住我:“小姐,去躺著好不好?”我掙開她,走向華寧一:“華大哥,怎么不高興了?要不你也給我香一下?”華寧一的臉?biāo)⒌淖兗t,妖孽笑的花枝亂顫。璧蘭一把抱住我就往床上送:“小姐聽話,好好睡上一覺?!蔽音[了好一會,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半夢半醒間,還聽到璧蘭跟華寧一他們說“不要見怪”之類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所有支持本文的親! 由于我是一個(gè)上班族,而且自己還在外面上課學(xué)點(diǎn)東西,所以更新的問題,只要沒有特殊情況,我每周保證更新上五次,爭取六次。 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本文,多多打分,漠漠不甚感激! 情愫漸生 生日過后,我被璧梅他們?nèi)⌒α肆撕眯┨?,璧蘭則是禁止我再喝酒。哼,不喝就不喝,有什么大不了的。妖孽自那天以后,開始故技重施,一有機(jī)會就貼到我身上來,攆也攆不走。華寧一對我的舉止也變得比以前親昵了,雖然我有些納悶,可是過了幾天也就習(xí)慣了。 又過了幾日,華寧一被請去相鄰的城鎮(zhèn)救治一個(gè)患怪疾的病人,估計(jì)要去上好幾日。送走華寧一后,妖孽的那張臉笑的格外燦爛。我警告他:“你別想趁華大哥不在,就對我動(dòng)手動(dòng)腳的?!毖鯓O魅惑的一笑:“為兄不會的?!背梦一猩竦臅r(shí)候,我的人已經(jīng)落到了他的懷里,我說:“你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要對你用迷藥了?!彼严掳驼碓谖业募绨蛏希骸盀樾种滥悴粫摹!蔽矣行o力的說:“好天哥,大熱的天,貼這么近,會捂出痱子來的?!彼f:“婠婠又在胡說,為兄正在幫你降溫呢。”我無語,因?yàn)樗纳砩洗_實(shí)散發(fā)著清涼的氣息,也不知練的什么邪門功夫。 我又問他:“天哥總是這么陪著我,不用管生意了嗎?”他淡淡的說:“為兄的生意在哪都是一樣做,婠婠放心好了?!薄胺判?,我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天哥現(xiàn)在陪我去街上看看吧,我要看看新的鋪面該開在哪里?!毖跽f:“婠婠真要打理家業(yè)了?”我說:“當(dāng)然了,不然這么一大家子人,喝西北風(fēng)去嗎?”他輕輕的在我耳邊吹了一口氣:“為兄養(yǎng)你?!蔽也铧c(diǎn)就要被他迷惑的說“恩”了,幸虧及時(shí)清醒過來,我笑著說:“天哥記住今天說的話啊,等我哪天過不下去日子了,就去賴著你。”妖孽的眼睛灼灼有神:“為兄等著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