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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寧連聲贊同:“少爺,你還看蘭姐不夠累么?況吾生而有涯,錢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殆已!” 白至秦小聲:“錢財確乎身外之物,只是這珍饈美食,若獨自享用,其存在價值,豈不大打折扣?” 沈蘭腦子都快炸了,這二人,一言不合便能扯出一大堆論據(jù)來支持自己一以貫之的論點。 便咳嗽一聲,“你們所說,我已知曉,日后定多加思量。菜便要涼了,不若先吃菜罷?!?/br> 這才止住一場風(fēng)波。 * 飯后,沈蘭變戲法地拿出鋤頭,給幾人嚇了一跳。沈蘭扔給蕭寧,示意他先鋤地。 自己則去廚房掃出柴火灰。沈蘭琢磨飲品島與其他差得有些遠,強迫癥絕不能允許這些事情發(fā)生。 便從系統(tǒng)中拿出一個柚子,在表皮上涂抹上一層鹽,用刀削皮。沈蘭把柚子rou撕成小塊,柚子皮切細絲,放到鹽水中腌制起來。 蕭寧對白至秦說:“少爺,蘭姐真真雷厲風(fēng)行一女子。說干便干,絕不含糊?!?/br> 白至秦沉重點頭:“少俠,這其中,怕是也有你今日脂粉的功勞。” “嘿,你這孩子,”蕭寧不滿,“怎么說話呢?” 白至秦聳肩,便拉來正在沈蘭身邊打轉(zhuǎn)的小蕙,“小蕙,阿寧……他又欺負我?!?/br> 小蕙聲音軟軟糯糯的:“阿寧,你二人還沒剛和平半日,怎的又吵起來。你不要瞧少爺好欺負,便一直欺負他。” 白至秦:“就是就是。” 蕭寧正有冤無處訴時,便聽小蕙說道:“欺負少爺時,也要拉上我嘛?!?/br> “……”白至秦的世界發(fā)生了明顯的崩塌,他難以置信地質(zhì)問道:“小蕙,你在說什么?!?/br> 蕭寧同情地拍了拍白至秦肩膀,恭敬地把鋤頭交到他手中:“少爺,我便把此寶物授予你,望你倍加珍惜。此后,風(fēng)雨如晦,自己好生上路罷?!?/br> 白至秦再次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地質(zhì)問:“你這是,要我鋤地?我一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你要我鋤地?我一個衣來伸手的敗家子,你要我鋤地?!” “這一鋤頭下去,從此你不學(xué)也有術(shù),衣來不必伸手。以后說出去,你白大少爺還鋤過地,多有面子??!” 白至秦作吐血狀,妄圖撂挑子不干。 沈蘭正把廚余垃圾灑在土里,不期撞到白至秦四處揮舞的手臂:“喂,不干活也就算了,還擾亂現(xiàn)場秩序?馬上擼起袖子,拿起你手中的鋤頭,向著罪惡的資本主義,發(fā)出猛烈的進攻!” “罪惡……資本主義?”裴昭在井邊收拾好廚房的碗筷,過來,便聽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 “抱歉,”沈蘭睜眼說瞎話,“我老家都把地主叫做資本主義?!?/br> “這……這還起個洋名?”蕭寧道,“蘭姐我發(fā)現(xiàn)你不僅不古板,還挺趨時?!?/br> 白至秦猶豫地說:“可是蘭姐,你既是首輔之女,怎會有‘地主’一說?” 沈蘭撒好灰,好似沒聽到白至秦說話一般,神色語氣都極自然。 “快點鋤地!就等你了!” 白至秦勉為其難地拿起鋤頭,面朝黃土背朝天地開始刨地。刨了幾下,便對沈蘭道:“蘭姐,非我偷懶,我實不會?!?/br> “換蕭寧。”蕭寧風(fēng)卷殘云地賣力刨了一行,地下瞬間一片狼藉。 沈蘭揉太陽xue。 “都起開!” 她本也無從下手,只是方才在瀏覽器上看過相關(guān)的視頻,此時亦別無他法,只好依樣畫葫蘆地翻起地來。 怪不得現(xiàn)代人都想回歸田園,這種地的專注感覺,確乎和現(xiàn)代生活格格不入,洋溢著久違的滿足感。 沈蘭放下鋤頭,正把原先栽種的洋蔥挪地方時,卻看見塵土飛揚。 原來是白至秦拿好了接力棒,開始了新征程。緊接著,蕭寧也有了些章法,重新把土整了一遍。 沈蘭把種子拿出來,幾人拿好種子,開始白至秦還咋呼幾聲,后來便只剩一片寂靜的播種聲。她從廚房中找出幾根木架子,準備回頭讓藤條攀在木架上。 具體cao作,她也不知要如何,待回頭再研究視頻試試。 沈蘭去洗了把手,讓他們先去樓上休息。自己則去廚房,察看柚子皮研制得如何了。 眼看時間已到,便把柚子皮放入水中,開中火熬煮。rou質(zhì)逐漸變軟,為的是去掉苦味。 時間到后,沈蘭便把柚子皮同柚子rou一起倒入鍋中,放入水和白糖,開中火。 趁做飯這一會兒,沈蘭從懷中拿出自己記事的賬本,看今日還有何事未做。 她一邊看賬本一邊用勺子不停地攪拌,避免粘鍋。 外面點著一盞蠟燭,但系統(tǒng)提供的空間內(nèi),卻燈光如晝。但從表面看,頗有囊螢映雪的既視感。 六月初七需做之事:1、蕭寧化妝叫賣2、補全拼團獎品3、思考某人沈蘭從旁拿起一支毛筆,不得不說,古代生活有些地方,著實不方便。 六月初八需做之事:1、趙陽姐滿月酒所要的奶茶,與少爺商量出賬2、蕭寧叫賣——(混入少爺這一奇怪生物一日)明日小暑,與小蕙二人推車安排3、思考某人沈蘭思考這么會功夫,看鍋中柚子皮與柚子rou湯水漸少,已顯粘稠狀。 便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賬本,心道怎么與胡適打牌有些異曲同工之妙。 “蘭姐……你沒事吧?”沈蘭回頭,卻看裴昭一臉慌張地走進來,視網(wǎng)膜刺痛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