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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難道真的是騙子?”邢語皺眉,不多時又搖搖頭否定了姜恬的話:“我看對方電話里說的可真誠了應(yīng)該是真的,他剛才約我見面的地點的確是維斯總部,要是騙子的話應(yīng)該不敢太明目張膽吧?!?/br> 姜恬:“你說的有道理?!?/br> 邢語猛點頭:“是吧是吧?!?/br> 只見姜恬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而后斬釘截鐵地說:“這個騙子膽子的確挺大?!?/br> 邢語:“……” 這事兒真不怪姜恬不信,作為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的小演員,從出道到現(xiàn)在飾演過戲份最多的角色全程也不過就兩句臺詞的龍?zhí)住?/br> 維斯要挖她,理由呢? “管他們是怎么想的呢,如果是真的,這么好的娛樂公司錯過這個村可就再也找不到這家店了寶貝!” 姜恬略顯敷衍地點著腦袋。 瞧著她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邢語繼續(xù)勸說:“說不定真的是你參加的《Love and lies》被維斯總部的人看見了!某高層慧眼識珠。又或許是早就看上你了只是之前沒說。無論如何你就當是人家覺得你真的有發(fā)展?jié)摿Σ恍??去見個面,了解一下嘛?!?/br> 姜恬放下未吃完的三明治半晌不語,看向邢語。 邢語被她忽而認真的眼神看得一頓,磕巴道:“怎,怎么了?” “如果維斯想要簽我,為什么我簽節(jié)目約的時候不找,偏偏現(xiàn)在找?”姜恬淡淡道:“節(jié)目不是一兩天定下來的,要是有心早在當初直接和我聯(lián)系不是更方便嗎?” 邢語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但是還是不免存在希冀:“嗯……可是……機會真的難得?!?/br> 姜恬現(xiàn)在待的經(jīng)紀公司其實是一家主推流水線網(wǎng)紅的公司,偶爾帶一些幾十線開外的偶像或演員,內(nèi)部的影視資源其實少之又少,要不是當時迫不得已,加上經(jīng)紀人連哄帶騙,姜恬估計也不會簽。 原本負責帶她的經(jīng)紀人是想她走性感網(wǎng)紅風靠賣球上位,各種威逼利誘下還是沒成功,面子上掛不住大吵一架后就對她不聞不問。這三年的時間一點有用的資源沒提供,還要一九分走她辛辛苦苦自己跑到的收入。好在當時姜恬留了個心眼,只簽了三年。 三年過去,合約要到期了,邢語早幾個月前就在幫她物色新的公司。 像維斯這樣一塊天大的餡餅掉下來,說不心動肯定是假的。 “我只是覺得邏輯講不通的事情沒必要試。”姜恬說。 “誒呀~要是什么都講邏輯的話,那那些說陪朋友面試最后自己面試上的人怎么說?機會來都來了,試試嘛?好不好?好不好嘛?” “可以,但沒必要?!苯襁€是覺得不妥。 “可是……我剛剛已經(jīng)和對面的人約好了……”邢語呵呵笑了兩聲。 姜恬:“……?” 邢語手機顯示的定位界面唯唯諾諾遞給姜恬看:“這周六下午兩點,維斯總部大樓十樓。” * 除了參與《Love and lies》的直播錄制,姜恬最近也沒有其他的通告需要跑。 當天下午回到家,吃完邢語做的三明治,商量好周六的安排后,姜恬舒舒服服去洗了個澡倒在自己軟軟的大床上準備好好睡一覺。 奈何下一秒,催魂使者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姜恬只好找了個舒服的角度靠在床頭,接通電話。 “喂,姐?!?/br> 隨著電話另一頭傳來的輕柔的喊聲,姜恬一臉錯愕地將手機拿離耳旁,再次確認來電顯示后才沒把握反問:“姜時嶼,你腦子被驢踢了?” 姜時嶼:“?” 見他不說話,姜恬又喃喃道:“難道是缺錢了?不對啊,憑你那長相困難時期也不至于向我低頭。” 姜時嶼:“……”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對面的姜時嶼終于在姜恬打算繼續(xù)埋汰的當下怒吼道:“姜恬??!你腦子才被驢踢了!你全家腦子都被驢踢了!” 姜恬藐視:“呵呵,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全家也包括你?!?/br> “……”姜時嶼悔。 罵岔了,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他就是腦子抽了才擔心姜恬會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偷偷哭。 姜恬問:“有什么事兒?你敬愛的jiejie準備就寢了?!?/br> “那些錢你拿回去,我不需要。”姜時嶼順了順氣,鄭重道:“就算退不了節(jié)目,也給自己多買點好看的衣服。我瞧你上節(jié)目穿的跟個撿破爛似的,都不好意思認你是我姐?!?/br> “你這嘴抽的毛病,也不知道跟誰學的?!?/br> “你照照鏡子可能就知道了?!苯獣r嶼隔著電話送了個白眼。 困意席卷,姜恬漸漸縮進了被窩:“書好好讀,實驗好好做,該去交流的學校也好好安排了去。我知道你總有辦法能解決錢的問題,但是有我在你先不必去考慮那些。給我安心學習,我還指望著以后能有個科學家弟弟給我長臉呢,你要聽話……” 姜時嶼手機內(nèi)的說話聲越來越小,到最后直接傳來平緩的呼吸聲。 究竟有多累,才會沾床就睡著。 輕喚了兩聲姜恬的名字,無人應(yīng)答。 姜時嶼不想吵到她,于是默默地掛斷了電話。 點開手機通訊錄,隨意翻了兩下,找到個許久未打過的號碼。 估計已經(jīng)打不通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