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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下意識回頭,手腕被透著涼意的手掌桎梏,想起今天發(fā)生的種種,沒反抗。 長久的沉默后,姜恬收斂情緒,輕聲詢問:“為什么……回來?” 為什么還要護著她、纏著她,為什么要給她那么多的后路,為什么還想嘗試要…… 別說是為了她,求求你別說…… 尹樹垂下手身子往后一倒,雙臂撐在身后的床面,凸顯的青筋從手背蔓延至上。 他盯了她片刻,笑得沒心沒肺,“或許,只是因為一個失敗者的自尊心作祟。怎么辦姜恬……我不想放過你?!?/br> “在四年間的每一刻?!?/br> 他眼中的熾熱流光,在姜恬的心底濺起一場無聲大雨,淅淅瀝瀝經(jīng)久不息。 她直視著他,遲遲沒有回應(yīng)。 不知過了多久,姜恬放下戒備,第一次認真剖出兩人之間的隔閡,“但是三哥,你知道的……我們之間,從來都沒有誤會。是你,先放棄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周三)請假接下來要準備進新項目組了會比較忙,因為本人手速比較慢,之后更新可能就不一定,大概率是隔日更,有多寫的話也會更會慢慢寫到完結(jié),篇幅不長,有興趣的也可以等寫到完結(jié)一起看再次感謝看文的小伙伴~ 第29章 姜恬已經(jīng)記不清尹樹這個人究竟是在什么時候闖入她的生命中,似乎自她有記憶一來,他就時不時會閃現(xiàn)在她生活的場景中,有時候是上學(xué)的路上,有時候是周末的籃球場上,有時候是報紙頭版捧著競賽獎杯的照片上。 這種集德智體美勞于一身的人,我們一般俗稱——別人家的孩子。 起初他們兩家人是不熟的,父母也總用隔壁的學(xué)霸哥哥作為例子,教育她和姜時嶼,那時候的姜恬覺得,尹樹真是討人厭。 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尹樹開始經(jīng)常性地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兩家人忽然開始頻繁來往。 那一年,她的母親剛剛升職,她父親公司的生意好得出奇,由于生意上的往來與合營,兩家人漸漸地有了更為密切的聯(lián)系。 現(xiàn)在想來,所有異乎尋常的變故都有緣由,所有的結(jié)局都有跡可循。 漸漸地,他從倏然一見的俊逸少年,變成了任她肆意驕縱的鄰家兄長。 姜恬本以為日子就會這樣一直過下去…… * 雨生百谷,由春入夏。 “誰?”清脆的門鈴打破岑寂,尹樹一開門,垂眸就瞧見抱著書包,正一臉期待等在門口的姜恬。 少女的鞋底沾著星星點點的薄泥,潮濕的腳印一直蔓延至轉(zhuǎn)角的電梯口。 見門一開,姜恬抬腳就要往里走,奈何腦門兒忽然被人用手指抵住。 “誒——?”姜恬脖頸向后一縮,一雙靈動的眼眸疑惑地望著他。 尹樹眉尾一抬,故作嚴肅的說:“小姑娘家家的,高三不好好復(fù)習(xí),成天往我這邊跑做什么。 ” “就是因為高三,所才以來你這邊復(fù)習(xí)嘛,我有好多數(shù)學(xué)問題都不會呢。”姜恬一把捏住抵在額頭的手指,仰頭嬌嗔無賴道:“誰讓你上大四后就自己搬出來住了啊,還搬得那么遠。沒有三哥做的紅燒rou和蛋撻我集中不了注意力學(xué)習(xí)嘛! ” 面前的少女一言一行之間都透露著不諳世事的純粹,世界在她的眼里仿佛永不褪色,花色斑斕。 尹樹忘記是第幾次了,又盯著她愣神。 好在她傻,似乎永遠發(fā)現(xiàn)不了。 “鬼機靈。”將人帶入玄關(guān)關(guān)上門,尹樹屈身從鞋柜里翻出一雙嶄新的男士拖鞋,耐心拆著包裝,“小心你的蛀牙。上次也不知道是誰,補牙的時候嗷嗷叫著說這輩子都不要吃甜食了。 ” 姜恬踮著腳換上比她腳不知道大多少碼的鞋,笑呵呵地說:“嘿嘿,三哥做的甜食不一樣嘛,有助于我高三低落士氣的回升。 ” 尹樹笑道:“我看你單純就是饞?!?/br> 姜恬輕哼一聲,一臉傲嬌嘟囔:“我就是饞不行嘛?我還沒成年,身心健康都很重要,最近學(xué)習(xí)壓力這么大,想吃點甜食不正常嗎?正常吧?很正常!” 先一步走進客廳的男人聽著身后少女的自問自答,嘴角不自知地上揚。 今天是周六,尹樹前一晚忙了一夜三點才睡下,直到中午才迷迷糊糊被響起的門鈴吵醒。 “你……”她來得突然,尹樹將人帶入客廳后,一瞬間竟不知下一步的動作。 片刻,余光瞥見她懷中的書包才反應(yīng)過來,打了個哈欠正聲道:“課本拿出來吧,不是說有不懂的數(shù)學(xué)問題要問我嗎?” 問完,她應(yīng)該就會走了吧? “不急不急?!苯衤劼晸u著頭,低頭翻著書包,須臾便從里面掏出三層精致的原木食盒,明晃晃地擺到桌上。 原本胖鼓鼓的書包瞬間趿拉下來,異常干癟。 尹樹甚至懷疑,里面是否還有其他東西。 比如,數(shù)學(xué)書。 看樣子不太像是有。 眼見面前男人臉上的表情從方才略帶倦意的疲憊到現(xiàn)在充滿疑惑的不解。 像是怕他問起,姜恬眼珠子一轉(zhuǎn)連忙解釋:“我爸媽知道我來,特意讓我準備的食盒。他們也是怕你一個人在外住不習(xí)慣,吃不習(xí)慣嘛。” 尹樹盯著她半晌,總覺得她掩飾不住的局促很可疑。 雖然不算是做壞事,但姜恬還是被他盯得有些心虛,于是不講理地開口:“我說的…是真的??!三哥你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