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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露出兇惡的表情瞪著季璇。 “又看錯方向了,誒?!?/br> 季璇無奈了,對方對著空氣一陣輸出。 最后老人對著空氣,丟了兩個黑面饅頭,離開了。 季璇看著在地上滾了幾圈的黑面饅頭,絕望了。 這時她想起來腰間的布娃娃,她伸手搓了搓布娃娃,然后揪下娃娃,用它的嘴巴去磨繩子,別說,這娃娃臉上木頭做的,看著不鋒利,用起來卻比小刀還鋒利。 沒幾下,它就把繩子割斷了。 掙脫開來,季璇敲了敲布娃娃的木腦袋,“真乖,真好用?!?/br> 葉從舒撿起地上的黑面饅頭,“這也太硬了?!?/br> 而且地上全是土,黑面饅頭都變成了灰面饅頭,雖然餓,但是季璇還真吃不下去,況且還有更好的選擇啊。 她看向角落里那只老母雞,眼神和葉從舒達成了一致。 - 老人在屋子里縫著布娃娃的腦袋,她用混濁的眼睛摸索著布娃娃的身體,嘴上念叨著。 “我的好孫孫,乖乖喲,一會兒就給你找個肚子。” 想到柴房里那個水靈靈的姑娘,她說著說著笑了起來,只要把娃娃放進那個女人的肚子,這樣老熊家就有種了。 只是笑著笑著,她就問道了一股香味。 等到她拿著娃娃走出屋子,這才發(fā)現家里唯一只老母雞被架到了燒烤架上。 別說,在荒島待過半年的葉從舒手藝真不錯,這烤雞真香。 季璇啃著雞腿,趙老二蹲在墻角咽口水。 看見自己的老母雞沒了,老人差點兒氣死,她咬著牙,拿著針走到季璇面前,用針用力用力的戳。 “這是什么動作?” 看著對空氣一陣揮的老人,季璇繼續(xù)啃著她的雞腿。 發(fā)現自己沒有攻擊到目標,老人氣得鉆進屋子里,她要趕快縫好娃娃,再不能讓這兩人囂張了。 季璇和葉從舒啃著雞腿進屋,看著老人奮筆疾書,不,奮針疾縫,他們很是欣慰。 兩人就是想看這老人縫好娃娃接下來要干啥。 看著蒙住鼓里的兩人,老人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一會兒就有你們哭的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老人的娃娃終于縫好了,她點起煤油燈,摸著娃娃,情不自禁的老淚縱橫。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 季璇和葉從舒一看,來了勁兒。 只見黑燈瞎火的,一個穿著黑褂子的男人走近了屋子,估摸著六七十歲,胡子都白了,他佝僂著腰,提著煤油燈,朝著季璇照了照。 “就是這姑娘嗎?” 劉奶奶點了點頭,將手上的娃娃遞給了對方,“麻煩殷太師了?!?/br> 這個殷太師估摸著有七八十歲,胡子都老長了,接過娃娃,仔細瞧了瞧,摸了摸娃娃,隨后看向季璇,“姑娘,我們有個忙得找你幫一下?!?/br> 季璇坐到炕上擺起了譜,故意道:“什么忙啊?殺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不干?!?/br> 一看這個殷太師就是個不一般的,講究先禮后兵,他上前道,“是這樣的,你進了咱們裁縫村,可能也看見了,村子里沒有一個嫩娃娃,也沒有一個年輕媳婦兒,全都剩些老男人,老女人,如果再這樣下去,村子可就要絕種了。” “這是為什么?村子里不是有年輕男人嗎?去外村娶媳婦就行了啊?!比~從舒在一旁搭腔。 殷太師擺了擺頭,“不中用啊,不中用,這些男人都不行,裁縫村之前發(fā)生了一場大火,燒死了村子里所有的孩子,從此以后,裁縫村的男人就不行了,就算娶了外村媳婦兒,也生不出孩子,這是孩子的鬼魂在作祟呢?!?/br> “所以呢?”季璇看向殷太師手上的娃娃,“你們就開始走上了民間布偶大師的路線?” 殷太師看著手中的娃娃,道:“幸好天無絕人之路,我們找到了一個辦法,只要讓孩子的魂魄住在這個娃娃里面,再到人肚子里走一圈,便能讓死去的孩子重生。” “這么神奇?”季璇有些懷疑,“這娃娃還能變成真的?” 殷太師看向季璇,“真的,姑娘我一看你就心好,你就幫幫裁縫村吧?!?/br> “那不行,我一向心狠,你看錯人了。” 季璇搖了搖頭,就要往外走。 沒想到外面一下子竄進了不少人,有老有少,全是男的。 再看,殷太師已經變了嘴臉,他收起臉上的笑容,露出陰森森的表情,“姑娘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br> 季璇自然選擇吃罰酒,她抽出腰間的布娃娃,將布娃娃放飛出去,布娃娃腰上綁著繩子,繩子被季璇捏著,就像是放風箏一般。 布娃娃張著嘴巴去咬屋子里面的人,殷太師露出驚訝的表情。 他拿出一個桃木劍,咬破手指,往桃木劍上一抹,劍上一片金光閃過,正在張牙舞爪的布娃娃立馬飛了回來,躲進季璇懷里瑟瑟發(fā)抖。 “我來。”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候,葉從舒站了出來,“我來。” 他看著殷太師,道,“放我肚子里,怎么,不行嗎?” 殷太師愣了一下,收回桃木劍,猶豫道:“也不是不行,只是男人陽氣太重,不知道能不能成。” 這下,季璇明白了,之前大肚子的男人恐怕就是種了胎進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