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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再一點,就可以將羽危燕劈成碎片。 邢崇天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火焰之體可以免疫大部分的傷害,甚至?xí)诒还舻臅r候給予對方反傷,不是誰都能抵抗幽冥火的傷害。 可面對龍君的致命一擊,就算是火焰之體也面臨著被打散的危機(jī)。更別說邢崇天已經(jīng)被打散一次,能在瞬間重新凝聚,并且阻止龍君的劍芒,已經(jīng)用盡他全身的力氣。 再多的,邢崇天也做不到。就像是龍君,再多一點,也做不到一樣。 僵持不下。 “那就同歸于盡吧!” 這不就是天道想看到的事情嗎,讓這些神族,都成為傳說一般的存在。 邢崇天也冷笑著:“哪兒那么容易!”就算他真跟龍君同歸于盡了,那也要護(hù)著羽危燕的! 雷光將三人都裹挾在其中,天地間一片寂靜。 羽危燕心底也一片寧靜,看著邢崇天和龍君僵持不下的樣子,他們似乎都忘記了,她并不是一個束手就擒的人,也不是沒有自保的能力。 這混亂的,光影交錯的空間里,羽危燕看到了霜羽劍,它還躺在那里,就像她離開的時候一樣,絲毫沒有挪動。唯一的改變,可能就是從之前那光芒散盡了無生機(jī)的樣子,突然多了一絲生機(jī),在雷光的籠罩下,也多了點點的光芒。 這光芒她一點都不陌生。 艱難地挪動手指,霜羽劍在羽危燕的召喚下重新煥發(fā)出光芒,瞬間落入了她的掌心。 羽危燕抬眼。 即使邢崇天的火焰之體狼狽不堪,根本找不到他如今的五官在哪里,可她也覺得自己對上了邢崇天的眼神。就像往常一樣,只是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相伴多年的默契,對于羽危燕來說,也是相伴多少世的默契。 霜羽劍在劫雷之中瘋狂的閃耀,羽危燕以本源力量牽動天地,將劫雷的力量灌注在霜羽劍中,原本霜白的劍身眨眼之間化作深紫色。 羽危燕的本源力量,也就是龍君的本源力量。 那就互相傷害吧! 領(lǐng)會到羽危燕的意思,邢崇天死死抓住龍君化作的巨劍,不讓他有半點動彈。 這最后一道劫雷,直接撕裂了空間,仿佛也撕裂了時間,在羽危燕面前閃過一片又一片熟悉又陌生的畫面。 這是——逆天鏡的力量! 最后一道劫雷化作蒼莽的巨龍,在羽危燕的牽引,霜羽劍的引導(dǎo)下,狠狠地撞向了龍君化作的巨劍。 霜羽劍閃耀著驚人的光芒,那光芒仿佛已經(jīng)化作驚天的羽翼,灑滿整個空間。霜羽劍擊碎巨劍的同時,也生生穿透了邢崇天的火焰之體。 明明是沒有實體的火焰,卻讓羽危燕感受到了真切的觸感從霜羽劍傳來。 邢崇天再也維持不住火焰之體,嗆出一口鮮血來,他看著羽危燕身后的霜白色羽翼,笑道:“真好看?!?/br> 羽危燕看著再次穿透邢崇天心臟的霜羽劍,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邢崇天扶著羽危燕的手腕,笑著說:“你看,我說過,只有你能殺了我,也只有在你的手里,我才不會死。如果真要死在你手里,那也無所謂了……” 邢崇天話音未落,最后一道劫雷席卷了天地,眼前的景色都失去了痕跡,只剩下一片青白交加的光芒。 所有的話語都失去了意義,色彩和聲音都消失了。 —— 羽永青站在遙遠(yuǎn)的地方,也只能站在那里,看著威勢驚人的劫雷一道又一道的落下,卻除了第一道在地面上留下深坑的劫雷之外,其他的劫雷全都劈向了未知的空間,就算他想看,也不知道能看到什么。 他也知道,以羽危燕和邢崇天的行事作風(fēng),這一次聯(lián)手,肯定不會讓那龍君好過。那不知去向的劫雷,多半都去了龍君所在之地,這確實是羽危燕和邢崇天能做出來的事。 直到煙消云散,天空中的劫云仿佛帶著惱怒散去,霞光布滿了天際,好像有仙樂在耳邊回響,濃郁的靈氣蜂擁而出,天地間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靈雨。 這就是神境強(qiáng)者進(jìn)階后的異象,除了霞光仙樂和鋪天蓋地的靈雨,最讓人驚愕的還是天空中出現(xiàn)的巨龍?zhí)撚啊?/br> 純白色的巨龍盤踞在天空中,巨大的威壓讓人難以呼吸,仿佛一個眼神之間就能毀天滅地,而這條純白的巨龍身后,還有著遮天蔽日的羽翼,輕輕揮動時,還有片片羽翼落下。 當(dāng)這羽翼落下時,羽永青不由自主伸手接住一片,感受到從中傳來的精純力量,和牽動神魂的震撼,他差點沒忍住原地就頓悟——可現(xiàn)在不是頓悟的時候,羽永青要緊后槽牙,死死盯著那羽翼掉落的中心。 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光芒中逐漸顯現(xiàn),就像是被羽翼包裹,更像是那本就是她的羽翼一般。 羽永青突然就松了口氣,能夠出現(xiàn)幾道身影都不重要,只要羽危燕能回來,那就夠了。 看著沐浴在靈雨之中,身后凝聚著霜白色的羽翼,就像是天神降臨般的羽危燕,那白色巨龍的就在羽危燕的身后張牙舞爪,可看上去又是那么乖巧,仿佛就是羽危燕的一部分。 直到那虛影散去,濃郁的靈雨也變得淅淅瀝瀝,羽永青才回過神,看著已經(jīng)走到他面前的羽危燕,欲言又止。 羽危燕看著羽永青,偏了偏頭,笑道:“你這是不認(rèn)識我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