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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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顧掬塵走后。阿柬看著丁水和丁山處理善后事宜。 丁山看著腋下帶傷的陳柬,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問道:“少爺,您明明可以在白濟(jì)要對我們動手之時,就發(fā)信號給丁水,為何要等那么一會?……要是早點讓丁水動手。您也不會受傷了?!?/br> “是啊。少爺,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您為何要等到受了傷后才發(fā)信號給我?” “我只是想看清一個人,今晚終于看清了……受的這一劍不算什么,只是小傷而已,無事……今夜咱們殺了白濟(jì)。白濟(jì)不過是個跳梁小丑,殺便殺了。難對付的是白家的家主白恪白碧霄。你們想好了白家人問你們話時,要說什么了?!?/br> “少爺放心,我們幾個都知道要怎么說?” 山映斜陽天接水,顧掬塵睜開了眼睛。揉著眼睛看向外面的天空。 “咦,怎么回事?怎么一覺就睡到下午了?”她聽經(jīng)不是每天都是午時就醒? “是啊。小子,老夫等你等得好苦?!币粋€蒼老熟悉的聲音傳入顧掬塵的耳朵。 顧掬塵轉(zhuǎn)頭,看到陳太醫(yī)干瘦的老臉,顧掬塵嘻嘻而笑,“師傅,你又來叫我去跟你上山采藥啊。” 陳太醫(yī)一怔,這語氣怎么這么熟悉?上山采藥?他確實喜歡上山采藥,不但鍛煉身體,有時還可采到珍惜藥材,一舉兩得??墒撬挥浀脦е@個小子上山采過藥啊。 看著還揉著眼睛,眼神迷離的顧掬塵。陳太醫(yī)瞇著眼睛摸額下的胡子,真是怪了怪了。這小子怎么時不時就叫他師傅。 這小子醫(yī)術(shù)這么好,老夫一把年紀(jì)在跟一個總角小童學(xué)醫(yī)術(shù),怕是說出去,也沒人會信啊。 現(xiàn)在這小子怎么居然叫他師傅? 陳太醫(yī)一臉有迷茫,跟這小子學(xué)了這幾天,越看這小子就越覺得親切。也不知會不會真是自己那個花心兒子在外面留的孽種,不,不是孽種,應(yīng)該是好種才是。 顧掬塵揉完眼睛,眼神清明,看到陳太醫(yī)一臉的不解,知道自己又叫錯了,“嘿嘿,口誤,陳爺爺你別生氣呀。你等等我。我馬上過來?!毕礊|用膳,顧掬塵用的是現(xiàn)代軍訓(xùn)出來的迅速。 清冷佛燈下,院外螢蟲翩翩飛舞。顧掬塵開壇講法。呃,不是,開壇說醫(yī)。 然后,正講到要緊處。四瓣大紅桃花飛了進(jìn)來,還帶著一顆小丸子。 “大哥大哥。你在干嘛。” “小子,小子,你在干嘛。” “小子,小子,你是不是在講故事?快快從頭講過。俺們還沒聽開頭?!?/br> “決對得從頭再講?!?/br> “那是。” “否則,俺們跟他沒完?!?/br> “那是,不從頭講,俺們聽不懂啊?!?/br> “大哥,大哥——” “……” 嘰嘰喳喳,象一群的麻雀在叫。 沈謹(jǐn)余站了起來,對著幾人輕輕說道:“還請幾位先行離開。小師弟一會就講完了?!?/br> “啊,沈大哥。我大哥再給你們講什么?我也要聽?!?/br> “小文,你大哥還有正事要做。等會再跟你玩,好不好?”郭立盡量溫和了聲音道。 “不行,是我大哥在講,為什么我不可以聽?” “你如果聽的話。就不能再出聲了。知道嗎?”沈謹(jǐn)余顯然沒有哄孩子的好辦法,只好退一步道。 “那另外四位?”陳太醫(yī)出聲。 “桃花爺爺,你們不要出聲,要是你們聽話。我就讓我大哥給你們做最好的酒喝。否則就沒有了啊。” “小娃娃。你說的是真的?” “你不是說你大哥病了不能釀酒了嗎?” “哎。你們不知道,我大哥現(xiàn)在將釀酒的事都是交給葉敏jiejie她們做的。她們做的也很好喝?!?/br> “切……不行。她們的做的酒不夠勁。酸酸甜甜的,那根本不是酒,那是水?” “啊……你說的是昨天那甜甜的酒,那不是葉敏jiejie她們釀的,那是瑩jiejie送來的。那不是我家釀的酒。” 沈謹(jǐn)余看向郭立。郭立也有些無語??礃幼舆@幾位非得討論一晚上的酒不可。偏偏這桃山四老是出了名的難纏。 “瑩jiejie?!鳖欈鋲m一驚,“什么瑩jiejie?” “昨天父親和母親一起到先生家為我交束修。正好看到了一個特別漂亮的jiejie。她說母親與她家母親有三分相似。后來,還說她們原來是一家人的。……大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來母親就讓我叫她瑩jiejie了?!?/br> 顧掬塵皺了皺眉,這一定是旁了不知多少道彎的親戚。她們這樣巴巴的攀上去,不但會被人看扁。而且更怕是這個瑩jiejie另有什么目的就更麻煩了。深宅的夫人小姐,那可是連頭發(fā)絲里都透著心機(jī)的。 顧堊氏心情純樸,如何應(yīng)付得過來。 顧掬塵揉著眉心,看了看顧掬文,和在一邊吵得不可開交的桃山四老,突然想起,這幾天她閑得無聊,做了一個小玩藝。她從袖中拿了出來展示給顧掬文,“小文,你看……” 她手一揚(yáng),只見一只用木頭做的小如雀鳥的飛機(jī)旋轉(zhuǎn)著就向窗外飛去。此物頗費(fèi)了顧掬塵的一番心思,果然顧掬文和桃山四老都被吸引,就要跳出去追。 顧掬塵一見忙道,“等,這里還有一個搖控柄?!痹瓉?,那飛機(jī)上都用細(xì)如發(fā)絲的金線連接著。顧掬塵點了幾處按紐,就見那就要飛走的木飛機(jī)居然又旋轉(zhuǎn)著飛了回來,落于顧掬塵伸出的手上。這下不僅顧掬文、桃山四老幾人看得眼神大亮,就連沈謹(jǐn)余和郭立、陳太醫(yī)三人也大感興趣。如此收放自如的機(jī)巧之物,他們也是頭一次見,就要拿過來研究一番。 顧掬文趕忙護(hù)著自己的那個飛機(jī),拿起就往外便走,“桃花爺爺,咱們快走。我要去找英哥哥玩。他每天只能呆在床上,看到這個會飛的東西一定很開心?!?/br> “什么會飛的東西,它叫‘飛機(jī)’?!?/br> “飛雞?呃,它長得也不象雞?更像鳥。就叫飛鳥吧!” 顧掬塵無語。 她剛要坐下,卻又聽到顧掬文居然又說出一個什么英哥哥來。臭小子,幾天不見,倒真認(rèn)識了不少人吧。 “英哥哥是誰?” “英哥哥,就是我上回在月神節(jié)看到的那個小哥哥啊。那英哥哥還是郭大哥救活的。他好可憐,他腿斷了,也不能出去玩。不過,他好象很高興我能陪他一起玩……每一次我去了,他都很高興。還給我好多好吃的?!?/br> 顧掬塵扶額,“你小子可別為了幾塊吃食,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 “大哥,誰要賣我?英哥哥?他才不會。大哥,英哥哥是好人?!?/br> 顧掬塵再扶額。這世上的人哪里能以簡單的好人和壞人區(qū)分。這個什么英哥哥,莫不就是陳白氏的拼死護(hù)住的那個兒子,陳英? “你的英哥哥住在哪里?”陳家莊?她好象沒聽陳柬提到過陳英只言片語,可見其的不喜。 “英哥哥住白家莊?!痹瓉砣绱恕J前准胰私幼吡岁愑?。 看著顧掬文興奮的拉著桃山四老就要出去。算了。他自己的朋友,自己去交好了。過分干涉,或許會適得其反。來搗亂的幾人終于走了。顧掬塵并將所剩下不多的講完,并宣布從此不再授課了。 “顧小哥。怎么就不教了?老夫還有好多沒明白的地方?!?/br> “陳爺爺,如果您有不明白直接來找我便是。” 顧掬塵實在是教不下去了。三人都是當(dāng)代神醫(yī)。她在現(xiàn)代是個小警察,那時并不曾習(xí)醫(yī)。稍懂點西醫(yī)知識,還是從學(xué)西醫(yī)的閨蜜那里學(xué)來的。這位大小姐,習(xí)醫(yī)熱情很高,偏偏膽子特別小。做那些動物解剖試驗,甚到做人體解剖的時候,都要拉著她一起。她總說她是警察,代表人間正義,萬邪辟易,這是拿她當(dāng)了鎮(zhèn)宅神獸了。所以顧掬塵在西醫(yī)方面的知識學(xué)的很零碎,不成系統(tǒng)。是以在郭立的刨根問底之下,她說得也是異常艱難。能就此結(jié)束這明顯實力不對等授課。顧掬塵長松了口氣。 顧掬塵正要起身就走。卻見三人同時起身,躬身向她行了一禮。顧掬塵嚇得趕緊跳開了一步。折壽,折壽。這些知識本就不是她研創(chuàng)出來。這禮受不起啊。 “哎喲。兩位師兄,陳太醫(yī)。我說的是真的。這西醫(yī)之道,真不是我創(chuàng)出來的。置于是何人所創(chuàng)?我真是不知。反正你們不必對我行此大禮,走了走了。” 顧掬塵逃也似的走了出來,卻聽顧掬文在了空寺外面的林子里大叫,“老祖,老祖——你將我的飛機(jī)還回來。老祖——嗚嗚……” 顧掬塵再次扶額,這大黑在她手中還能象只豹子。跟顧掬文一起,就真的變成了老祖,十分的趾高氣昂。 “嗚嗚,老祖,你還我的飛鳥。我都跟你說了,那不是真的鳥,你干嘛還要咬,你看看,這下碎了……你陪我一只……” 顧掬塵走進(jìn),看著五雙眼睛正怒瞪著對著一只焉頭搭腦的黑豹。 “怎么回事?”顧掬文一見大哥走了出來,忙道:“大哥,你能不能再做一只飛鳥。這只讓老祖咬壞了。我還沒讓英哥哥看過的?!?/br> 顧掬塵想了想,“不用了。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你的英哥哥。我在路上給你編幾只會跳的蚱蜢,會飛的蜻蜓,也是一樣?!?/br> 她可得好好看清這個陳英,看看小文能不能與他交朋友。 “真的?!?/br> “自然是真的。不過,小文,父親不是不讓你叫‘大黑’為‘老祖’嘛,你怎么老是改不了口?!?/br> “呵呵……父親不是不在這里嗎?” 顧掬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