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利益驅(q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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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提到接頭的人是什么浪子哥,還有孫老板, 這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光是這手使暗器的手法,就讓眼鏡哥呂大福,感覺到了深深的懼意。 他這次踢到鐵板了,浪子哥這次要對付的人只怕不簡單。絕不可能僅僅是一個下鄉(xiāng)知青這么簡單,她一定還有什么特別不為人知的身份。 “嘶!” 打了個哆嗦,忍著劇痛,將沒入血rou的飛刀拔出。這次呂大福是連反抗都不敢再有,害怕這飛刀再射出。顧北北屁事也沒有,反倒是他當(dāng)場就要被這女魔頭給玩殘了。 任由鮮血噴灑了一地。 看到呂大福自己在拔飛刀,遠(yuǎn)遠(yuǎn)圍觀的眾人,都忍不住看得頭皮發(fā)麻。 嚇得一個個臉都白了。 其中一個孕婦,更是嚇得當(dāng)即吐得稀里嘩啦,恨不得將膽汁都給吐出來。 呂大福打了個戰(zhàn)栗,沒空去理會這些吃瓜群眾。拼著一口氣,起身便想再踩起飛毛腿逃跑。 還沒跑出十步,心口猛然一陣鉆心的劇痛。 讓呂大福身體控制不住的抽搐了幾下,全身無力的一頭栽倒在了稻田里。 “該死,怎么會這樣,難道是中毒太深了?” 呂大福驚恐的瞪大眼睛,擔(dān)心是不是解藥的用量不夠。站起身,無視一身的泥巴。飛快的從口袋里又掏了幾顆解藥,一股腦的吞進(jìn)了肚子。 緊張的回頭看了一眼顧北北,見顧北北絲毫沒有再追來的意思。臉上還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讓呂大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甩了甩頭,拋開這些令他害怕的猜想。 深吸了口氣,呂大福重新打起了精神,積蓄力氣準(zhǔn)備狂奔。 結(jié)果這次還沒有跑出三步,心口再次傳來一陣劇痛。好似有萬千的螞蟻,在瘋狂的啃噬他的心臟。疼得呂大福全身脫力的再次一頭栽倒地上,屋漏又逢雨十。 人一旦倒霉起來,就是喝水都能塞牙。 很明顯,呂大福的運氣從碰上顧北北開始,運氣就開始黑成了煤炭。 額頭不小心磕中了路邊一個尖銳的石頭,頓時鮮血迅速染紅了大半張臉。 讓呂大??雌饋砝仟N極了。 什么是慘不忍睹,這就是。 “啊,疼疼疼,疼死老子了?!?/br> “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鬼東西在咬我?” 捂著劇痛不止的心口,呂大福痛苦的滿地打滾。恨不得拿一把刀子,將疼得讓人生不如死的心臟給掏出來,看能不能以痛止痛。 視線不經(jīng)意的跟不遠(yuǎn)處笑瞇瞇的顧北北撞上,呂大福腦子猛的一個激靈。吃人似的怒瞪著顧北北,怒不可遏的質(zhì)問道。 “是你,一定是你做的手腳對不對?你到底在我身上做了什么,難道你除了煉藥,還懂制毒。” “快給我解藥,你想知道什么,大不了我都告訴你就是?!?/br> 全身疼得冷汁直冒,整個人很快就跟剛從河水里打撈起來。 呂大福實在受不了這讓人抓狂的劇痛。 咬了咬牙,勉強控制住身體不再打滾,呂大福認(rèn)栽的主動松口。 “呵呵,這就不跑了,我還以為你還能再堅持一會。沒想這么快,就自己主動舉白旗投降了。不過首先我得聲音一點,我可沒有給你下毒?!?/br> “不想心臟被咬成千瘡百孔,老實交代就對了。你是什么人,先前陳夢提到的孫老板,你來說說誰是孫老板,對方指使陳夢給我下毒有什么目地?” 鉆心蠱顧北北也是第一次用,沒想效果出人意料的好。 邪氣的勾唇壞笑,顧北北淡定的一字一句道。 “什么叫不是毒,那能是什么?” 呂大福打了個戰(zhàn)栗,難不成他體內(nèi),正在啃咬他心臟的鬼東西。 真的是一些不知名的蟲子? 這個恐怖的猜想,讓呂大福害怕的渾身抖得跟篩子似。見鬼似的忌憚的望著顧北北,想不明白顧北北是怎么做到的。 難道是剛才的那些飛刀,被她悄悄做了手腳。 思來想去,呂大福也就想到這個可能。 咽了咽口中的唾沫,小命都攥在對方的手里。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 而此刻的呂大福,最怕就是這樣生不如死。 面對顧北北的強勢,快要嚇破膽的呂大福。不敢再拿喬,趕緊主動招認(rèn)。 “我說,我說,我叫呂大福。平時跟著浪子哥,幫孫老板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臟事。孫老板全名孫永河,是東濟藥廠的大老板。孫老板讓我們來給你下毒,就是想利用毒藥,威脅你交出九轉(zhuǎn)還魂丸?!?/br> “如果你拿出的九轉(zhuǎn)還魂丸,藥廠沒辦法復(fù)制出來。孫老板可能還會抓你當(dāng)人質(zhì),威脅你專門給孫老板煉制九轉(zhuǎn)還魂丸掙錢。” “東濟藥廠?” 聽完呂大福的招供,顧北北眼中的寒意更是深了幾分。涼到刺骨的眼神,幽幽的凝視著快要崩潰的呂大福。顧北北沒有想到出了這么多的事,竟然還有人敢躲在背后。 暗搓搓在打九轉(zhuǎn)還魂丸的主意。 區(qū)區(qū)一個藥廠的老板,為了利益驅(qū)使可以這樣不擇手段,實在是太掉價了。 管他是孫永河還是王永河,敢派人來招惹她,那就等著接受她的報復(fù)。 今天這事,她是不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dāng)這事就過去了。 感應(yīng)到顧北北身上散發(fā)出懾人的殺氣,呂大福心悸的打了個戰(zhàn)栗。臉色難看的,就像是活死人一般,就連嘴唇都失去了正常人應(yīng)該有的血色。 而呂大福體內(nèi)的蠱蟲,大概是感應(yīng)到了主人的怒意。立馬更是暴躁起來,瘋狂的啃噬起了呂大福的心臟。 “啊,不……” 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呂大福殺豬似的慘叫,不顧形象的瘋狂滿地打滾。疼得實在受不了,干脆拿頭撞擊滿泥鋪成了路面。 這副中邪似的行為,讓公路上圍觀的眾人,再次嚇得抽氣連連。 個別膽小的,生怕被呂大福身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傳染,飛快的躲回了車?yán)?。催促著司機,趕緊開車。 “顧北北同志,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快、快幫我把肚子里的東西弄掉。讓它不要再咬了,我撐不住了?!?/br> 張嘴大口大口的鮮血溢出,呂大福頭暈眼花,隱約仿佛看到了黑白無常要來接他了。 打了個冷顫,呂大福恐懼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