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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吧。” 滕野詫異了好半晌,回頭不敢置信地看她。 這段時間他每天都會來給白知許做飯,但也明白她不怎么想看見自己,所以從未有過要留下來一起吃飯的念頭,哪怕他真的很想很想留下來,多看她幾眼也是好的。 白知許夾了一筷子魚小口小口地吃,就連眼尾的余光也沒有掃過去:“反正我每次都吃不完,倒了太浪費了?!?/br> 他喉間動了動,沙啞著嗓子道:“好……” 重新從廚房拿了一副碗筷,滕野坐在了她的對面。 白知許吃飯向來動作很慢又優(yōu)雅,就算是出去吃燒烤也吃得像在拍廣告一樣讓人賞心悅目。 他食不知味,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桌子的對面,可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再也聽不到了其他。 滕野這頓飯也吃得極慢,牢牢遵守一口要嚼二十下的規(guī)矩, 白知許好笑地看著他,毫不客氣地點菜:“明天我要吃清炒筍絲?!?/br> 似乎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在和自己說話,他愣了好半晌才緩緩抬起黑眸望著她:“清炒筍絲?你平時不是愛吃rou嗎?” “突然想吃點兒清淡的了?!?/br> 她說的理所當(dāng)然,并沒有讓滕野覺得古怪,隨即點了點頭。 白知許胃口小,吃不下多少就飽了,她放下碗筷盯著他,冷不丁地問:“程乾和葉思瑩結(jié)婚這事兒……是不是你讓他們這么做的?” 他咀嚼的動作一頓,蹙起眉搖搖頭:“我只是告訴他盡快解決這件事,并沒有想過他會用這種方式?!?/br> 其實他一開始是不贊同的,這樣倉促的結(jié)婚對任何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可不知道為什么,程乾異常堅定。 “那你知不知道,滕沐那天有多傷心?!彼α诵Γ鄣讌s沒有半分波瀾,“程乾這個混蛋,傷害了滕沐不說,還讓葉思瑩也心存僥幸,如果那天他又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辦法和自己不愛的人生活在一起,又該怎么辦?” 雖然事情解決的很順利,可白知許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這個方法確實很見效,以結(jié)婚來澄清這件事情,無疑是最直接的選擇,誰會在自己一輩子最重要的婚禮上為仇人洗白。 雖然還有人質(zhì)疑他們這婚結(jié)得目的不純,可也找不出什么茬來。 滕野放下筷子,皺著的眉頭沒有絲毫松開的跡象:“要怪只能她識人不清?!?/br> 大抵是沒想到會得到滕野這么冷酷的回答,原本還逐漸松動的冰山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無堅不摧。 白知許眉眼一凜,掛在唇上的半分笑意也收斂了回去:“是啊,都怪這些小姑娘眼神不好使,反正你們男人是不會有任何錯處的?!?/br> 滕野眸色沉了沉知道自己說錯了話:“知知,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我對你是什么意思沒有興趣,吃完了沒?吃完了趕緊走吧?!彼患俎o色扭頭就回了房。 隨著‘砰’地一聲,客廳里重新恢復(fù)安靜,滕野沉默良久,懊惱地嘆了口氣。 第66章 第六十六次心跳 “他快要死了?!薄?/br> 回到公司加班, 已經(jīng)深夜了。 滕野揉揉眉心繼續(xù)工作,他手邊的咖啡早就涼透了。 他最近非常注意,只要是假手他人的食物或者水、咖啡絕對碰也不會碰,但他會把食物弄出一副吃過的樣子, 好讓下毒的人以為自己得了手。 夜色漸深, 路上行駛的車輛也越來越少。 滕野從辦公室下來, 停車場空無一人, 燈光昏暗。 他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皺了皺眉頭換了一個方向走。 偌大的地下室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在回蕩, 他薄唇緊抿, 神經(jīng)已經(jīng)緊繃到了極致。 自從滕家傾覆以來, 他知道總會有人想要來找麻煩的,就算那人不是滕雷陽的棋子,也有可能是任何人, 所以他從未放下警惕過。 他緩緩?fù)白? 余光卻沒有放過任何可能會藏人的角落。 這棟樓的停車場異常的大,滕野極有耐心,終于還是發(fā)現(xiàn)了身后果然跟著人。 只不過那人看起來行動不便, 因為跟不上他的步伐, 所以喘氣聲有些大, 這才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只一瞬間,滕野就猜到了身后的人是唐圳。 他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別躲了,出來吧?!?/br> 大抵是以為他在炸自己,唐圳屏氣凝神躲在車后大氣也不敢喘。 他今天其實只是來看看滕野的狀態(tài)怎么樣,畢竟計劃實行了這么久,卻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不僅他著急,老爺子也整日催促著他盡快辦成。 滕野沒想到他連這點兒膽子都沒有,忍不住冷起眉峰低笑了兩聲:“唐圳,做了這么多事情,你連站在我面前都不敢嗎?” 唐圳最吃不得激將法,被氣得立刻沖了出去,那只短了半截的腳讓他速度放緩不說,走起來還時高時低,臉上如同被燒傷一樣的疤痕扭曲地盤桓在皮膚上。 “別以為我真的怕你,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唐圳氣的不輕,臉色難看,“我告訴你吧,過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到時候看你還怎么囂張得意。” 他這輩子最恨的人無非就是滕野和白知許,這對夫妻簡直就是他人生中的克星,唐圳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把他給殺了。 但他雖然沖動,但絕對不會放著那么好的藥不用,而去親手留下自己的證據(j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