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小糖精作得嬌嬌好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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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早再次沒忍住笑出聲,梨渦若隱若現(xiàn)。 夏鋒咬牙覷她一眼,面色陰沉,“想離婚是吧?先把你媽的藥錢還齊了?!?/br> “我伺候你們一家老小這么久還不夠抵消那些藥錢?”葉早已經(jīng)打聽過來,保姆一個月工資可不止十塊錢。 夏鋒嗤笑一聲,“作為夏家兒媳,照顧婆家一家老小,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嗎?你還想討要工資?想得可真美啊。” 天下哪兒那么多理所應(yīng)當(dāng)? 剛那個小胖子說得沒錯,葉早也看夏鋒像個智障。 “不過,”夏鋒半虛著眼睛將葉早上下掃視一圈,扯著嘴角呵了一聲,有些猥瑣,“你初夜倒是值點錢,那就給你抵一個月藥錢吧?!?/br> 又是這種語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仿佛葉早在求他,而他是可憐她施舍她。 “不用,”葉早垂在身側(cè)的兩只手握緊拳頭,強忍心頭羞怒,冷聲:“就當(dāng)被狗咬了一口?!?/br> 狗夏鋒有被激怒,深吸一口氣,繼續(xù)道:“算你有自知之明,你去問問看誰家媳婦上床像條死魚,倒胃口,誰娶你誰倒八輩子血霉,我算是學(xué)雷鋒為民除害了。” 指甲掐進(jìn)掌心,葉早也不覺得疼,她已經(jīng)麻木了,“離婚吧。” 聽出葉早的疲憊,夏鋒總算扳回一局,滿意笑了,從她身邊擦肩而過時,湊到葉早的耳邊道:“想離婚,沒門兒,除非你死。” 葉早渾身一震,等回神,夏鋒已經(jīng)上樓,他站在臺階上,扭頭沖她笑。 日光打在他眼鏡上,發(fā)射出一道白光,就像一條毒蛇吐出信子,讓人心生寒意。 葉早甚至懷疑夏鋒的前妻不是難產(chǎn)而死,而是被他們一家人逼死的。 * 鄧茹君聽說夏鋒在保衛(wèi)科找了兩名壯大漢組隊,心里那個著急,下班不讓走,拉著鄭占山他們?nèi)セ@球場集訓(xùn),葉晚和胡笑笑扭不過她,答應(yīng)吃完飯過去看一眼。 遠(yuǎn)遠(yuǎn)地聽到歡呼聲,胡笑笑踮起腳望向籃球場,跟著興奮起來,“肯定是鄭干事,他個子那么高,一看就打籃球的料?!?/br> 話音未落,鄧茹君從人群里面擠出來,哭喪著臉跑向葉晚,一把抱住她的手臂控訴道:“小晚,他們太欺負(fù)人了!” “他們?”葉晚拍著她的后背,納悶地問:“你說鄭干事嗎?” 鄭干事也是惱火,他對鄧茹君啥心事,明眼人誰看不出來,他非但不挑明還嘴賤,一天不惹鄧茹君罵他,他就渾身難受。 “小晚,鄭干事他們那兒呢。”胡笑笑揚下巴示意葉晚。 葉晚轉(zhuǎn)頭看過去,胡笑笑以為的正在籃球場上一展雄風(fēng)的鄭干事,這會兒跟鄒大彪和彭云蹲墻角滾球玩呢。 就這時,籃球場那邊再次傳來此起彼伏的歡呼聲,而且大多都是女同志的尖叫。 鄧茹君生氣,氣得說不出話來,拉著葉晚過去看。 夏鋒剛從保衛(wèi)科小黑手里接過球,就看到一抹嬌美艷麗的身影出現(xiàn)在籃球場外圍,嘴角微微勾起,他就知道葉晚一定會來看他練球。 隨即拍著籃球退到外線,轉(zhuǎn)身起跳,手里的籃球拋出去。 在校隊的時候,夏鋒打的就是后衛(wèi)的位置,最擅長的也是三分球,后來上班就沒怎么碰過籃球,手感不免生疏了很多。 即便如此,他對自己的三分球還是很有自信,就像他覺得葉晚喜歡他。 球一投出去,還沒出結(jié)果,笑意已經(jīng)擴散至整張臉,張狂得跟他斯文的長相委實不符。 籃球沿著球框轉(zhuǎn)了兩圈,最后才危險至極地掉進(jìn)去。 全場掌聲如雷,女同志們再再次尖叫。 夏鋒有些不滿,該是空心球才對,不過面上仍是笑瞇瞇的,扶著眼鏡看向人群里的葉晚。 臭顯擺的意圖不要太明顯。 葉晚撇嘴,一臉嫌棄。 別人打籃球都是跨欄背心短褲和運動鞋,夏鋒倒好還是一身白襯衣加西裝褲,更搞笑的是皮鞋都沒有換。 他打籃球還是開會呢? 腦子有問題吧。 夏鋒:“?” 她那個什么眼神?嫌棄嗎?就因為他沒投出空心球,可這是三分球啊,不懂球的女人就是麻煩,不知天高地厚,要是宋城那個臨時工,怕是球框都碰不到。 籃球一路滾到葉晚的腳邊,夏鋒跑過去撿,也想借此機會跟葉晚說幾句話。 剛彎腰拾球,一只手先他一步。 那只手很大,膚色偏黑,夏鋒的手跟他比起來,又白又嫩,顯得娘氣。 夏鋒下意識把手縮了回去,眼睜睜地看著那個人單手撿起籃球,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手背青色血管隱隱可現(xiàn)。 男人味十足。 夏鋒抬起頭,看到對方的臉,在心里罵了一句娘。 宋城沒看他,側(cè)頭對葉晚憨憨一笑,然后往后退一步,轉(zhuǎn)身起跳,投籃。 籃球在空中話出一條很長的弧度,夏鋒一臉鄙夷,料定是三不沾,卻看到籃球空心掉進(jìn)了球框。 事發(fā)突然,全場沒反應(yīng)過來,空氣跟著安靜下來,直至籃球落地,“砰——” 葉晚第一個鼓掌,其他人才回過神,紛紛拍手叫好。 宋城這一球跟夏鋒剛才進(jìn)的三分球動作一模一樣,但宋城明顯比他厲害得多,空心球不說,還是場外遠(yuǎn)射,不是線外投籃。 “你怎么來了?”葉晚看到宋城滿頭大汗,招手讓他靠近些,宋城立馬乖乖彎下腰,葉晚用手幫他拂去汗水,然后在宋城的衣服上擦了擦,“不是加班嗎?” 宋城撓頭傻笑,“過來看你一眼,再回去加班?!?/br> 看樣子是找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到這兒來,不然也不會跑得這么熱,葉晚輕輕地敲他的腦袋,嬌嗔地罵道大傻子,“走吧,我送你回去?!?/br> 夏鋒目送兩人走遠(yuǎn),心里恨得牙癢癢,剛剛他在葉晚眼睛里看到了崇拜,就因為宋城運氣好進(jìn)了個球,她居然崇拜他?。?/br> 他才是憑實力好嗎? “夏副廠長還練球嗎?”張秘書跑過來問夏鋒。 夏鋒沒好氣地瞥他一眼,“就你們這技術(shù),不練球等著輸嗎?” 宋城,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扳回這局,讓葉晚知道什么叫實力,是你運氣好比不了的。 “夏副廠長,你們練了快一個小時了,也該輪到我們了吧?”要不是鄭占山磨嘰,他們夢之隊早就練上了,她也犯不著在邊上干著急,鄧茹君往墻根那邊瞪了一眼。 鄭占山理虧,不敢與之直視,埋著腦袋繼續(xù)滾球。 “小鄧干事,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再說宋城那么厲害,你們還練什么球,”夏鋒陰陽怪氣道,“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帶你們夢之隊去廟里多拜拜,保佑你們隊員運氣都跟宋城一樣好?!?/br> “人家宋城同志不是運氣好,”鄧茹君氣急,小臉通紅,大聲喊話,“他那是實力,不知道比你厲害多少,我看你就是羨慕嫉妒恨?!?/br> 夏鋒臉色微變,不過礙于這么多人看著,他不好發(fā)作,“廢話多說無益,我們賽場上見?!?/br> “見就見,怕你不成!”鄧茹君重重地哼了一聲,拉著胡笑笑擠出人群。 胡笑笑見人氣得直發(fā)抖,摸摸她的后腦勺,安慰道:“干嘛跟那種人一般見識,氣壞身體還不是自己吃虧?!?/br> “就是,我跟他生什么氣?”鄧茹君深吸兩口氣,總算緩過來,然后激動地抓住胡笑笑的手臂,跳著腳道:“笑笑,你剛看到?jīng)]有?宋城同志那么遠(yuǎn)都投進(jìn)了,簡直帥翻天了?!?/br> “夏副廠長臉都綠了,”胡笑笑掩嘴偷笑,“我看他就是怕輸,才拉著他們隊往死里練。” 鄧茹君浮出擔(dān)心之色,“小晚都說了,籃球是團(tuán)隊合作,宋城再厲害也不能一對五,我們夢之隊也必須練起來,明天我一定要趕他們前面來籃球場占位置?!?/br> “小晚說了沒必要,大張旗鼓在廠里集訓(xùn),人來人往誰看不見,比賽還沒開始,底就被摸得一清二楚,我看他們到時候還怎么打比賽。”胡笑笑說。 鄧茹君懊惱地拍腦門,“我怎么沒想到這個?!?/br> “所以小晚讓我跟你說,集訓(xùn)可以,不過換個地兒比較好,”胡笑笑湊到鄧茹君耳邊說,“廠高中不是也有籃球場嗎?我們到那兒練習(xí)去?!?/br> * 周六,葉晚她們在中央廣場支了個報名點,正如沈科長所料,三朵金花往那兒一站,立馬吸引了不少男同志目光,趁著午休,大伙都來報名參賽,也有奔著夏副廠長來的,這兩天看他們在籃球場集訓(xùn),激起了不少氣血方剛年輕小伙子的勝負(fù)欲。 一個午休就有三十多個人報名,鄧茹君拿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膬身搱竺麊危吲d道:“小晚,笑笑,最多一天,咱就能給沈科長交差了。” 烈日當(dāng)空,葉晚熱得要死,蔫蔫地歪在椅子里,有氣無力地開口:“報完名,還有其他活兒,早著呢?!?/br> “報完名不就比賽了嗎?還有什么活兒?”鄧茹君現(xiàn)在一心只想督促夢之隊集訓(xùn),才好把夏鋒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屁滾尿流。 胡笑笑敲她小腦袋瓜,“組織抽簽,橫幅制作,裁判也還沒定下來,沈科長說了這次金秋杯必須搞大,我想著要不再去弄一個大鼓回來?大鼓回來了,又得找人擂大鼓?!?/br> “我可以,”鄧茹君自告奮勇,“我來擂大鼓,必須把身體煉起來,不然下次打架還干不贏張琴。” 她得保護(hù)小晚。 葉晚懂她的心思,有點感動,“那裁判我來好了,不過就怕有人說閑話?!?/br> “那倒也是,畢竟宋城同志也參賽,”胡笑笑說,“裁判還是我來吧,再說小晚還要寫賽程簡報?!?/br> “小晚,你該不會又中暑了吧?”鄧茹君發(fā)現(xiàn)葉晚小臉通紅,擔(dān)心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要不你先回家休息一下,下午我跟笑笑守攤就行。” “沒事兒,天熱我就這樣?!比~晚搖著手里的蒲扇,她是奶糖精,沒表演個現(xiàn)場融化還不是怕嚇著她們。 “不回家回辦公室也行,不然宋城同志要是知道我們把你拉出來曬太陽,他還不得心疼死啊?!彼纬峭径嗵巯眿D,胡笑笑可是親眼見過的。 “說曹cao曹cao到。”鄧茹君沖葉晚揚了揚下巴,開玩笑道:“小晚,宋城同志來心疼你了。” 葉晚循著望過去,宋城手里一如既的老三樣,水壺飯盒還有蒲扇,跟寶貝似的抱在懷里,從家屬大院那邊走過來。 “宋城同志簡直了,廠里如果評選三好丈夫,我一定雙手雙腳投他一票?!编嚾憔袊@道。 葉晚的目光卻忽地一滯,停在了跟在宋城后面的那個小姑娘身上。 小姑娘很瘦,小小的一只,看起來像個初中生,宋城人高馬大,將她擋得嚴(yán)實,要不是拐角,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 鄧茹君也看到小姑娘,問葉晚:“那誰啊?她跟著你男人干嘛?” 小姑娘偶爾偷瞄一眼宋城,又快速地埋下頭,怕被發(fā)現(xiàn)似的。 葉晚半瞇著眼睛掃向小姑娘,“木雕組王組長的外孫女,好像叫肖燕?!?/br> 第一次碰面在趙廠長辦公室門口,小姑娘哭得梨花帶雨撞到葉晚。 鄧茹君并不認(rèn)識肖燕,就是覺得她不對勁兒,“小晚,她有點怪怪的,你要小心啊?!?/br> “小心什么?”葉晚跟夏鋒不一樣,人要有自信,那也要有自信的資本,而葉晚資本豐實,畢竟硬件條件就擺那兒,才貌雙全,再說宋城對她的喜歡,別說明眼人,就是瞎子都看得出來,她就算要天上星星,他都會想法子給她摘下來。 “自從宋城上次在籃球場遠(yuǎn)程投球一展風(fēng)采后,我們廠里多少小姑娘為之魂牽夢縈,這個肖燕算什么??!焙π孕潘纬菍θ~晚的心思,就像她堅信自己老哥不好找媳婦一樣。 “這個肖燕不一樣,”鄧茹君不是不信宋城,而是信不過肖燕,女人一旦嫉妒起來,什么小手段耍不出來,就像張琴,鄧茹君吃了張琴這么虧,可以說是一夜成長,“有句老話不是還說近水樓臺先得月嘛,他們兩個都在木雕組上班,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說話間,宋城跟肖燕已經(jīng)走到報名點,胡笑笑給鄧茹君使了個眼色,當(dāng)著當(dāng)事人的面,鄧茹君不好再說什么,只得笑著揮手打招呼:“宋城同志你終于來了,我們小晚等你好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