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嬌寵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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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立揉揉眉心,他今天下午耗神太多,這會兒已經(jīng)覺得有些累了,便朝他擺擺手,“下去吧?!?/br> “是。” 他說著要退下。 景立卻又叫住他,“等等?!?/br> 宣禹,“主子?” 景立敲敲手邊的食盒,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給王妃送回去吧?!?/br> 宣禹愣住,還沒回答,景立就已經(jīng)撇開他獨自進內(nèi)室去了。 只剩他自己對著那食盒糾結(jié)。 過了許久,他才拎起食盒,認命般的嘆了口氣,然后往文斯閣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都在想一會兒怎么面對方青嫵。 快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要往外走的宣靈,“哥?” 宣禹低著頭走,被她嚇了一跳,當即后退了半步,扯到了傷口,他皺著眉頭痛苦的嘶了一聲。 “怎么了?”宣靈也被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被自己撞疼了,結(jié)果見他滿頭冷汗,當即瞪大了眼睛,“哥你受傷了!” 宣禹慘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沒事?!?/br> 宣靈卻不相信,直接就要去扒他衣服,兩兄妹功夫不相上下,這會宣禹受了傷,打不過meimei,又怕她真的生猛到在路上扯自己衣服,只好按著她的手,“好了好了?!?/br> 宣靈扯著他的領(lǐng)子,瞪大了眼睛看他。 宣禹見四周無人,嘆了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和她講了講,最后有些無助地揉了揉太陽xue,“你跟在王妃身邊也有幾個月了,要不你給哥哥支個招吧?!?/br> 宣靈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兄妹倆雙雙愣在甬路上,直到青嫵自己走出來,看見兩人沉默地僵持著,不由得奇怪地喚了一句,“宣護衛(wèi)?” “王妃?” 宣禹握著食盒的手指緊了緊,忙回頭,朝青嫵行禮。 他余光去瞟青嫵的表情,不想她竟沒有半分記仇的樣子,反而是擔心地看著他,“宣護衛(wèi),你怎么出這么多汗……不會是中暑了吧?” 說著,自己又覺得奇怪,“這才春天呀?!?/br> 宣禹沒想到她見到自己之后,第一句就是關(guān)心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之意油然而生,宣禹張了張嘴,艱難道:“王妃,屬下沒事。” 可他分明就是很難受的樣子。 青嫵覺得奇怪,但看他不愿意說,只好點了點頭,“那……是王爺有什么事吩咐嗎?” 宣禹走過去,遞上食盒,“主子讓屬下給您送來?!?/br> “哦。”青嫵伸手就要去接,宣禹卻往回縮了一下,說,“有些沉,讓宣靈拿著吧?!?/br> 說完,用肩膀撞了宣靈一下,宣靈反應(yīng)過來,忙接過。 青嫵只好收回手指,覺得這兩兄妹有些奇怪,但她也并不是多事的人,見宣靈已經(jīng)接過去了,只好道:“好吧,你們兄妹應(yīng)當還有話要說吧。我就不打擾了?!?/br>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要回去。 宣禹卻叫住她,“王妃!” 青嫵奇怪地看他,“宣護衛(wèi),還有事么?” 宣禹忽地跪下,朝她十分鄭重地行了一個大禮,青嫵猝不及防,忙后退幾步避開,“這是做什么?” 宣禹認真道:“從前屬下對您多有冒犯,請王妃治罪?!?/br> 青嫵愣了一下,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你是為了王爺,我豈會計較?” 少女的笑容明朗,仿若盛滿了溫柔的春光,一片清澈坦蕩。 宣禹愈發(fā)愧疚,深深一拜,“多謝王妃?!?/br> - 晚上,青嫵趴在床榻上,薄被搭在間上,露出一截白凈的細腰。腰側(cè)的一大塊淤青愈發(fā)明顯。 姝紅坐在床榻上,正給她上藥,冰冰涼的藥膏沾在皮膚上,青嫵不由自主地打了激靈。 姝紅問:“疼嗎?” 青嫵搖搖頭,“涼。” 姝紅便將藥膏抹在掌心里,溫熱了之后再去給她涂。 青嫵咬著唇,下巴搭在手臂上,盯著眼前的床欄,用眼神去描摹它的紋路。 姝紅給她輕輕地按,有點疼,也有些癢。 青嫵咬著嘴唇,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下午的事。 景立握著她的腰,其實也很癢。 第34章 您生氣了嗎(第二更) 34. “阿嫵?!?/br> 青嫵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 陷入一片柔軟的黑暗中。 她隱約聽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艱難的睜開眼睛,卻只看到一個朦朧的黑衣背影。 她下意識地朝他走過去,卻在半路殺出一群程咬金, 將她拼命攔住。 “把她帶走?!?/br> 一道命令之下, 青嫵被一群綁匪似的壯漢強行架住, 毫不留情地往后拖,她伸手, 想讓那黑衣人救他。 “救我!” 她一邊哭喊著,綁匪也越發(fā)用力, 眼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 那人還完全沒有要回頭的意思。 青嫵焦急道:“王爺!” 這兩個字落下,那黑衣人立刻轉(zhuǎn)過身,長身玉立, 清瘦卻高大。 “別怕?!彼麥厝岬亻_口, “我在呢?!?/br> “別怕?!?/br> “別怕……” 青嫵忽然嗚嗚地哭起來,哭著喚他, “王爺?!?/br> 景立走到她跟前,“我在呢?!?/br> 青嫵委屈地說:“你如果早點出現(xiàn)就好了。” 不知何時身后的綁匪已經(jīng)離開,青嫵一下子撲進景立的懷里, 抽抽噎噎個不停。 直到有人輕輕地拍她的手背, “姑娘,姑娘……” 青嫵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睛,姝紅一臉擔心地跪在腳踏上,“姑娘,您是不是做噩夢了?怎么哭得這么傷心。” 青嫵愣著不說話,但看表情, 應(yīng)當不是害怕的樣子。 姝紅稍稍放心了些,給她遞了帕子,說:“姑娘,該起了,先擦擦眼淚?!?/br> 青嫵慢半拍地結(jié)果,抖開帕子,十分不雅地將它整塊呼在臉上,發(fā)出清脆地啪嘰聲。 姝紅一愣,立刻就要給她取下來,“姑娘,您這是做什么……” 青嫵將自己悶在帕子里,試圖讓冰涼的帕子給自己的雙頰降降溫。 “別管我?!彼龕灺曊f,“我一會兒就好了?!?/br> 姝紅只好走開。 房間里只剩下青嫵一人,她取下帕子,光著腳走下床,跑到銅鏡跟前。 她只穿了一件雪白的寢衣,長發(fā)胡亂地散在身后,兩只紅彤彤的耳朵埋在頭發(fā)里。 青嫵一手捂著眼睛不想看這樣的自己,一手去捏自己的耳朵,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總覺得有些發(fā)燙。 她就這樣站在鏡子前,直到姝紅端了熱水進來要伺候她起床,卻見到她赤著腳站在地上。 姝紅嚇得險些把手里的水盆打翻,“姑娘!” 剛剛進了三月,地上還涼的很。 “姑娘快回去,您本就體虛,別再著涼了?!?/br> 青嫵沒說話,像個木頭人似的被她推回去,姝紅還以為她不高興了,語重心長地勸,“姑娘,您年紀還小,不能貪涼?!?/br> “您需得好好調(diào)理身子才是若是日后……”說到這,她故意頓了頓。 青嫵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轉(zhuǎn)頭看她,姝紅壓低聲音道:“若是日后王爺能和您行房了,您……” 話沒說完,就被青嫵打斷。 “jiejie!” 青嫵捂住耳朵,“別說了。” 姝紅只當她是害羞,仍在嘮嘮叨叨,“姑娘,這嫁人生子,伺候夫君都是每個女子一生中必然要經(jīng)歷的事……” “王爺現(xiàn)在雖然身子虛弱,但難保哪天痊愈了,您總要和他……” 青嫵實在聽不下去了,她使勁搖了搖頭,然后生氣地推著姝紅的后背,把她推出了房間。 “姑娘!”姝紅一頭霧水,不知道自己哪里說錯了。 青嫵背倚著房門,抱著膝蓋蹲下去,給自己找借口,“我有點累了,想睡了。” “您不是剛醒的么?”姝紅狐疑道。 青嫵難得賭氣,“我還想睡。” 隔著一扇房門,姝紅都能聽出她的氣鼓鼓來,她無奈地搖搖頭,想著自家姑娘還小,又沒有母親和長輩教導(dǎo),婚后又始終沒有和夫君同房過,一定是害羞了。 她便也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又叮囑了兩句,只好離開了。 青嫵聽到她愈行愈遠地腳步聲,悄悄松了一口氣,她后知后覺地捂著自己的耳朵,快步跑回了床上,然后把自己整個埋進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