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嬌寵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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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立喉結(jié)滾了滾,啞聲問。 第52章 受傷(二更) 52. 青嫵搖了搖頭, “不冷了?!?/br> 她面對著景立,小臉幾乎貼在景立的胳膊上,能嗅到他身上清苦的藥味,亦能感覺到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 滿是冷汗的掌心在大腿上蹭了蹭, 她悄悄松了一口氣。 然后握著景立的手, 安心地睡了。 黑暗中, 景立的眼睫輕輕顫了顫,手掌很輕易的從她的牽制中脫出, 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去碰枕頭底下的東西。 他側(cè)過身子, 將手臂輕輕搭在她的身上。 從被后看, 青嫵整個人都被她攏住,好似撐起了一小片天。 - 一夜無夢。 景立醒來的時候,兩條手臂酸麻, 一動就針扎似的疼。 一邊被青嫵沒心沒肺的枕著, 一邊是他怕壓到青嫵,自己不敢動。 他皺了皺眉, 想把被壓在青嫵腦袋下面的那條手臂抽回來,不想剛一動作,青嫵就夢囈著翻了個身。 景立怕吵醒她, 無奈忍著痛意, 由著她繼續(xù)抱下去。 就這樣,又過了大約一個時辰。 青嫵才終于悠悠轉(zhuǎn)醒。 “王爺……” 她喚他。 景立抬手去托她的頭,“醒了?” 青嫵小聲地嗯一聲,聲音迷迷糊糊的,景立知道她沒完全醒過來,卻仍是伸手拍了拍她, “起床了?!?/br> 青嫵難得一夜安睡,竟也生出幾分起床氣,她把腦袋扎到景立的頸窩處,“王爺,我好困?!?/br> 柔軟的發(fā)絲輕若羽毛,在他敏.感的神經(jīng)上輕輕sao動。 很癢。 這種感覺從脖頸傳遞到四肢百骸,若有若無的游走在他的心口,血管里。 可他伸手想去抓住,又全然沒有留下痕跡。 她總是這樣無意識的撒嬌。 眼看著青嫵從一個膽怯的姑娘慢慢學(xué)會撒嬌癡纏,景立不知道有多受用。 但是此時,他真的無法再忍下去了。 每一處碰到青嫵的皮膚都像是點了火一般灼熱,他僵硬得如一塊鐵板。 景立艱難地吞咽了一下,命令,“綏綏,起床?!?/br> 青嫵能聽出他語調(diào)里莫名的強硬,,握著她的手腕一下子收回了力道。 她撐起身子,“王爺……” 景立能聽出她的委屈,但這時,他實在不能再放任自己去親近她。 腦海里的那根神經(jīng)如繃緊的琴弦,再等一會兒就要斷了。 在她松開手之后,景立翻身下床。 他盡量克制著自己的語速,讓自己看上去更坦然無事一些。 “時辰不早了,我還有些事?!彼砹艘幌伦约阂呀?jīng)皺巴巴的衣裳,“你好生歇息,我先走了?!?/br> 說完,也不等青嫵開口,便徑直穩(wěn)著步子走出去了。 直到走出文斯閣,他才沉沉地呼了一口氣。 - “主子?”宣禹撞上景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神色好像十分疲憊,不由得多問了一句,“您沒事吧?!?/br> 景立抬手揉著眉心,“我沒事。” 宣禹問:“您看上去……” 后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景立冷刀子似的目光打斷。 他不敢再說了。 景立深呼一口氣,說:“最近外面有什么動靜?” 宣禹正色道:“最近傳言很多,尤其是咱們王府,皇帝派人來給您添了護衛(wèi)的事已經(jīng)被傳出去了,現(xiàn)在京中大多數(shù)人都在說皇帝賢德,對咱們王府分外眷顧?!?/br> 宣禹冷笑一聲,“這些年過去,他還是這么會做人?!?/br> 景立并不意外,“咱們這位皇帝最好面子,你還不知道嗎?” 宣禹很是不忿,“他不過是仗著您低調(diào)罷了,自己在外面引導(dǎo)輿論?!?/br> 景立說:“景卓不是傻子,相反,他是聰明的過了頭?!?/br> 景立冷嗤一聲,手指描摹著手邊杯盞的輪廓。 “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年,他明明知道我沒有爭皇位的念頭,卻仍是不愿放過我?!?/br> 宣禹聽出他語氣中的不尋常,“主子……” 景立掀開杯蓋,淺淺地抿了一口,“放心,自保是一定的?!?/br> - 一個下午,景立都在看最近一段時間攢下來的密信,等全部看完之后,他揉了揉酸痛的眼眶,發(fā)現(xiàn)外間的天竟然都黑了。 “來人?!?/br> 景立疲憊地喚了一聲。 有人守在門外,聽到動靜立刻推門進來。 “主子?!?/br> 景立問:“什么時辰了?” “已經(jīng)過了用晚膳的時候了,屬下怕打擾您,便讓人在爐子上一直溫著呢?!?/br> 景立也的確有些餓了,“送過來吧?!?/br> “是?!?/br> 飯菜很快擺上來,景立看著這滿滿當當一桌子的菜,有些頭疼地問:“王妃用過晚膳了嗎?” “應(yīng)當是用過了。主子,要請王妃來嗎?” 景立想了想,說:“請寧叔來?!?/br> “是?!?/br> - 一刻鐘后,寧義被請到了景立的書房,看著景立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不由得蹙了蹙眉,“主子現(xiàn)在才吃飯?這么晚了,對身子很不好?!?/br> 景立早早習(xí)慣了他的絮叨,根本沒理會,開了另一個話題,“聽宣禹說,這兩天您又出門了?去尋藥了?” 寧義看著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自然?!?/br> 景立說:“可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寧義搖了搖頭,有些頹喪地嘆了一口氣,“還沒有?!?/br> 景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我倒覺得,最近這兩日,我的精神好像好了一些。” 寧義卻沒有回答景立,蹙眉盯著他,好似是在看什么稀罕的事物。 縱使景立這般不動聲色的性子,也被他盯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他忍不住問:“怎么?” 寧義捋著花白的胡子,“主子什么時候?qū)@些事開始關(guān)心了?” 景立好像聽見了什么笑話似的,擰眉反問:“我自己病,不能問?!?/br> 寧義說:“自然沒有不能。只是主子中毒這三年來,哪里有像今日這般關(guān)心過,今天突然問起病情,難道您想通了?” 景立被他問的一噎,冷冷地瞪著他不說話。 如果是宣禹,一定會很知趣的閉嘴。 但是寧義偏偏半點都不知趣,刨根問底,“屬下聽說主子這兩日都是宿在王妃那,總不成是因為王妃所以想通了吧,想要好好解毒了?” 景立抬眼,半晌吐出一個字:“滾?!?/br> 寧義知道他的耐心有限,不再說下去,在他真的發(fā)火的前一刻起身離開了書房。 - 看著寧義離開的背影,景立頭疼地揉了揉眉角。 原本想問的話也咽了回去,根本沒機會問。 眼看著天色漸晚。 景立嘆一口氣,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文斯閣看看青嫵。 像今天晨起那般尷尬的事,他實在是不想再經(jīng)歷了。 猶豫半晌,還是放心不下,他起身往文斯閣去。 不想到了那的時候,文斯閣連燈籠都全熄滅了,景立蹙眉,正要走進去,就見宣靈輕手輕腳地關(guān)上房門,朝他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