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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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依戀父親,他這當(dāng)父親的也同樣依戀著兒子。 于是他摸了摸元寶那圓溜溜的大腦袋,溫和地說道:真是個乖孩子,爸爸們等著元寶以后照顧我們,你是我們最愛的寶寶。 嗯嗯。得到夸贊,元寶可滿意了。 張毅早就醒來躺在床上看著李慕父子,等一大一小膩歪完后才出聲說道:我說,你們這rou麻的話可說完了?要是說完了咱們是不是可以起了。 李慕看著躺在大床上幽怨地望著自己的張毅,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后邊笑邊說道:張先生,你的腳可長在你自己的身上,我們可沒有限制你的起床時間,自己不想起可就別找借口推卸責(zé)任喲,這個鍋我們可不背。說完,親了親懷里的元寶,看著孩子說道:你說是不是呀元寶? 元寶可聽不懂李慕在說什么,可并不妨礙他笑得一臉燦爛。 躺在大床上的張毅也笑,是的,是他自己不想起,他只是為不想起找個理由而已,本來,他到點(diǎn)就醒了,可看著隔壁床上睡得一臉滿足的伴侶與孩子,他就不想起,為了多看一眼,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溜走了。 被識破的張毅一邊笑一邊搖頭,然后掀開被子起床。 路過小床的時候,他先是低頭親了親元寶那光潔的額頭,然后又用力地啄了一口李慕的紅唇,才笑著說道:我終于明白白居易長恨歌里的意境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可不就是我如今活生生的寫照嗎? 去你的。李慕輕輕地啐了一口,然后抓起頭下的枕頭扔了過去,別欺負(fù)他讀書少,這詩詞他可聽得懂,他可不是什么楊貴妃,別瞎用詩詞。 張毅伸出長手一把抓住直奔自己而來的枕頭,然后使勁地聞了聞李慕腦袋睡過的地方,放下枕頭哈哈大笑著走進(jìn)了洗漱間,該收拾儀容了。 狠狠抓過枕頭的李慕老臉一紅,真是的,這個男人可真是的,一點(diǎn)都沒有以前穩(wěn)重,真是越老越色!在孩子的面前也敢隱晦地表現(xiàn)出這一幕。 默默在心中吐完槽的李慕一回頭就看見元寶坐在床上好奇地看著自己,頓時,他就有一種被兒子給抓包的錯覺,這種錯覺讓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淡淡的羞恥與內(nèi)疚,真的不應(yīng)該在兒子的面前表現(xiàn)出這樣一面。 榜樣不對??! 元寶睜著黑白分明的大眼奇怪地看著羞紅了臉的李慕,問道:爸爸,你很熱嗎,怎么臉紅紅的,要不要元寶去給你開窗窗啊。開窗透氣,這是李慕以前教過他的。 剛還覺得愧疚的李慕被孩子無意地噎了一下,摸了摸有點(diǎn)燙的臉若無其事地說道:嗯嗯,被子太厚了,爸爸有點(diǎn)熱。說完趕緊掀開被子抱著孩子就往洗漱間去,邊走還邊說道:哎呀,元寶醒了啊,是不是要尿尿,爸爸抱你去吧。 完美背鍋俠被子無辜地躺在床上。 第134章 新的一天,又是新的開始, 該玩的玩, 該上班的去上班, 該蹲守在家的蹲守, 今天也是何家上門來要孩子的一天, 這天,是李慕主持全場。 本來, 何家人是沒有資格到海島上來的, 要知道, 海島可是張家的大本營, 這里并不是誰都有資格上來的, 相對來說何家還真就不夠格,不過,李慕準(zhǔn)備收拾梅家,于是,他也就不介意向何家展現(xiàn)一點(diǎn)張家真正的實(shí)力。 早上九點(diǎn), 何安晏在父親何策的帶領(lǐng)下登上了一艘??吭谒饺舜a頭的豪華大游艇, 自從登上游艇開始他的心臟就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 有激動好像也有無奈。 他與張?jiān)栖敖Y(jié)婚的時候張家還在國外, 他雖然去過岳父張信的家,可卻并不知道張信屬于張氏集團(tuán)里的人, 因?yàn)樗麄円?lián)姻的是張信家,而不是整個張氏家族,所以也就沒有必要認(rèn)識族長張毅, 這一次,是他與他的父親第一次登張氏家族的大門。 張信家,與張氏家族,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何安晏從踏上青島開始就覺得事情超出了他的預(yù)料,他知道岳父張信的身后有一個大家族,可他并不知道是赫赫有名的張氏集團(tuán),因?yàn)樗麄兒渭抑桓栏讣业漠a(chǎn)業(yè)有來往,并不認(rèn)識張氏的族長,早知道張家是張氏集團(tuán)的人,他怎么也不會做到這無法挽回的一步。 何安晏沉默的時候,何策與其他幾個何家人也都沉默著,這次,他們是逼不得已才來張家要孩子的。 這種不得已也是在自己有錯的前提下,所以,他們明知道要孩子的過程肯定是困難重重,可他們還是想要回自己的血脈,家族繼承人真的不能斷。 何策是真的不知道當(dāng)年何安晏與張?jiān)栖敖Y(jié)婚的時候還有這么一道協(xié)議,男方有外遇,作為過錯方必須放棄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如果早知道有這么一道協(xié)議,哪怕安晏當(dāng)年就是鬧死,他也不會答應(yīng)兩個孩子離婚的。 可也正是因?yàn)檫@一出,他們錯失了自己的孫子。 現(xiàn)在新娶的兒媳好幾年都不生孩子,一去檢查,是根本就生不了孩子的體質(zhì),這讓他們何家怎么辦,梅家在京城有一定的權(quán)勢,他們何家想要去京都發(fā)展,是必少不了對方的幫襯,所以,不能得罪,既然不能得罪,那就只能再次回來找曾經(jīng)的孫子。 可這孫子是這么容易找的嗎? 何策看著平靜的大海心底很茫然,張家,他之前真的不知道張信居然是國際上鼎鼎大名的張氏集團(tuán)一員,否則的話,這樣的大腿肯定是要抱緊的。 可卻因?yàn)閷Ψ诫[藏得太深,也怪他們何家做得不好,這才讓他們失去了抱大腿的機(jī)會,這可是金晃晃的大腿,比梅家強(qiáng)了無數(shù)倍的金大腿!可得都得罪了,還能如何,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張氏,那現(xiàn)在就不能輕易得罪梅家,否則,他們何家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站在豪華的游艇上,何策的內(nèi)心翻涌著各種各樣的情緒,最終都化作一聲嘆氣隨風(fēng)飄散,遺憾的、失去的永遠(yuǎn)也回不來,這個世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現(xiàn)在唯有一心一意才能保證家族不衰落,而此行只要能要回孫子就算是功德圓滿。 可跟張家要孫子是這么好要的嗎?他心里沒底,因?yàn)榇舜螕?jù)說去見的是張家大宅里的人,也就是說,與他們見面的不再是曾經(jīng)的姻親張信一家,而是張氏家族的主人。 青島是一座宜居的城市,此時剛?cè)肭?,正是豐收的季節(jié),游艇還在海上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的,那棟占地面積很大的白色建筑就威嚴(yán)地撞入了眼簾,加上島上那郁郁蔥蔥的樹木,那繁華的果實(shí),那一棟又一棟漂亮的別墅,頓時就震驚了何家的人。 這是張氏家族的大本營? 是張氏族長住的地方,這里也有張信的家宅? 如果真的是,那這得多大的權(quán)利與錢財才能擁有這么一座美麗的海島!如此權(quán)勢滔天的張家,他們還能要回自己的孫子嗎?想到這,何家人內(nèi)心就都閃過一陣陣的苦澀。 游艇靠岸,此次來碼頭接人的人是代表嫡支的張厚澤,也就是張毅大哥張英的兒子,隨行的還有一人,是代表駐守青島的張厚林,他們倆雖然不是同一個爺爺?shù)淖訉O,可他們的曾祖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兩人是沒有出五服的至親。 為什么派這兩個人來,李慕也是有考究的。 像這種家族與家族的對撞事件中就該后輩們出來露臉,一能顯示后代的優(yōu)秀,二也能鍛煉他們的應(yīng)對能力,而這兩人則都是張毅的晚輩,也是下一代的傳承者,一人代表著島上的張家嫡支,一人代表著島外張家的勢力,這就跟當(dāng)初元寶他們中元節(jié)與小朋友們比賽是一個道理,島內(nèi)與島外,嫡支與族支。 不管是哪一支,都要團(tuán)結(jié)在一起。 張?jiān)栖翱墒撬麄儚埣业娜?,此時正是需要家族出面的時刻,既然有人敢上門挑釁,那他們張家就開門迎客,咱可是講理的家族,那就按講理的方法來辦。 何策他們一上碼頭就被碼頭一旁的停機(jī)坪給驚住了,好幾架最先進(jìn)的直升飛機(jī)就??吭谀?,雖說直升飛機(jī)比不上私人飛機(jī)的價值,可這一停就停了好幾架,還都是屬于私人的,這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家底,而且,看著飛機(jī)周邊忙忙碌碌的人,他們就知道人家這飛機(jī)可不是買來裝逼的,而是人家就是當(dāng)座駕在使用。 能天天用直升飛機(jī)當(dāng)座駕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人,由此也就可以看出張家的家底。 于是,何家的人更沉默了。 張厚澤與張厚林帶著一縱安保人員一接到人,就帶人上車往張家的大宅而去,那里,他們的長輩,張家的族長夫人李慕正等在那。 此次接人的車不再是賓利,因?yàn)?,何家還不值得坐這個車,張家接待客人,對方能坐什么車,用什么樣的規(guī)格來接待,這也得看對方的身份地位,這在大家族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對等的身份預(yù)示著相應(yīng)的待遇。 車隊(duì)緩緩?fù)菞澃咨慕ㄖ側(cè)?,一路上,張氏家族的底蘊(yùn)也盡情地展露在人前。 海面上是回來穿梭巡邏的快艇,島嶼外圍是五步一崗,十步一哨的警衛(wèi)力量,島上到處都是漂亮的花園別墅,整個島都充滿了低調(diào)的奢華,這是一種隱露的豪門貴族氣勢,看著這樣的張氏家族,不僅是何策沉默了,一起跟來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張家,他們好像真的惹不起! 車隊(duì)終于開到那棟最漂亮的白色建筑前,下車的時候何安晏腳下一滑,立刻被一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扶住,同時,一道低沉地聲音也在耳邊響起,你沒事吧?我們張家的地不滑,很穩(wěn)。 謝謝,謝謝,不好意思。何安晏趕緊道謝,意外出了這樣的岔子,頓時讓他的臉爆紅一片。 扶完客人的張厚林偷偷把手指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才若無其事地在前面帶路,走在他身旁的張厚澤看見了對方那隱蔽的動作也沒吭聲,也就是厚林還去扶對方一把,要是換成他,他才懶的扶,這姓何的就不是個東西,享受了咱張家的資源待遇,轉(zhuǎn)臉居然敢玩金屋藏嬌的戲碼,玩就玩吧,算你有種,可是,現(xiàn)任老婆生不出兒子居然還有臉回來要早就不要的兒子。 媽的!真不是個東西。 要不是族長夫人說要表現(xiàn)出大家族的氣度,他都能揍得對方滿臉開花! 張家兩位接人的代表既客氣又淡漠地把人往張家大宅里領(lǐng),到了大宅的門口,崗哨就幾乎看不到了,可是,這里沒有了警衛(wèi)的崗哨,卻還有大批的傭人。 這可是真正大家族才有的傭人,只見他們都穿著統(tǒng)一的服裝身姿挺拔地站在大門的兩邊,這一水整潔淡雅的衣服也可以看出主家的品味。 到了這,何策就看到了站在大門中間的忠伯。 忠伯梳著一絲不茍的發(fā)絲,穿著筆挺而繁瑣的衣服,戴著潔白的手套,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這一切都體現(xiàn)著最好的教養(yǎng),這是一種融在骨子里的底蘊(yùn)。 見此,何策趕緊上前一步露出一個禮貌的笑容,樂呵呵地伸手說道:張先生,你真是太客氣了,勞您遠(yuǎn)迎...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周邊一片寂靜,頓時,他就頓住了。 都是場面上的人,他知道一定是出了問題。 忠伯看著何策禮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抬手一比劃,客氣地說道:何先生,請,我家主人有請! 底蘊(yùn)還不夠深厚的何策看著對方那雪白的手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這人不是張家的家主,這是張家的管家?張家的主人居然沒有到門前來迎客?這是羞辱嗎!到此,他算是看出了忠伯的身份,可也正是因?yàn)榭闯隽藢Ψ降纳矸?,他臉上的笑容差點(diǎn)就掛不住了,看來,他們何家絕對是白跑一趟了,說不定還得受辱。 看看,眼前這場面,哪里是歡迎客人的架勢,這分明叫做鴻門宴! 從何家人踏上島嶼開始,他們一路的狀況都被隱藏在安保中的三毛(二毛的得力助手)利用隱蔽的紅外攝像機(jī)拍攝回了張家大宅,也因?yàn)槿绱耍钅剿麄儾拍芨糁贿h(yuǎn)的距離看清楚了何家人的一舉一動。 當(dāng)何家主錯把忠伯當(dāng)張家族長的時候,坐在屏幕前的二毛真的是差點(diǎn)噴笑出聲,他看著李慕小聲起說道:李哥,這個何家家主也太搞笑了吧,就這點(diǎn)微薄的底蘊(yùn)也敢來闖咱們張家,他哪里來的底氣,他難道一點(diǎn)都不知道咱們張家在國際上的威望嗎,連基本情報都搞不清楚就敢一頭闖進(jìn)來,莫不是以為咱們張家就是個普通的暴發(fā)戶家族。 李慕摸了摸二毛的腦袋,笑著說道:這還是張信做得好,為人穩(wěn)重,咱們張家的底蘊(yùn)并不是人人都能見到的,而且,忠伯并不比任何一個像何家主這樣的人差,要是忠伯愿意自己開門戶,他們家的成就絕對不比何家小。 二毛嚴(yán)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慕看著屏幕上準(zhǔn)備進(jìn)張家大宅的何家人說道:你是跟我在這里待客,還是自己找個地方看戲? 我看戲。二毛吐了吐舌頭,抱起平板電腦就快速消失在客廳。 見此,李慕笑了笑,然后抬手端起桌上的茶盞,既然要裝逼,那就裝得到位,既然想以勢壓人那就壓個徹底! 第135章 當(dāng)何家一行人走入張家大宅客廳的時候,他們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一個年輕而好看的男人正坐在主位上端著雪白的茶盞, 那修長的手指在茶盞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分明。 看到李慕的第一眼, 何策就知道, 這才是能主持張家的正主, 也就是他們今天需要面對的人,因?yàn)檫@個人的氣勢跟所有的人都不同, 那是一種藐視所有人的氣勢。 是氣勢, 也是底氣! 看到這個人, 他才明白自己之前為什么會認(rèn)錯人, 因?yàn)? 雙方眼界格局的不同,也只有見識過真正上流社會的人才能明白家主與家主、人與人之間的不同。 何策帶著幾位族人站在張家的客廳有點(diǎn)微微的緊張,他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自從成為家主后他也算是經(jīng)歷了大場面的人,可今天, 也不知道是這座島給了他太多的震撼, 還是眼前這個好看的男人給了他太多的心理壓力, 他感覺到了久違的拘束。 看著眉眼清淡的李慕, 他心中就閃過一陣陣的不適! 他知道,他今天不可能要回孫子了, 不僅要不回,也不可能得罪對方,因?yàn)閷Ψ降臋?quán)勢!在這一刻, 他看得無比的清晰,張家根本就是何家不能得罪的存在。 原本,沒有進(jìn)這座大廳之前他還在想,張家的勢力哪怕再強(qiáng),可自己的孫子畢竟是屬于何家的人,還是能爭取一下的,可見到張家能做主的人后,他就知道這樣的希望太渺茫了,面對張氏財團(tuán)如此龐然的超然存在,他就知道,寧可讓兒子離婚再娶,得罪梅家也不能再次得罪張家。 因?yàn)椋米锊黄穑?/br> 裝逼的李慕抬起蓋碗茶的蓋子輕輕地刮了刮茶杯里的茶葉,然后微微抬眼看了看何策一行人,見到對方的臉色后,他在心中一笑,看來,這何家主還算是個聰明人,只是,聰明人也有不爭氣的軟肋。 所以啊,才這么一不小心就被拖累了。 明白何家主大概是個什么想法后,李慕就看向了站在何家主身后的何安晏,是個長相不錯的男人,難怪能招惹那么多的桃花,皮相不錯,身材不錯,特別是那對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難怪能招女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