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照組年代文當(dāng)嗲精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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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沒良心的,還真想把老太太自己扔下不成?” 秦綿綿立馬依了過去,嘴甜地哄道, “哪能???我還得在您這蹭吃蹭喝呢,哪舍得就這么離開您!” 秦老太太... 你倒是一點兒也不藏著掖著,心里那點東西都說出來了。 “我知道您也離不開我,所以肯定不會讓我走噠!”秦綿綿仰臉賣乖。 “那你還說要走?” “那畢竟是我姐呀!我要是拒絕她,那不是得罪人了嗎?”秦綿綿理直氣壯道。 秦老太太都?xì)鈽妨?,“你不想得罪人就都讓我得罪了,你是大好人,壞人都讓我做了!?/br> “您早就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也不差這一個半個了呀!” 秦老太太... 這是要氣死她呀!她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嗎? 秦麗在門口擦干凈眼淚,然后才往外走。 她的心情很不好,感覺最近自己好像觸了什么霉頭,特別不順?biāo)频摹?/br> 雖然她爸幫自己暫時留了城,可工作的事不解決,她早晚都要下鄉(xiāng)去。 姑奶奶現(xiàn)在身體眼見越來越好,自然不會像她爸說的那樣,一旦有什么三長兩短,就讓自己接了她的工作。 而馬思遠(yuǎn)嘴上說喜歡她,卻在她工作方面毫無幫助。 她就像一個沒頭蒼蠅一樣,不知道怎樣才能沖破現(xiàn)在的困局。 她深吸了一口氣,把眼淚眨掉。 不管怎么樣她都不能放棄,她的人生一定是璀璨的,只是需要她更加努力。 “這不是秦老大家的姑娘嗎?” 吳翠蓮看到秦麗招呼道。 她跟高秀蘭關(guān)系不錯,秦守得工作又好,以后難免有用得上的地方,所以看見這姑娘也親切。 秦麗看到是李秋雨的后媽,笑了笑打招呼, “阿姨你好,秋雨去下鄉(xiāng)后有信來嗎?” 她不知道跟她說什么,只能圍繞著李秋雨說話。 吳秀蓮撇了撇嘴,“哪有什么信來,過得好自然想不起家里了?!?/br> 秦麗知道這對繼母女一向不對付,也不多說什么,而是恭維道, “秋雨有個好對象,將來隨軍也是好出路,總不會一直在鄉(xiāng)下的,您就放心吧?!?/br> 吳翠蓮心說,我放心個屁!就這樣我才不放心呢。 但她不好跟秦麗一個小丫頭說什么,就有些說喪氣話似的道, “可不敢想那么多,兩個小年輕離得遠(yuǎn),沒準(zhǔn)哪天都聯(lián)系不上了呢,還說什么隨軍不隨軍的?!?/br> 秦麗聽了這話腦子嗡的一下,立馬想到她媽上次跟她說的話。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難道...他們兩個有矛盾?” “那誰知道??!”吳秀蓮輕哼了一聲,“反正我看長不了!” 秦麗回家的路上,郁悶的心像是有了一道縫隙,滿腦子都是對象、分手、隨軍,還有...丁少東。 就和哥哥回來說的一樣,丁少東是個極優(yōu)秀的人。 同窗三年,秦麗比誰都清楚這一點。 但丁少東和李秋雨就好像是磁鐵的兩極互相吸引一樣,從一上學(xué)就互相有了好感,所以秦麗根本就沒做他想。 可如今... 想到無路可走的茫然現(xiàn)在,秦麗咬了咬牙。 地址她是不愁的,因為丁少東和她哥哥在一個部隊,上次回來也說過他新調(diào)任的職位。 即便是不那么精確,但只要寄到了地方,總是會轉(zhuǎn)達到的。 她曾經(jīng)是班里的支書,以聯(lián)絡(luò)同學(xué)感情的緣由寫封信去,總不會太冒昧。 秦麗的心雀躍起來,又在不停地打著鼓,擂得她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她在街上不知游蕩了多久,等到家時已經(jīng)是華燈初上,晚飯都端到桌上來了。 高秀蘭知道秦麗今天是去秦老太太那兒了,看她這么晚還沒回來,心說這事肯定成了,老太太準(zhǔn)留飯了。 還美滋滋地跟秦守得說:“咱麗麗可真是討人喜歡,連那么纏人的小姑都喜歡麗麗呢。” 秦守得略略點了點頭,面上現(xiàn)出滿意來。 “要是能讓小姑自己把工作給麗麗,那就省了我太多事了?!?/br> 秦守得松了一口氣,給閨女安排工作這事,按理來說沒那么困難,可當(dāng)工人閨女是肯定不愿意的。 嚷著說要是當(dāng)工人還不如下鄉(xiāng)去,憑著她的能力爭一個工農(nóng)兵大學(xué)生的名額,也不是沒可能的,所以事情才僵在這兒了。 兩個人正說著話,房門一響,秦麗走了進來。 高秀蘭笑著說:“麗麗回來啦,在你姑奶奶家吃飯了?” 都這個點兒了肯定留飯了,即便是不留飯也沒什么,跟誰愛在她家吃似的,她們?nèi)ヒ膊皇菫榱诉@一頓飯。 不想秦麗臉色一沉。 “我去什么去?早有個會來事兒的在姑奶奶家呆住了,還有我什么事兒?” 高秀蘭驚了,“不可能啊,誰能受得了你姑奶奶那個脾氣?再說了,老太太可是誰也看不上的??!” “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那個老實巴交的秦綿綿!我可真是看錯人了,沒想到她還挺會討人喜歡的,真是隱藏的夠深的?!?/br> 秦麗胡亂發(fā)xiele一頓,打開房門,把自己鎖進屋里。 然后從抽屜里抽出一沓信紙,刷刷寫了起來。 飯桌前的秦守得和高秀蘭好長時間才緩過來,秦守得還有點不相信的問, “我聽錯了?她說的是綿綿?老二家的綿綿?” 他對這孩子印象不深,遠(yuǎn)不如對思思熟悉,記憶里好像是個不言不語的孩子,除了靦腆地笑,好像從來沒說過什么話。 高秀蘭咬著牙,“麗麗說是那就肯定是了,一定是劉玉珍教的!上次去小姑家,她就是帶著綿綿一起去的?!?/br> “當(dāng)時我還尋思呢,她怎么舍得拎了一袋桃酥去,原來人家打著這主意!” 高秀蘭“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你上哪兒去?” “去你弟弟家?!?/br> “你去那干什么?已經(jīng)這樣了,再想別的辦法吧?!?/br> “我去問問那兩口子到底怎么回事,是刻意跟咱家打?qū)ε_吧,明知咱家麗麗著急要工作,她們還鼓動著綿綿去小姑那套近乎,拆臺拆到咱家來了,真是好兄弟!” 秦守得還想說什么,高秀蘭已經(jīng)摔門走了。 他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也就由她去了。 心里想著等老二再過來,一定要好好說說他。 一家人應(yīng)該往一處使勁兒,怎么能背著悄悄拆臺呢? 第15章 殺人啦! 吃晚飯的時候,秦綿綿才剛說秦麗白天去了的事,還沒進入正題,高秀蘭就一把推門而入,連帶著卷進來簌簌的寒風(fēng),給正吃飯的四口人驚了夠嗆。 “大嫂怎么這么晚過來?快坐下吃飯。” 劉玉珍招呼道,心說難不成是來要票的?她最近兜里可比臉都干凈,啥票也沒有。 秦守業(yè)放下筷子,對高秀蘭說: “大嫂,你家那個倉房門等過幾天我再去修,最近廠里忙,沒顧得上?!?/br> 秦衛(wèi)民趕快給大伯母讓座、倒水,一系列動作行云流水,嫻熟的很。 高秀蘭卻不坐,也不像平時來要票時那么和顏悅色,而是眉眼支楞著,指著劉玉珍唾沫橫飛, “劉玉珍啊劉玉珍,我倒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有這本事呢!” 劉玉珍一愣,心說這是怎么了?她好像也沒哪處得罪大嫂吧? 想到上次因為思思下鄉(xiāng)的事沒給大嫂好臉色,以為她還因為這個事生氣呢,于是說: “大嫂這是說的什么話!你說思思下鄉(xiāng)的事幫不上忙,轉(zhuǎn)頭麗麗就留在了城里,這事我心里雖然不舒坦,但我也沒說什么,怎么你還到家里來發(fā)這么大火?” 這事秦守業(yè)一直勸劉玉珍,讓她想開點,說大哥肯定能力有限,只能留一個,不然一定也會幫著辦思思的事的。 現(xiàn)在見大嫂這么生氣,秦守業(yè)依然好脾氣地勸著。 “大嫂你先別發(fā)火,有什么事咱們坐下來慢慢說?!?/br> “秦守業(yè)你一邊兒去!你們兩口子穿一條褲子的,你也沒憋什么好屁!” 秦守業(yè)... 上次我上你家干活時,你還說我比玉珍思想覺悟高,怎么現(xiàn)在又成穿一條褲子的了? 高秀蘭在秦家作威作福慣了,現(xiàn)在覺得自己得了理,更是見天地撒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教綿綿去討好小姑,想讓小姑把工作給綿綿,讓小姑不待見我們麗麗!這都是你們兩口子想的損招,因為你大哥沒給思思解決工作,你們懷恨在心!” 劉玉珍... 我們兩口子要有這腦瓜子,也不至于混到今天這份上了。